钱。
小男孩儿的病情虽然没有好转,但也好在没有严重,就一直处于不好不坏的状态,直到有一天,小男孩儿半夜爬起来听到客厅的争吵声…
“我受够了!离婚协议你已经签了,孩子是你要求要的,现在也应该是你带他才对。”
“你这说的什么话,离婚了他就不是你儿子了?要是到处我知道他会生病,还会一直不好,我怎么可能会要。”
“照你这么说,你现在是想反悔?”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了,你走可以啊,把你兜里的那比钱留下。”
“凭什么?上面写你名字了?房子孩子我什么都没得到,我带点钱怎么了?”
“那我把孩子给你,你把钱留下。”
“你瞧瞧,你这是人说的话么?我跟你说,要钱,门都没有。”
“那你总不能看着我跟孩子饿死吧?”
“这我可就管不着了,你不还有这栋房子嘛。”
“我就算在穷,也不会卖房子的。”
“随便你,明天我就搬走。”
“你不能这么狠心!”
“我不狠心,吃苦受累就是我自己。”
客厅争吵的两个人不知道小男孩在听,可小男孩没有流下一滴眼泪,更没有跑去诉说,而是爬回床榻上继续睡觉。
从那天起,小男孩的病情好像都在慢慢好转,但也从那天之后很久,小男孩都没见到过妈妈了,去学校也经常会小朋友被指着鼻子说‘你妈妈跟人跑了’或者又是‘你这个没妈的孩子’,那时候小男孩也才十岁。
之后的之后随着小男孩的渐渐长大,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小男孩的父亲,每天都在拼命的赚钱,有时候一个月甚至两三个月,小男孩都见不到人影,渐渐地小男孩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小男孩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好强,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指着鼻子骂,后来小男孩发现了可以见到父亲的方法,就是在学校闯祸,这样老师就是叫家长,这样小男孩就能见到父亲了,但之后很久,这个方法好像失灵了。
小男孩不在尝试下去了,可是直到所谓的父亲领回来一个女人,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还有一个装模作样比他小五岁的小女孩儿,小男孩才明白。
“他努力守护这么的家,就要被人占据了,”萧一寒手指不停在辰墨后背按摩,又继续道,“但是小男孩不愿意,就这样,每天争吵占据了他们父子之间最多的时间,几乎一见面就是吵架。”
“我不过是个野孩子罢了,十年前被妈抛弃,十年后又被爹抛弃的野孩子而已,”萧一寒自嘲道。
“你不是,我说你不是,你就必须不是,”辰墨转过头盯着他,“你还有我,你还有小晏,从今往后,你不再是一个人。”
“恩,”萧一寒说完这么多,自始至终都没有落过一滴泪,习惯了,还是麻木了,谁知道呢。
“我…”辰墨话刚脱口就觉得嗓子有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难受,难受到都快无法呼吸了,一只手伏在床边一只手掐住脖子,过了会儿又觉得手臂痒到浑身痒。
“大辰!大辰你怎么了?”萧一寒吓得一把抱起辰墨,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四处挠,在撸起袖子的那刻,看到的不在是白皙肌肤,而是一块一块红斑点爬满上面,有些地方被辰墨挠的肿胀的都快破皮了。
“难…难受…”辰墨吸了口冷气才把话说完整,整个身体痒的他受不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在离大医院很远的情况下,只能去小诊所去看病,好在傍晚看病的人不多。
萧一寒抱着辰墨来到最近的小诊所,抓药看病打点滴,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两个小时,辰墨从浑身发痒到难受疼痛,直到打完针吃完药,再到打点滴才安定了下来。
两个小时,对于萧一寒来说是漫长的,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的辰墨,压在心里的不是对张燕的愤怒,而是对自己的自责。
自责自己为什么就没阻止辰墨吃那丸子,自责自己为什么就没先尝一口是不是海鲜的,更自责让辰墨大老远跑来一趟,给他挡烟灰缸还不小心海鲜过敏了。
萧一寒轻轻的把辰墨的手放进被窝里,刚站起来衣角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
萧一寒回头看时,就见不知道什么睁开眼的辰墨,刚被他塞进被窝里的手又伸了出来拉住他。
“醒了?还有哪难受么?”萧一寒拉下衣角上的手重新塞了回去,转身坐回椅子上轻声道。
“好多了,”辰墨摇了摇头,声音沙哑道,“我想喝水。”
“好,”萧一寒赶紧站起来摇了摇热水瓶,好在还有热水,倒了杯热水试了试温度,有点烫嘴,“等会儿啊。”
萧一寒拿着两个杯子,连换的倒起热水,嘴边还忙不停的吹走冒起来的热气,弄了好半天又试了试温度。
“差不多了,慢点喝,”萧一寒放下杯子坐到床边扶起辰墨,随后又拿起杯子吹了吹才递给辰墨,“对不起。”
“干嘛突然跟我说对不起?”辰墨喝了口刚好的热水觉得心里暖暖的,但萧一寒这句的对不起却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如果之前直接跟你说来这里,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罪了,”萧一寒内疚道。
“没区别,你说了我也会来,你不说我更会来,而且海鲜过敏也不是你造成的,不必内疚,”辰墨说,“还记得第一次海鲜过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