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像今天这样,甚至是比这还严重的多,浑身起红疹,发痒又发疼,之后我都会特别小心的,今天也完全是次意外,”辰墨说。
“等你好了,等你完全好了,我们就回a市,我不想…不想在回来了,”萧一寒一把抱住辰墨,整颗脑袋埋在辰墨的肩膀上轻声道,“好不好?”
“好,”辰墨点了点头说。
打完点滴已是深夜,相比之前好很多了的辰墨执意要回宾馆,萧一寒无奈只好一路背着他边走边聊天。
夜晚街道上已没多少人,依旧路灯为明,指引着他们前方的道路,路灯下拉的老长的两个人影,无非就是你在闹,我在笑。
不算早的第二天,萧一寒和辰墨登上飞机离开这里,这个萧一寒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好像…也没什么留恋的了。
从萧一寒折断钢笔那刻开始,从他拿烟灰缸砸破头皮开始,他跟萧原的父子关系就已经结束了。
之前,即使是个残缺不全的家,他也想拼了命的想要,甚至到后来不知道亲情是个什么感觉了,但想想,至少他还有个父亲就好了。
直至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跟萧原父子之间,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