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彻彻底底侵占的认知。
这是他第二次被男人干得全身发软,插在他体内的这两根性器像是知晓他所有的敏感区域,又或者是它们自身就带有可以让人yín_luàn的毒素,触及之处无不泛起酥麻酸涨的快感。张海明爽得头皮发麻,皮肤烫得惊人,仿佛血液已被炽热的yù_wàng烧到沸腾。
他的四肢是自由的,不再有绳索手铐束缚住他,但他却被两根阳物牢牢地钉在这个卑下的位置上,这两根阳物甚至不比他自己的要大。他理应为此而怒火中少,但却产生了种变态的快乐,不只是由于ròu_tǐ上极尽疯狂的愉悦,更是因为被人当做低等物品的屈辱。
他和少年都是男人的宠物,通过服侍主人来使自己得到满足。主人的yù_wàng就是他们的yù_wàng。
少年比他更得宠,所以男人允许少年在他身上享受插入的乐趣。他俩并不在乎他是否在这场性事中享受了多少乐趣,尽管他俩从他身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但是看他的眼神却十分冷漠,不带半分温情。在少年和男人眼中,他就像是个玩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主人和宠物同时得到快感。
男人拿起啤酒往小腹上倒,一部分澄黄的液体顺着后仰的身体一直流到yīn_jīng上。张海明稍微向后退,艰难地用舌头舔去性器上的酒水。啤酒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喝在嘴中说不出的古怪,对口干舌燥的张海明却如甘露一般。左右他的嘴巴早就被男人操了个遍,也不在乎这点儿加料了。
他这厢只顾着解渴和降火,却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在别人眼里又是另一番样子了。他昂着脑袋,跪在男人两腿之间,黄色的液体延着男人的性器流进他口中,有一些他来不及咽下的又自口角溢出。乍一看去,就像是他在喝男人的尿一般,既肮脏又煽情。
少年看得眼馋,他早就开始想念主人的阳物了。如今见张海明俨然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心里更是十分羡慕,倒有些后悔刚才争强好胜把张海明压在身下,以至于现在反而吃不到主人的宝贝。
他快速插了几十下,也不理会张海明被他顶得咽不下啤酒,呛得闷声咳嗽。等张海明好不容易从剧烈的咳嗽中回过神来,少年正伏在他身上,捅在他体内的阳物仿佛又胀大了一圈。他虽然看不见,但从少年粗重的喘息声也大概能猜到对方正在shè_jīng。少年shè_jīng后,性器并未立即软下,又在肉穴中插了十来下才拔出。
少年随即凑到张海明身边,满脸期待地看着男人,显是在等待主人的允许。男人故意晾了他一会,看够了他脸上竭力掩饰的委屈表情,才把阳物从张海明口中抽出。
男人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跪在他面前,等候发落的两个人。张海明原本被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插得几乎晕了头,现在两个洞一下子都空了出来,松了口气之余又忍不住感到诡异的失望。不管他把pì_yǎn夹得有多紧,任然不能阻止体内jīng_yè的外流,使他产生了自己shī_jìn了的难堪错觉。如果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来帮自己堵住这些该死的jīng_yè,顺便止痒就好了。他咽了口水,以自己也未曾发觉的渴望的眼神凝望男人粗黑的阳物。少年则是恨不得马上推开张海明,换他来好好服侍主人的性器。然而男人对他积威已久,没有对方的命令,他便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心里骚动得像是爬了一窝蚂蚁似的。
男人一脚踩在张海明贴在小腹上的笔直阳物上,脚掌微微施力。张海明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险些被这意外的刺激弄得shè_jīng,鼠蹊部涨的几乎要炸开。
脚掌毕竟不如手指灵活,力度也不好掌握,张海明被踩得痛爽参半,性器又硬又疼,却始终差了点什么,无法畅快地shè_jīng。他渴求地看着男人,奢望他能大发慈悲让自己套弄性器,又或者愿意屈尊用那双有力的大手帮自己撸到shè_jīng。他的动作一定不会太温和,也许会很粗暴,让自己感到的疼痛的快感,就像现在男人的脚所做的那样。不,就算只是被踩也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就好了。
他想要shè_jīng,想要用自己的jīng_yè沾染男人漂亮的手指,想要被随便什么粗长的东西塞满饥渴蠕动的后穴,狠狠地把他操射。他回想起上一回被4个男人轮着操了好几遍,前列腺被刺激得几尽麻木,明明身体已经要被掏空了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射出稀薄jīng_yè。当时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男人们活活插死,然而不停有ròu_bàng填满身体却确实让他感到了那种失控的极乐。虽然事后他不肯承认那一次是自己最爽的做爱经历,但在这间无须维持尊严的房间里,他又忍不住回味并且怀念起被好几根粗长阳物轮着插射的过程来。
少年的chōu_chā虽然勇猛,但比起经验老道的男人们来说还是稍欠火候,不能让他体会到那种被操得失神的销魂感受。他将希望寄托于面前的男人,男人黝黑的男根大剌剌地竖在他面前,因为沾了他的口水而微微反射灯光。男人的guī_tóu比茎体还要粗,破开括约肌插入肠道一定会让他既痛得身体像被劈开一般,又能感受到肠道被粗暴撑开的充实快感。
男人收回脚,冷冷道:“去把墙角的木马搬过来。”张海明连着两次将要到达高潮时被迫中断,简直要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喘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照着男人的话做。对目前的张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