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好木马时,少年已经躺在了沙发上,双腿大开成m字屈起。男人跨在他脸上,用阳物在他脸颊上抽了几次,才整根插入少年口中。
少年的口技比张海明要好上不知几倍,又会làng_jiào。虽然一张嘴巴被ròu_bàng堵得严实,却也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听起来既像是在向男人求饶,又像是被插得极爽时情不自禁的叫声,特别能激发起雄性的征服欲。男人显然相当满意少年的表现,一根阳物插得只剩囊袋露在外面。他一手拽起少年的头发,控制他吞吐阳物的节奏。
张海明低声道:“主人。”
男人回过头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坐上去。”
木马的马背上有一块稍微凹陷的地方,张海明猜测这就是所谓的“座位”。尽管不明白男人有什么打算,他还是踩着马镫跨上了木马。男人见他坐稳了,又命令道:“按右边的耳朵旁的开关。”
张海明按下开关,木马忽然震了几下,先前平滑的马背上竟然升起一根棒状物,正对着他的后穴,一点点往里面挤。张海明虽然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从后穴被撑得几乎裂开的钝痛感中猜出这根玩意的尺寸究竟有多惊人。他只得深呼吸,极力放松gāng_mén,以减少疼痛。插入的过程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嗡嗡伸出的道具旋转着不断钻进他身体深处,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