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安说,总有一天我们需要有自己的家庭。我希望那是在我喜欢的城市,和我喜欢的人。这原本像梦一样的话,不正是最初最初,我们还在年幼的时候,还不知世情时的初心。
但我那时候能做的不过是撑着下巴看她,我只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睁大眼睛看她,说一些根本没有用的安慰话。
陆以安站起来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跟你唠叨这么多没有用的,我们去看看那边的男同学在做什么吧,难得你也逃了晚自习。”
她拉我起来,我们并排行走,她脸上又带着笑容,那抑郁好似从来没有过,嘴角轻轻扬起,两边幅度很是对称。但是哪有人能这样一下子难过,一下子开心的。她脸上的笑,并不僵硬,却总给人疏远的距离,正如此刻,我们并排而走,我一颗心都在打量着她,但她连侧脸看我一下都没有。
有男生躲在角落里抽烟,看见陆以安便迅速灭掉,但是她并没有责怪他们。或许是因为她看起来也很像男同学,和那些男生很能说到一块去。他们说的我基本插不上话,他们说球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