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弘勒马道:“都听得懂汉话吧?”
看着姬弘这个如同煞神的将军,胡人的双腿都忍不住打颤,脑袋情不自禁的点头称是,毕竟胡人迁入黄河南北,已有数十年历史了,绝大多数人都懂汉语。
“五弟,去将那些百姓放出来,让他们长长骨气,搭高台祭祀。”姬弘眼神中充满了杀戮。
“是大哥。”现场就仿佛陷入沉静,姬家军就围着胡人转圈,轻步奔跑。
不多会,五米的高台,就被搭好,那些赤身**的汉人,从牢笼中放了出来,不分男女。
猛然间,姬弘头也不回的从身后拉过一个胡人,直接拽住对方的脖子,精准至极,不偏不倚,完全无视对方的手中的长刀。他捏住对方的脖颈,提将起来,步幅沉重的走向高台,好似每一步都带着千钧之力的沉重。
一个百人队,将这些**的男女全部赶到了高台下,当然没有人欣赏这些“风景”。姬弘扫视前方,大声喝道:“尔等的尊严何在?”被俘人群,全都低下头颅,寂静的可以闻听针可落地。
“真是耻辱,看看尔等,男人的气概在哪?男人的骨气尊严在哪?男人奋起的勇气在哪?当看到自己的姊妹受到胡族的现场奸ing,当看到尔等的父母当场被杀,当尔等的田地被侵占,你们只会如此苟延残喘,如同刍狗一般活着,不敢愤争,简直丢进炎黄子孙的脸,不配为人。“姬弘愤怒异常。
姬弘愤恨异常继续道:“脑袋掉了只有一个碗口疤,死之前干死一个也不算亏,正是因为你们如同行尸走肉,才让这些畜生如此猖獗。”
姬弘说完,拔出腰间长剑,剑锋人可落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夺目。他轻轻的用手指弹弹剑身,望向胡人群落,眼神中杀气暴然。
“鲜血需要用鲜血来丈量,姬家军,你们听着,今日做个杀胡人的标准。”姬弘话音刚落,一千姬家军就坑奋的扬起马刀,朝天空不断挥舞,一同高声道:“鲜血需要用鲜血来丈量”呐喊声震天。
姬弘示意,姬家军顿时安静下来。
姬弘一把抓过胡人的领巾,高台上的胡人,全身已然颤抖,双腿扭曲无力站起。
只闻见“噗嗤”一声,长剑已然挑入胡人的左眼,姬弘愤恨的高声道:“第一剑,挖出敌人的左眼,让他们鱼目混珠,敢入中原九州,伤害我百姓。”他的声音压过了胡人的鬼哭狼嚎。姬弘说完,手中之轻轻一动,左眼球就被挖了出来,悬在剑尖处。
眼眉虽然全是鲜血,但眼眉的翻肉还是异常明显,随着噗嗤的声响,台下的人,都不由得仿佛疼在自己身上,身同其境。姬弘留下一只眼,只为让对方更加惊恐。
“第二剑。”姬弘话音刚落,横刀就削向对方膝盖。
不过之眨眼之息,胡人的左膝盖骨就被深深的切割下来,关节只剩下一半,其内的经脉血管,清晰可见,胡人的疼痛喊叫声,更是响彻山谷,围栏中的胡人,顿时就炸开了锅,开始发起叛乱,不过很快就被姬家军血腥的镇压下来,剩下的胡人,纷纷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
“这一剑,告诉胡人,在我们炎黄子孙面前,只有放下的自己的膝盖,卑躬屈膝的活着,失去灵魂,也许能够活过一命。”
骨头连心,尤其是骨肉内的软组织,想想就知道疼痛有多么可怕,此时该胡人嘶声力竭的高呼,像是化为了万千的电波,传透入现场每一人的耳朵,感入肺腑,痛入灵魂。
“第三剑,削掉他的双臂,让胡人敢拿起屠刀。”话音刚落,就见姬弘连挥两下,胡人的肩膀鲜血喷涌,变得光秃如同山丘,两支手臂掉落地上,还如同鱼儿出水后的跃动,痛觉神经的记忆联动,姬弘似乎越发高坑,若非姬家军将士,都了解姬弘待他们如手足,满怀赤子的仁义,此刻就会产生错觉,这是一位杀人狂魔。除切了胡人外,没有人同情,刚才的那一幕幕,都还活跃在全场所有汉人的视觉记忆中,此刻都在享受仇恨得以泄愤的快感中。
姬弘还未刺出第四剑,胡人已经晕厥过去。姬弘示意,杨再兴从马背上解下足可装下四五斤的水壶,快步上台将胡人浇醒。
“战场时间,只剩下最后一剑。”
姬弘说完,手中长剑直接插入胡人胸口,在胡人的鬼哭狼嚎中,剑使劲的画动,最后汇成一个圆形,显然是要挖出对方的心脏。
圆形的弧度画满,姬弘的右拳头直接打入对方心脏,整个手掌没入,在其内搅动,似乎可闻的撕扯声,嚎叫声戛然而止,显然是直接毙命,手掌拉出,托着一刻鸡冠心,那是心脏。
“将士们,人需激情,需要兴奋,只有如刚才这般虐杀胡人,才能得尝这种人生唯有的快感,他会让我们,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张力,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要为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炎黄百姓留下属于自己伟大的足迹,这是姬家军的使命和责任,只要我们坚定意志,沿着这条信仰之道走下去,必将千古流芳,为万世推崇,让我们为能身在这个伟大的集体中,而自豪,你们也会变得永垂不朽。”这些很多来自后世的词汇,姬家军的将士们,也听得明白真切,因为这支军队的一切,都是姬弘在游戏中设计而来,姬弘就是他们心中唯一的神。
姬弘话音刚落,一千多名将士就嘶声力竭的、整齐划一的高呼:“万岁、万岁、万岁”现场都被感染,哪怕胡人都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