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水泽路,我们的重骑很容易陷入其中。”杨再兴策马向前,对姬弘出言道。
“如果记忆不错,这条道路,通往一个巨大的谷地,他可以通往武都、汉阳、安定三郡,如果今日我们不能探明,那就是给长安留下一个巨大的隐患。”如果杨再兴也是后世而来,就知道这条谷带,是千阳和陇县,尤其是陇县,成为日后兵家的必争之地,更是后来突厥抄李世民后路的一条战略要道。
杨再兴单骑下马,沿着山岭而上,很快就消失在众军的视野之中,这显然是杨再兴去探路。
不多刻,杨再兴回马来报,“大哥,果然有路,不过就是单骑能行。”
杨再兴打头,一千姬家军沿着筈岭山脚下的羊肠小路,缓慢的前行。
穿过三道山梁,驻马山梁顶,眼前果然豁然开朗,俨然一个小型的平原,一眼看不到尽头,杨再兴眼神中满是钦佩,“大哥,你何时到过这里?”
“五弟,你看。”姬弘眼神和言语中,并没有兴奋。
杨再兴只验证姬弘所说,这时也才注意到山梁下的景象。
真是拨开草木见云开,人相虽但胡人的装扮还是显得清晰,随着千人队冲下千米路程的山梁,眼前的景象让人异常愤怒。
山梁下,隔离出了数十个栅栏,栅栏中,全是被tuō_guāng衣服的男女,总数至少不下于数千,一个栅栏中多着百人,少着二三十人。男女被分开列装,男人都被麻绳捆绑串联起来。而女子的栅栏周围,这些胡人在不停的举手呐喊,喝彩声高亢,时而癫笑,时而狂舞。
栅栏中,一批赤身**的男人刚刚出来,栅栏外胡人,连忙三下五除二拔掉裤头,如同野兽一般冲入栅栏中,还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女子,就又被迅速的扑倒在地,或是被拉将起身,再被行有的是一对一,有的甚至是一对三。其中几位女子不小心哭出声来,就直接被胡人拉出笼外,直接用石头敲击腹部,或是用木棒捣其下体,顿时血流如注,暴力血腥之极。
这些女子的哭喊声,明显就是汉人的语调。
而另一边栅栏中的男子,有部分开始被迁出牢笼,迎接他们的是一柄柄弯刀,不远处,是被架起的数十口大锅,锅中的水被烧得沸腾。
鬼哭狼嚎声顿时响起,一个百十口的汉人男子,不到几息,就被削掉头颅,半截身体还在地上挣扎,鲜血如同水注,不是如喷泉那般细水长流,而是水桶般粗细的狂涌,地上很快就被黑红的鲜血染成了红色。栅栏中剩余的人,都惊恐满目,有的被吓呆,有的则是晕厥过去,更多的是在惊恐的嚎叫,也有少数的男人在拼命的捶打碗口粗细的栅栏杆。而靠近关押男子处的女子,直接晕厥过去,身体顿时瘫软,背后做着动作的胡人,几息之后,就发现这种没了反应的躯体,便将女子拖出栅栏,丢在了男性尸体旁。
几个胡人看见躺在地上昏厥的汉人女子,叽里咕噜的窃窃言语一番,用冷水将女子浇醒,将她拎起,对着沸锅,而另外几个胡人,将只剩半截的尸体,拖到锅旁不远,用重砍刀,将尸体节节剁下,就如同后世砍猪蹄一般,将之放到清水中略微晃荡几下后,就丢入沸锅。其实早在这之前,女子又再度晕厥了。
而还有更过分的是,汉人男子,活人生生的疼晕过去。
这一切的景象,都积攒成了姬弘和姬家军的愤怒,上万米的距离,要不是身在高处,还不定能瞧见,但这一切,却偏偏的被人尽收眼底,却不能阻止,这种痛,远甚过于发肤己身,要不是姬弘经过了两场大战,他早已经呕吐了,全身乏力。
当然这一切,姬家军一千军士,都明白,这是胡人对汉人实施的暴虐,是姬弘对他们所述境况的实现。
姬弘也终于瞧见史书或传记中,这个炎黄子孙无力如同生猪,被胡人生拨当其粮食的场景实现,这怎能不让姬弘对胡人的仇视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就让你们这些卑微的民族,早上个几百年,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姬弘在驾马冲击中,喃喃自语道。
姬家军全都默契,一千人没有发射标枪和弩箭,因为,胡人似乎觉得自己的早餐足够了,并没有继续再屠杀笼中汉人。
轰鸣的马蹄声并没有引起胡人的警觉,这些胡人都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个个以马为生,当姬家军穿过山梁下的弯道,出现在胡人视野中时。
满视觉屏幕的胡人,全都起身奔跑,没有以往的野蛮凶狠,和不可一世,姬家军半个月的威名,显然是震动了西北的胡人,峡谷内的胡人,肯定有不少是从关中平原撤出的。
腥红的姬字大旗,迎风招展,脑笼中的汉人,全都举手高呼,好似完全不知道直接是裸身状态,而女子,全都呆滞当中,眼眸中无神。
姬弘一马当先,杀入胡人群中,徒步与骑马的速度,自然是妙去千里。
姬家军早已封住了谷口,胡人无处可逃,虽然胡人肯定过万,但姬弘也放弃了群杀的方式,就是一锤一条性命,全都打出无整尸的效果,血肉横飞。
杨再兴如同利箭,但全都不是一回合毙敌,而是维持着三枪解决一命的速度,无形中在告诉胡人,我就是要让你们在疼痛中慢慢死去。
姬家军这时的战力仿佛超常爆表。
胡人群体奔逃,这时的姬家军战术,在外人眼中,都看的真切,千人的骑兵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