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伤害?”那醉了的机甲师突然跃起,“啪”地一拍桌子,吸引来了不少目光。“在他没来之前,我可是三战区最强的机甲师,他来之后、之后,我也是最强!他凭什么觉得我不如他,凭什么觉得我躲不了那一下攻击?他对付他的敌人,凭什么来抢我的对手?”
“就他厉害吗?一个o,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不如他?凭什么说我的战术是错的?”
“o不在家里生孩子做家务,跑来战场上搅和,战场是的天下,他一个来对我指手画脚?!”
“再说了,我就没见过他这种跟个一样的o吗?啊?”中年男人突然拔高声音,吆喝起来,“大家伙说说,那个霍顿波尔,算他妈的o吗?”
随着他的喊声,全场安静了一瞬间后,突地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哄笑声。
全场都是都没几个。
一个应和着起哄:“那也能叫o啊?看看那腰,看看那屁股,看看那身子,壮得跟头牛一样,黑得跟西宇宙的金属矿一样,走起路来腿都是这样的。”
说着,这还模仿着霍顿先前受伤腿断后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魁梧地甩着双臂,像个刚从实验区放出来的野人一样大摇大摆地走着,神态动作夸张至极。
“人家o那都是细柳扶风、温婉可人,他那是壮如铁牛、野蛮粗鄙,人家上个床是嘤嘤嘤,他上个床怕不是要把对方揍得嘤嘤嘤呐,哈哈哈哈。”
有人笑道:“这不叫啊!”
赵修听不下去,想开口辨上几句,但这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哎赵修,你说你每天跟那么一个a在一起,就不会觉得恶心吗?”
“恶心?”
“对啊,听说他来三区之前是在六区,你知道六区是什么地方吗?那里可跟咱们三区不一样,有还有o战士,在六区那儿整个军区可都是,一个别的性别都没有。”
赵修听着听着便皱起了眉,他直觉有什么不太想听的东西等着他。
果不其然,他看到那个拍他肩膀的后勤总管淫邪地笑了一声,道:“听说他待在六区时不过十六,隐瞒了自己的性别,因为他那幅长相,刚开始也没人发现他的不对,后来到了十七八,正是o身体发育的时候,味道也就慢慢出来了,每月一次的发情期是少不了的……”说道这里,那人顿了顿。
在他停顿的时候,周围的们意会到了他的意思,纷纷笑了起来。
后勤总管嘿嘿道:“你猜猜……他那时候是怎么过的发情期的?”
这一下说到了赵修的痛点上了,他其实也一直在怀疑,霍顿曾经是如何度过发情期的。来到三战区后,在霍顿身边待了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有闻到过霍顿身上的信息素气味,也从没见过霍顿发情的时候,那个o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保持冷漠自持的姿态,独来独往。
正是因为这个怀疑,他还以“需不需每个月固定时期跟霍顿保持距离”为由,旁敲侧击地问过上级,而上级给出的回答是:不需要。
不需要,因为他没有腺体。上级说。
他的腺体呢?
割掉了。
为什么割掉了?
上级不耐烦地回答他:一个跟一堆挤在一窝里打仗的o不割掉腺体,难道要等着上战场的时候引起集体发情,然后把机甲舱室变成做|爱的地方延误战事才算吗?
赵修当时便心里跟挨了一锤似的,滋味复杂。
“哎别这么严肃嘛,我知道你是君子,可是君子也是要吃饭睡o的啊,这里又没有波尔,都是咱们兄弟姐妹,怕什么,猜猜呗。”旁边那人一直在诱惑着他说出罪恶的语言。
赵修看了眼他们,没吭声。他才十九,还没有过性|经验。
似乎有心调戏他,那群年龄不算小的们逗他道:“你不说也行,那我们问你点头摇头就行。”
“问什么?”
“问问……关于波尔的事啊,毕竟我们很好奇啊,你跟那个波尔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霍顿就是在这个问答的环节,来到的庆功宴所在的餐厅走道外,跟专程去叫他来参加活动的夏尔一起。
那时夏尔是临时调过来带他们的区的少将,虽然对霍顿这种可能拖后腿的o并不喜欢,可是面子功夫上她还是做得很不错的,至少,她不像曾经六区的那个军官那样,直接把霍顿骗去做了腺体祛除手术。
她虽不愿意带o战士,可也没有苛待霍顿也从没给过他什么不公平的待遇,可以说在某些方面还是优待他的。甚至于这种庆功宴,夏尔也不愿意霍顿这个最大的功臣缺席。因此,在组织好宴席后,她专程询问了霍顿的去处,跑去请霍顿过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