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唏嘘不已,“挂了啊!!!”
“是啊。所以,当时我就想:不能怪别人,只怪我父亲没有先见之明,明明‘谨言’和‘慎行’是连在一起的嘛,在我作为嫡长子的情况下,他怎么就舍‘谨言’而取了‘慎行’了呢?周礼明文规定:国之重器,依嫡长子。嫡长子理应占有一切资源嘛,何况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成语,哪有一分为二劈出一半的道理?从此之后,‘谨言’就成了我的字了。所以……”苏慎行停顿下来,微风吹过,栏杆上的横幅唰唰作响,全场鸦雀无声。
苏慎行轻声一笑,提高声音问:“我教的六个班的同学是不是都集中在西北角?”
西北角嘻嘻哈哈地喊:“是!!!”
“很好!你们明知道今天我要丢人现眼,居然事先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刚才我一上台,你们带头叫好起哄,很好,简直好极了!既不‘谨言’也不‘慎行’,严重不符合我的审美观。今天,在场的其他同学我无能为力,但是,你们,这就好比谭嗣同落到了我这个袁世凯的手里,脑袋都让人切了,所以,明天,每人扣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