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从净室出来后,本以为沈大人应该和上次一样自行离开了,然而他却坐在床边,眸光微冷的看着她。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
他的墨袍已经散乱了,露出里面虽然过于白皙却结实的胸膛。
宁泽脸颊一热,手成蒲扇扇了扇,觉得自己也当得起好色之徒的名号了,他的衣衫是她方才挑开的,她其实是准备一路亲下去的,也让他知道什么是意态幽花,嫩玉生香,然而……
沈霑看了看她,他一走半个多月,宁泽倒是长胖了些,也比初初嫁过来时长开了些,她肤质本就比一般人莹嫩,此时她又穿着薄荷绿的衣衫站在窗前,身上撒下一半阳光,明媚的像是才露尖角的荷叶。
其实是非常鲜嫩诱人的。
正应了她最爱翻的拟话本中的几句话:“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朱唇缀一颗樱伙,皓齿排两行碎玉,莺啭一声娇滴滴。”
在许多事情上他都很能克制,包括情|事上,然而便是云淡淡水沉沉的人,也没有一而再再而三忍耐的道理。
再者眼前的是他娶进门的夫人,又不是偷来的,抢来的。
他对宁泽招了招手,她倒是乖乖的、一点也没想过反抗似的走了过来。
他勾住她重新跌入床帐中,见她眼神中多了慌乱,他笑了笑,重又挑乱了她的衣衫,一不小心露出那两点红樱。
身前凉幽幽的,宁泽看着沈大人眸光在那里扫了一下,她想要拢衣衫的手便顿住了,她本来就不是软款温柔的姑娘,也没有狐媚之相,要是连这点“大方”都没了,可真就没有可取之处了。
沈霑问她:“你可还记得自己之前贴在我耳边说的话?”
宁泽微微愕然,点了点头,前些日子他送了她首小诗,她当时趴在他耳边说的是,他对她怎么过分她都可以,便是像在白石茶馆中那样单单撩拨的她飘飘然她也可以接受。
沈霑俯身重新吻了她,不再是清清淡淡的亲吻,而是像一只放进山林的野兽般,不再平缓温软,带了些恣意带了些猖狂,纵然还是凉飕飕的气息,却让宁泽有些烈火如炙之感。
沈霑轻轻笑了笑,先离开了几分,而后又加重……
宁泽本来就比他容易动情,慢慢便软了下去,本来还揪着他的衣衫,渐渐连抓住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虽然活了两世,但是在这件事上却是真的懵懂,除了和沈大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外,再没有别的经验了。
是以这些日子她是真下苦功夫琢磨了的,沈大人对她很好,她也只能以此为报了。
然而真的是不凑巧。
宁泽觉得小腹一热,喷出了一股热血,纵然沈大人看不到,她还是尴尬的红透了脸。
越看沈大人那张俊死人的脸,她越觉得目眩神迷,燥气侵袭全身,她有些受不住,软语求道:“大人,我说过的话自然记得的,只是今日还是饶过我吧,我改日百倍偿还。”
沈霑“嗯”了声,却又挑了挑她半褪的衣衫,手继续往上……宁泽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他才道:“你既然不介意我过分,那我们换一种过分的方式如何?”
怎么换一种方式?
宁泽想沈大人定然不会恶趣味的浴血奋战,冰孽贞操,残花破蕊什么的,沈大人应该没有这个爱好。
那么是什么别的方式呢?宁泽从这几日获得的学识中翻了翻,只要别浴血奋战,别的她都可以尝试接受,很快便点了点头。
沈大人似乎很满意她如此,又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换作别的女孩儿家听到这话估计要羞死了,而她听了却觉得犹如雷击一般,瞬间身酥骨软。
他说的是:曾向园林深处,引教蝶乱蜂狂,纵然今日到不了曲径迂回处,却也得稠阴夹道相迎。
曲径迂回处是什么,稠阴夹道又是什么?她听明白了,手颤巍巍覆了上去。
她这几日“博览群书”,也确实涨了不少见识,她觉得自己羞耻心比一般姑娘要少许多,接受能力也比较好,然而这些话经清奇幽雅的沈大人说出来,还是让她难以置信。
她原以为她便是摆出那些羞人的姿势也不能惊动他分毫,不成想今日她也不过是主动亲了他一下,又主动解开了他的衣衫,他就变了种样貌。
以往几次都是她春心情动蔷薇带雨,而他却像神仙似的散诞不经心,唯有今日舍了那风恬浪静。
不知道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她今日真的用对了手段?
难不成真是这次误打误撞的选择对了方向?如果她小日子都可以勾引到沈大人,那以后岂不是会飞?
她觉得自己酥麻的嘎嘣脆了,仿佛身上已经按上了小翅膀,扑棱扑棱的就要飞起来了。
……
后面杏花红雨,梨花白雪,宁泽虽然有些羞,但是还好……尚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至少这遭是她在“轻薄”沈大人了。
又因她觉得今日对沈大人有愧,他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很是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