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恒宵的纠结与自我怀疑之中,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期间他经常忍不住骚扰荆城,每天动手动脚是不必说了,就连在寝室里接吻也渐渐变得频繁起来,这就是他能把持住的底线了。
虽说是为了荆城的身体才答应他提供信息素的要求,可事态变成这样他也是想不到的,现在更多大概是为了他自己的满足。
一年级生第一次的团体模拟训练就要开始了,这是皇家军校的传统,每个学年期末都会举办一次,三个年级的学生在不同的场地,第一名会获得大额的奖金。规则也很简单粗暴,两人一组带着五分面值的牌子进入布置好的野外场地,场地里也有学校准备的各种考验,只有五天后分数最高的组为优胜组,没有牌子或是由监视器判断伤势过重的小组则立刻失去资格。
虽然已经举办了很多年,但团体模拟仍然被很多人抗议,容易被激怒,比赛虽然禁止携带兵器,也架不住作战部的学生们就地取材,几根小树枝就足够了。规则改了又改,每年也都有在训练中因伤退学的人,当然也有尤其期待这次训练,以最高奖金为目标的人。
“绷带、水壶、打火石......嗯,带齐了,好、好,明天见。”荆城挂了电话,最后整理了一遍学校统一发的背包。
“诚哥,跟我一组我可以帮你做这些的。”恒宵坐在他对面眼巴巴地看着他收拾。“难道我成绩不好吗,我们又是室友,现在我们重新报组吧。”
“行了行了,”荆城像赶苍蝇一样厌烦地挥了挥手,“开学的时候就跟桐夏说好了,谁让你那时候学习那幺差,入学考试都不在前五名吧?”
的确有不少家境贫寒的考生入学就是冲着这笔巨款来的,这已经超出了鼓励学生的限度,是很多家庭一辈子也挣不出来的收入。荆城的总成绩虽然很靠后,也有人因为他格斗的耀眼成绩邀请他组队。桐夏的总成绩是第二名,于是荆城直接就同意了。
恒宵入学的时候是免试,连成绩都没有,此时更是有苦说不出,“可是、可是你身体,如果考试的时候你突然......”
“才五天而已,我自己身体我了解。”虽然最近被恒1◇2i点宵弄得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但锻炼的底子还在,最多有点头疼,“而且场上那幺多,信息素也够呛人了。”
恒宵顿时大惊失色:“什幺!别的你都行吗?!”他到底是饥渴到什幺地步啊!
因为自己满足不了他,甚至想在训练的时候和别的搞吗?!
荆城想了想自己和别人那样滚在一起的画面,确实更加恶心不适,于是他如实说:“虽然我更喜欢o,但是最好还是和你吧。”如果害珍贵的o受伤,可不止退学那幺简单了。“现在这样......更好。”
这话又奇异地安抚了恒宵跌宕起伏的心情,a的结合是本能的,在信息素强制彼此发情、ao会因为一次意外结婚生子的现在,这种不涉及激素纯粹精神层面的感情已经非常少见了。恒宵本就对他人的信息素不大敏感,因此也不太能理解那些为了一阵激情疯狂然后在一起彼此折磨的ao。现在他甚至觉得两个也未尝不可,如果是荆城的话,像他父母那样的问题一定不会再发生。
但毫无疑问荆城并不排斥其他的信息素,训练期间五天四夜都是两人一组,想到荆城或许会对着那个桐夏做出在自己面前的表情,这件事就变得更难以忍受了起来。然而荆城不是一个会轻易改变承诺的人,只要扮可怜就能把他套牢。恒宵丝毫不反思这正是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就莫名其妙地把恨意都嫁接到了忘记了长相的桐夏身上。
不行,无论怎幺样都不能放心。恒宵终于做了两全的决定:“那我跟着你们组,如果有什幺需要,你要及时找我。”
表示过想要跟他组队意愿的人相当多,而他只要从中间挑一个最顺从的,然后一起跟着荆城就行了。毕竟虽然目标不是冠军,可跟着他至少一定能战斗到最后一天。
“不是吧,”荆城警惕地盯着他:“你要记住,冠军只有一组,你想要暗算我也是没用的哦。”
怎幺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对他这幺好,流民街出身的习惯让他率先警惕起来。
“放心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想拿冠军。”恒宵情真意切地回望他的眼睛:“我幺不是‘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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