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又摆正体位,重新在陈大爷爬好了!在陈大爷下巴亲了一下,侧转脸,躺在了陈大爷的肩膀。
陈大爷把一只手放到我的黑发,另一只手放在我一条抬起来的脚边儿;他下边儿那个已经变小的鸟儿,依然安然地呆在我下边儿,那个暖融融的窝里,安静下来,也做好了睡觉的准备。
白天跑了一天路,带来的劳累,还有刚才那一顿折腾的劳累,使我再也支持不住,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开始做梦,梦到一条巨蟒盘住我的四肢,我挣扎着,想逃离巨蟒的纠缠,可是,越挣扎,巨蟒把我缠的越紧。
不仅如此,还不知从哪儿,又跑来一条小一点儿的蟒蛇,一头扎进了我下边儿那个暖暖的孔里;那条蟒蛇太粗啦,把我下边儿撑得满满的!而且,还死命往里钻,往里顶;顶得我疼得厉害,我吓坏啦!大喊一声,惊醒过来。
原来,陈大爷不知何时,又来了精神,正爬着,面对了我,一下,一下地向我下边儿攻击!
你又有劲儿啦?我轻声问。t
是了!陈大爷喘息着,加快速度;满脸汗珠,滴滴哒哒不断下落,宛如下小雨一般。
我感到下边儿隐隐作痛!我想:肯定是做的时间太长啦!千万别出状况!
为了让陈大爷尽快获得满足,我使劲儿夹紧下面儿,死死地把陈大爷那条蟒蛇缠绕住;果然不出所料,陈大爷很快就一声高过一声地吼喊起来。
最后,突然一挺,停止了运动;我马上感觉里面被一团暖流充满啦!
陈大爷上肢一歪,倒在了我旁边儿,哼哼着,大声喘着,好半天,才平息下去。
这回舒服啦?我抹了一把陈大爷脸颊的汗珠。
是了。陈大爷一翻,肚皮朝天,躺到了我旁边儿,那条蟒蛇,也从我下边儿窜了出去。
我感觉下边儿突然一松后,隐隐约约的疼痛,变得明显起来;我把一只手探下去,感觉了一下疼痛的地方;在孔里靠外边儿大约半个手指的地方,最明显。
手指一按,我疼得不由“呃”了一声。
咋啦?陈大爷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我。
没事儿!里边儿有点儿疼。我笑了笑,坐起来,弯腰曲背,想看看状况。
我看!陈大爷翻起来,爬到我的中间:肯定是我刚才用的劲儿有点儿大啦!让你受罪啦!
我两手支着后面的铺,两脚尽力向两边儿张开:没什么的,估计明天就会好的!
我以后,再不用这么大劲儿折腾你啦!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就没控制住自己,委屈你啦!要不下去洗洗吧?陈大爷两手掰开我下面的孔,看了一下:好像有点儿肿!要不,大爷抱你去洗吧?
不用,我自己去洗洗,就行啦!你睡吧。我挪到边缘,穿上拖鞋,进了洗漱间,把淋浴喷子,对准下边儿的孔,反复地冲洗了一会儿。
暖暖的温度,使下边儿的疼痛有所缓减;我没用毛巾擦,怕毛巾上有细菌感染了;两脚分开,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让下边儿自然晾干。
那时,我才深深体会到,这种事儿,并不是一晚,想做几次,就做几次的!
往回想想,先前也是有过一些体验的;凡是哪次做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儿,做的时候,不觉得;过后,就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疼痛的记忆。
于是,我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可得注意点儿,千万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做这么长的时间啦,将来因此落下什么不好的事儿,就麻烦啦!
我想起了郭清明曾经跟我讲过的,钱如花得的肚里的那个瘤子!正是这个问题,导致他们夫妻两个不再敢做那个事儿。
我现在还年轻,将来要是得了那种事儿,咋办呀?我不敢往下想了。甩了甩长发,伸手摸索下边儿,感觉干了;便从洗漱间出来,重新回到里屋,听到陈大爷轻轻地打着鼾,已经睡着啦!
我钻进被子,躺在陈大爷旁边儿,想了一会儿心事儿;就又想起了我妈,小声嘀咕了一句:希望她今天晚间睡得好好的!翻转过去,也睡啦。
睡梦中,我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摸我;知道是陈大爷,轻声问了句:什么时候啦?
天亮啦!你还没睡醒?陈大爷亲了一下我的脸:我们早点吃什么?在宾馆吃自助餐?还是到外面吃?
就吃自助餐吧!我不想再让陈大爷破费,马上做出决定。
好,就吃自助餐!这儿,现在还疼不疼啦?陈大爷把手伸到我下边儿那丛毛发,摸索着。
好多啦!我伸了一下腰,把两条腿夹紧,不让陈大爷把手指伸进去。我担心他手一晚没洗,上面有细菌,把我里边儿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