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大爷把他那个大烟囱挺得更加高昂,不仅速度在加快,而且探进去的深度,也在增加;他想一鼓作气,把那些蚂蚁和虫子全消灭了。
结果,他搅动了那窟窿里的泉水,噗哧噗哧,啪啪啪地响。
我感觉到了那个大烟囱的力量,想配合大烟囱去消灭那些蚂蚁和虫子;就尽力收紧两腿,使劲儿包裹住大烟囱!缩小窟窿和大烟囱之间的缝隙。
但却咋也裹不紧,只感觉大烟囱很粗,很壮,力量很大;我越使劲儿,那种被蚂蚁和虫子,抓挠的感觉越强烈!
陈大爷那两只托着白鸽的手,也越来越用劲儿,抓揉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感觉那两只白鸽,开始振翅起飞;我被白鸽带着,也开始向上飘;越飘越高;越高,我越害怕;于是,我怕的惊呼起来!
陈大爷那个大烟囱,也仿佛开始冒烟,烟火全捂进了我下边儿那个窟窿里;窟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暖烘烘的,热腾腾的,烤得我很舒服,很享受。
随后,那个大烟囱也仿佛开始膨胀,越胀越粗,越胀越大;渐渐占满了整个洞窟!
我终于被大烟囱顶上了云端,开始晕晕忽忽地飘;渐渐飘到了天边。只感觉窟窿里那眼泉,突然闪电般,噗噗地喷了几下;一阵无法描述的舒服,立刻冲昏了我的大脑;我一声惊呼!随即,眼前一片白光闪烁,几乎失去意识;四肢骤然无力,如一摊烂泥,摊在了陈大爷肚皮上。
陈大爷两手,轻柔地抚摸着我光滑的后背:你今天真厉害!弄得我都快挺不住啦!上去了吧?
嗯!我无力说话,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细细的回应。
舒服啦?
嗯!
劲儿都用完啦?
嗯!
吃饱啦?陈大爷又用他下面那根仍然昂扬的大烟囱顶了我几下。
嗯!我不由又想收紧两腿,但一点力量也没有。
你现在,真像我的大棉被,盖着,又暖和,又舒服!陈大爷挺起脖子,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要是每天都盖着你睡觉,那才好呢!
你就不怕人家把你压坏啦!我感觉自己正无力地从一块泥潭里往出爬,声音弱弱地回了陈大爷一句。
我有这个东西支着,你压不坏的!陈大爷又将他那个依然强壮,有力的大烟囱,向上顶了几下,顶得我不由“呃”了一声:你还这么有劲儿呀!
有,一和你做,劲儿就大的不得了!陈大爷笑逐颜开地抚摸着我的长发。
你这么厉害!我大娘能满足得了你吗?我故意把话往另一个我关注的方向上引。
跟你大娘在一块儿呀!我就不行啦!她比我厉害!我一挨着她,心里就紧张!陈大爷双手滑到我舒展光溜的后腰。
紧张什么呀?她又不是老虎,怕她吃了你呀?我轻声问;收缩了几下裹着陈大爷那只大烟囱的窟窿,感觉到陈大爷那个东西,依然坚硬,高耸,劲头一点儿没减。
就是怕她吃了我!她那个地方,在我心里,真就像一只大老虎的嘴;只要把我这里一含,我这里就吓得缩成一条毛毛虫啦!陈大爷又挺了挺那东西;我感觉它好像捅进了我肚子里,那么深!
那咋办呀?
什么咋办?
你这儿起不来,咋做呀?我又收缩了两下窟窿,示意了一下。
她着急,就用手给我往起弄。
用手弄着,管用吗?
不管用也得管用的!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懂。
不起来,她就在那儿老弄,弄得时间长了,它也就起来啦!陈大爷突然使劲儿对着我下面那窟窿,噗噗噗噗地紧着捅了几下;显然,刚才的话,使陈大爷重新有了感觉。
嗯!一般都能弄起来?我感觉里面被捅得有点儿疼,但忍着没跟陈大爷:你咋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陈大爷淡淡地回道。
人们结婚时间长了,是不都像你们这样?一个行,一个就不行啦?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如果都这样儿,世界上哪儿还有那么多相濡以沫的夫妻呀!可能只是很少一部分人会这样吧!
你们那样儿!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吧?我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在陈大爷脸上画着圆圈儿。
你别多心!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在我和你以前,六七年的时候,就那样儿啦!陈大爷用手摸索着我的脸颊,把搭在我脸旁的一缕发丝,撩到我耳朵后边儿。
我突然感觉下边儿窟窿里一松,用劲儿收缩了一下,感觉里面那只大烟囱明显小了下去:它变小啦?
是了。陈大爷说这两个字时,像在叹息,并微微闭起了眼睛。
你瞌睡啦?
有点儿。陈大爷似乎真瞌睡啦,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那我下去吧?我想翻下去。
别动!你就在上面爬着睡吧!陈大爷一把搂紧我的身体,阻止了我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