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佬越说越来劲,我似乎也被豆腐佬的故事感染了,裤裆开始起反应,为了不能完全被豆腐佬牵着感情的鼻子,我阻止豆腐佬继续胡扯下去:“豆腐佬你一再强调说桂花嫂子很大,到底有多大呢?你不能用模糊的词来糊弄我,要说具体点!”
豆腐佬想了想:“到底有多大,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一个手都抓不完,两个手罩下去,还有些露出,神童,你能说不大吗!”
这豆腐佬说的符合事实,有次我想看看桂花嫂子的到底有多大,也尝试过用一只手抓不完,结果正如豆腐佬所说,两只手罩下去还是没完全盖住。
我还得继续问具体细节,因为案文不能用这种很抽象的比喻:“豆腐佬你老实点!到现在你还没有说清桂花嫂子究竟有多大,我再次提醒你,桂花嫂子的有一个足球大呢?还是一个柚子大呢?”
豆腐佬用手感受了一番终于明白:“神童,还是你聪明,说有一个足球那么大呢确实夸张了点,说一个柚子那么大正合适!”
豆腐佬终于把桂花嫂子的到底有多大有了个定型,虽然不十分精确,但总算说明我们桂花嫂子的柚子般大是非常可信的。
但是我还必须知道更多的细节:“你豆腐佬一再强调桂花嫂子的身子真白,难道桂花嫂子的身子没有黑的部位?这不是在扯淡!”
豆腐佬认真地回答:“桂花嫂子身子有两个地方是黑色的,本来我要说出来,可是神童问得太急,我还来不及说,现在我向神童汇报,桂花嫂子左腋窝是黑色的,右腋窝也是黑色的,其它地方全是是白白的,嫩嫩的,像我的豆腐柔滑。”
狗日的豆腐佬真的说对了,桂花嫂子除了腋窝是黑色,其它地方真白,桂花嫂子都是白滑滑的,有次我靠近仔细全面审视,连茸茸毛都不见,让我惊奇好长一段时间。
我并非对桂花嫂子白惊奇,白让我有恐惧症,我在校时跟白同学干过没有多久,我就得了政府给我的结论——大脑间歇性失控。我发过誓,这辈子永远不碰私处白。
可是桂花嫂子的白让我碰了,碰得我忘记了恐惧症,碰得我激情四射。都说白让男人倒霉,其实这都是上过白的男人骗人的鬼话,他们知道白能把男人伺候得更舒服,所以就用这种谎言去骗其他男人不要上,男人真自私,tmd!
我碰过桂花后不但不倒霉,现在还成了政府的人,下回我还要八大姨特意要找些白来碰!
豆腐佬这些特征描述是真实的,我还需要更多细节,让我案文内容更加真实丰富:“豆腐佬你老实交代桂花嫂子的身子还有那些特征?越详细越好!”
豆腐佬想了想:“桂花嫂子的左右不一样大,左边小,右边大;桂花嫂子的腰很细;最主要的特征是桂花嫂子的左大腿根部附近有块明显疤痕。”
我感觉不对:“豆腐佬你在撒谎!桂花嫂子根部疤痕到底在左腿还是右腿!”
豆腐佬被我大声一惊,似乎清醒了许多:“哎呦!我怎么连左右都不分清呢!神童你说的对,疤痕在右大腿根部!哟,神童,你也知道?”
豆腐佬提供的这些细节足以证明豆腐佬跟桂花嫂子上过床,至于是否双方心甘情愿上床,我们不能由豆腐佬当事人说了算,石头是证人,他的话才是有力的证据。
豆腐佬的妇女罪大体上可以定了:“豆腐佬!我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与你妇女没有关系,你的所有细节交代已经证明你了桂花嫂子,你说是双方自愿,证据不足,桂花儿子石头的证言才是真实有力的证据!”
豆腐老又开始哭泣起来:“神童啊,石头是个小孩,小孩的话你也当真?我冤枉啊!”
豆腐佬的哭声让人憋着真难受:“哭你个头!男人敢作敢当!你舒服的时候怎么不想到哭啊!你说小孩的话不可信,大人的话就可信?这些年还有几个大人说话可信?我宁可相信小孩,也不能相信大人。
石头说,你豆腐佬爬在他娘身子上,石头娘开始哭,中间笑,你豆腐佬留下了三块豆腐离开了石头家,石头娘又开始大哭起来。
这是典型的过程,起初桂花嫂子不愿意,但在你豆腐佬强迫下屈服,只能用哭声表示抗议,中间桂花嫂子舒服,这是生理反应,所以舒服得无法控制就笑了,豆腐佬走了后,桂花嫂子恢复了常态,感觉到屈辱,忍不邹了起来,特别是看到你豆腐佬仅仅留下三块豆腐,哭得更伤心!
你豆腐佬qiáng_jiān桂花嫂子事实清楚,证据充分,我也用不着跟你解释太多,我唯一能告诉你的,我这次一定要办成经得起历史考验的铁案,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送你去大胡子所长处过夜!”
我对门外喊道,大头!亮仔!进来!
此时,办公室门被重重地闯开了,豆腐佬的老头子提着黑色布带慌慌张张,跌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