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在剧痛面前,特伯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但被无休止性虐的虚弱身体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在几次不构成威胁的抵抗之后,只能瘫软着身体承受粗暴的凌辱。突然,特伯在男人一次狠狠插入下浑身一僵,苍白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润,“解开,求求你把前面解开。”
“干到骚点了吗?”这样嘲讽着,男人瞄了一眼特伯的性器,那个被堵住马眼的东西在剧烈颤抖,已经被憋成可怜的紫红色,却什幺都无法溢出。无视特伯哀求的眼神,男人更加用力地捅干着他的肠子,“根本不需要解开,你也可以像女人一样用骚逼达到高潮吧,贱货。”
“不,”强烈的羞耻和屈辱又让特伯获得了反抗的力量,竭力挣扎一度让他看到了挣脱钳制的希望,但男人只是用按摩棒狠狠地摩擦了两下他的gāng_mén,被疣粒摩擦括约肌的痛苦让特伯如同受伤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啊,不,不行,啊,啊,嗯哈。”
男人发出轻笑,握着按摩棒的手臂冷静自持,进攻利索准确,一而再再而三捅干到让特伯不断发出高亢呻吟的那块软肉:“不想pì_yǎn被捅成烂洞,就这样干高潮给我看。”
在反复绵密的攻势下,特伯浑身都绷紧了,白皙的四肢和躯干都浮现出隐藏在皮肤下面健美的肌理,本来松弛的pì_yǎn绞紧了入侵的按摩棒,双颊绯红的面上浮现出快慰的恍惚:“啊啊啊——”
特伯高高地挺起了腰,屁股悬空,紧绷的大腿肌肉在打颤,腰身也在发抖。而颤抖得最为厉害的,是被堵住尿道而被憋成紫黑色的肿胀的性器,无助地挺立在空气中,因为被媲美马匹尺寸的按摩棒贯穿了pì_yǎn而不住弹跳,却一滴东西也无法流出。
特伯干高潮了,沈北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狠狠地砸向了洗漱台。
沈北居住的囚室,即使是在特伯退下食物链顶端,没有了额外的家居用品之后,比起八人通用的大通铺,在堡狮龙监狱依旧算是顶级公寓的级别。独立的马桶和洗漱台,就设在双人床的后面,为了避免损坏和挪动,是极其结实的白色钢化瓷料,由六角螺丝钉固定在墙面和地板上。
嘭——沈北的拳头砸中洗漱台的瞬间,就算铁棍轮砸也不一定会裂开的钢化瓷盆,碎成不均匀的几瓣。
哗啦——除了一瓣瓷盆被在重击下变松的螺丝钉固定在墙面上,另外的瓷盆都掉落在地面上。
哗——哗哗——跟瓷盆的碎片一起掉落在地上的,还有不锈钢的水龙头。没有水龙头约束,力道强劲的自来水一下子冲到了天花板,然后再从天花板上幅射着喷溅下来,整个房间下起了雨。
端正摆在床上的小霸王学习机首当其冲,几声刺耳的电流之后,冒出一道黑烟彻底报废。而水还没有停,公平均衡地滋润了整个房间,斜冲向上的水柱甚至在天花板的阻挡下,折射着溅出不锈钢栅栏外的走廊,又从四楼的走廊上一路哗啦啦地滴落到一楼的地板上。
狱警匆匆赶来,透过栅栏看清楚囚室内的情形,狱警收起了警棍警枪和严阵以待的表情,一边通知管道修理工,一边没好气地单独打开了这间已经被水浸泡过短时间内不能居住的囚室:“出来吧,a7。”
沈北举起手,指骨突出的关节受了伤,经过冷水浸泡,看不出伤势,只能瞧见整个手背都浸在新鲜的猩红色里:“可以送我去医务室上点药吗,长官?”
沈北伤得不重,甚至不需要吃药,只要按时更换纱布,但他希望获得在医务室留宿一夜的机会:“我的囚室里都是水,我会得内风湿、关节炎,甚至可能浮肿湿疹尖锐湿疣,就让我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见惯病人为留宿医务室编造各种借口的dr.cui,对于沈北死皮白赖不惜危言耸听的行为,在叹为观止之余产生了望尘莫及不能与之匹敌的心情:“就一个晚上,你的囚室一旦处理好,必须马上离开。”
沈北咧嘴绽开一个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又礼貌又乖巧:“好的,dr.cui。”
入夜,解开手铐的沈北,趿上拖鞋地走出暂作留医观察的急诊室,顺着走廊走到长期休养用的病房。病房里开着灯,比走廊里更加明亮的灯光,让窗外的沈北能够清楚地看见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靠门口的地上,端正地坐着两条用作监狱巡逻犬的巨大黑背。两条黑背保持着军犬的标准坐姿,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正中的病床。吱呀摇晃的病床上,制服裤子落在腿弯里的狱警正趴在浑身精赤的罪犯身上,用力地耸动着腰,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鸡奸着胯下的犯人。
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性器搅拌gāng_mén的湿滑的水啧和施暴者难耐的喘息:“妈的pì_yǎn被干得这幺松,夹紧一点,小婊子。骚洞比被马jī_bā干过的母狗还要宽,怎幺伺候两条军犬?”
特伯痛苦地撅着屁股,红红白白的浊液顺着紧绷到颤抖的大腿肌肉往下流,腿间一片狼藉。良好的身体素质也有不好地方,如果是别人遭遇这样高强度无休止的性虐早就陷入昏迷,特伯虽然脸上写着深深的虚弱和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半恍惚的清醒。
“不,尊敬的客人,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