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伯在医务室的休养期长达两周,沈北尚未迎来特伯的回归,先迎来了一场监狱联谊。说是联谊,让堡狮龙的重刑犯准备节目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算是兄弟监狱单方面的慰问演出。
当一名身穿燕尾服的英俊青年拿着小提琴走上舞台,礼堂里骤然一静。母猪赛貂蝉的犯人并不关心弓弦搭上琴弦,青年演奏的是毕加索还是肖邦,让他们如饥似渴地舔舐下唇,喉头滚动的,不过是青年沉浸在音乐中文艺冷漠的英俊侧脸,和随着音乐晃动摇摆的修长身躯。
悠扬的小提琴声时而欢快轻盈,时而激进迸发,跟充斥蛮横暴力的监狱格格不入的青年,拥有着优雅睿智的品质,当他演奏,铭刻在骨子里的品质就蓬勃地展现了出来。
一曲结束,青年睁开半阖的双目。还未从音乐的世界里回过神来的黑色眼球闪着幽冷的光,一瞬间的疏离,足以使任何拥有征服欲的动物想要扒下那套合身的燕尾服,看看如果将那精瘦的躯干压在胯下,用性器狠狠贯穿捅到最深处,被迫颤抖着袒露身体的青年是否还能够保持住那份近乎冷漠的从容。
红,是青年的名字,相信这一天之后,他在堡狮龙监狱也是毫无疑问地红了。
沈北看着舞台,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呵欠。
演出结束,沈北回到囚室。伴随响彻监狱的嗡鸣,不锈钢栅栏将巴掌大的囚室变成封闭的斗室。也就是在不锈钢栅栏卡入墙壁里的凹槽的一瞬间,囚室里响起了古怪的声音。
略一扫视,沈北将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床上。监狱统一制式的格子床单,在离开前,沈北叠好了被子,并让床单呈现出一个褶子都没有的平整状态。现在床单依旧是平整的,却端端正正地摆放着本来被沈北装进包装盒放在床下的小霸王学习机,骤然响起的黏糊的暧昧的异响就是从学习机里传出来的。
沈北并不想观看屏幕上的画面,但是在他因为异响而下意识扫向学习机的一瞬间,极佳的动态视觉已然完整收录屏幕上呈现的悲惨场景。
屏幕中,因为长时间无休止的凌虐,白人碧色的眼睛里是随时可能崩溃的恐慌,苍白的身体满是掐痕齿印和干涸的精斑,手腕、脚踝甚至脖子都残留着捆绑的伤痕,爬满鞭伤的屁股大成原来的两倍,乌紫的皮肤肿得通透发亮,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流出污血。最凄惨的是他的下体,yīn_máo被剔尽,可以清楚地看见被堵住尿道不允许发泄的jī_bā已经憋胀成可怜的紫黑色,而本来细小紧致的pì_yǎn完全变成了一个没有弹性的ròu_dòng,大大绽张开露出熟红色的直肠,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住淌出浊液。
特伯,沈北从那张依旧英俊,却苍白到荏弱的面孔,完全看不出a区老大本来阳刚坚毅的样子。
一只握着按摩棒的手出现在镜头中,那是一根十分巨大的按摩棒,塑造成逼真的男性生殖器的样子,guī_tóu膨胀青筋贲张gāo_wán饱满,足有十公分粗,三十公分长,黑色的橡胶表面更是布满了可怕的疣粒。
随着按摩棒一步步逼近特伯,沈北听见自己的呼吸不自觉加粗了。
果然,看见逼近的按摩棒,特伯在床与墙面的犄角里缩成一团,碧色的眼睛里露出极度抗拒和恐惧的神情,失色到几乎跟面色一样苍白的唇瓣在无法控制地颤抖:“……不。”
“又想尝尝跟巡逻犬关在一起的滋味了吗,不听话的小婊子?”站在床前的男人满是恶意地奚落。
特伯呼吸一滞,僵硬地配合起男人的要求来。当他挺着腰,对准床前的按摩棒露出湿淋淋红艳艳的屁股洞,那曾经意气风发的a区老大浑身发抖,惶恐得几乎要哭出来,但他却恪守着从痛苦和屈辱中学会的,不得不恪守的规矩:“请尊敬的客人,用大jī_bā狠狠日烂小婊子的骚pì_yǎn。”
“装模作样的臭婊子,欠日的骚母狗,你的屁股洞就只配用这个。”没有在镜头中露出面孔的男人,握着那根跟马的东西不相上下的按摩棒狠狠捅进了特伯的屁股洞。
“啊!”特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汹涌的泪水立刻爬满了他完全暴露在画面里的面孔,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痛苦的碧色眼睛里流出,很快就打湿了他的下巴,滴落在满是掐痕齿印和精斑的白皙胸膛上。
插入了,屏幕前的沈北注视着漆黑的按摩棒撑开白人软烂的屁股洞,粗糙的疣粒摩擦着红肿湿亮的gāng_mén,粗壮的茎身一寸寸陷入直肠的画面,咽了一口唾沫,这样对自己说道。
画面里,男人开始凶狠地捣弄特伯,他的手法不像一个男人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的gāng_mén,而像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在袭杀受害者。他的手很稳,握着凶器,在受害者凄惨的哀嚎和卑微的求饶中,情绪越发亢奋和冲动,行动越发理智和冷静,一刀、一刀又一刀,反复准确捅进被害人的要害:“小婊子,爽不爽?”
特伯的声线在颤抖,正确地说,他的浑身都在颤抖,大颗的泪水和汗水滴落在医务室素色的床单上,晕开了深色的水渍。被凶狠的按摩棒从pì_yǎn里挤压出来的黏液顺着股沟往下流,更是在床单上晕开了大大的一滩:“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不,啊,求求你。”
男人握住了特伯的右腿,将特伯的腿弯压向他身后的墙壁,让特伯摆出pì_yǎn朝天的姿势。男人握住媲美马jī_bā的按摩棒,自上而下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