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婬乱。
柳家主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拉着踏月离开,他说:“柳君墨这贱奴,从小就婬荡不堪,他什么都不会做,十分懒散,小小年纪就四处勾人,全府上上下下,哪个奴仆不是他的入幕之宾,这些我都不想管,谁让他与我也算是发小,一同长大,我念及旧情,养着他,想着柳家家大业大,不缺一口饭。诶!”柳家主叹了一口气说:“踏月啊,你莫要对他动了真情啊!”
从屋内传出的香味弥漫到院子里,踏月回头望去,【离恨别情】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踏月故作伤心的说:“多谢柳家主提醒。”
自从那夜后,踏月再也没有唤柳君墨来房里,霄羽也松了一口气,他连忙对踏月说:“师傅,我对你是真心的,这几日我想的明白,我不喜欢他,我抱着他会恶心,会反胃...我不想触碰到他...”
踏月冷冷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杀意一显而过,霄羽的心怦怦的开始乱跳,他呼吸急促的拉起踏月的衣袖说:“师傅,我喜欢的是你,我确定,我喜欢的只有你,对别人我只会感觉恶心,求求你了师傅,别再控制我去碰别人了,好不好。”
踏月温柔的拍着他的头说:“别怕,师傅不会再让你碰他了,你没有发现你有点不对劲”
霄羽连忙说:“哪里不对劲?”
踏月的手指指着霄羽的胸口说:“这里...”
两人沉寂,踏月说了一句,早点休息,便转身离去。留下迷惑的霄羽,手指指着自己的胸口,呢喃道:“这里,怎么了?”
深夜,柳家后山,小溪边,一仆人将柳君墨压在石头上欺辱,柳君墨哭喊着挣扎,嗓子都喊哑了,踏月悄悄出现在那名仆人身后说:“他这么不愿意,你就放过他吧。”
那扑人动作不停,转头对踏月说:“嘿,兄弟,别急,等老子消了火就把他让给你快活。”
踏月蹙眉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都是家仆,你这样对他,真的好吗?”
那仆人拍打了几下柳君墨的屁股,说:“小贱人,老实点!呸,老子爽过了就放开你,在别人身下一直氵良叫,怎么轮到老子你就跟我摆少爷谱。”嘴里骂骂咧咧的一直没停过,见踏月不解的看着他,仆人好心的解释道:“你新来的不知道,你不对他狠点,玩起来一点都没劲,你也别怕他报复你,这家伙爽过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踏月笑着说:“这还真是有趣。”
柳君墨愤恨的看着踏月,踏月打趣的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干你的又不是我...”踏月走到一边等着,许久,那名仆人发泄够了,拎着柳君墨的胳膊,拖着他扔在踏月脚下,柳君墨的皮肤都被碎石子刮破,可怜兮兮的卷曲着身子抽涕,踏月邹着眉头看了看柳君墨,又看了看那名仆人说:“你把他玩成这样,就给我了?”
那仆人脸一红,说了一句兄弟多担待,就跑远了。
踏月从储备戒里拿出一件干净衣服,披在柳君墨身上,柳君墨受宠若惊的看着踏月说:“你想干什么就快点,白天我还要去伺候主子...”说完极其不情愿的扭过头去。
踏月一动不动,看着他说:“你真的会失忆?”
柳君墨红着眼圈说:“记得那么多做什么!不如都忘了,自己还落得轻松。”
踏月:“你就不恨吗?”
柳君墨:“呵,我知道了,你喜欢主动一点的,想让我药效发作,看我发氵良?”
踏月:“哦?你知道自己中了【离恨别情】?”
柳君墨再次看像踏月时,面目狰狞,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戏弄我很有趣吗?”
踏月摆摆手说:“我并没有戏弄你,我是来救你的。”
柳君墨一脸不信的看着他说:“救我?就凭你?”
踏月一挥衣袖,除去了柳君墨一身伤痕,连那令他痛恨的印记都消散的一干二净,柳君墨不敢置信的看着踏月说:“你是...神仙?”意识到什么之后,柳君墨噗通跪下,抱着踏月的大腿嚎啕大哭。
柳君墨从小生活在柳家,但他不是奴仆,而是柳家的少爷,他从来没见过他的生母,据说他生母产子后,身子虚弱不久便离开人世,他父亲终身未娶,一个人将他带大。他有一个很要好的表哥,是表姑奶家的孩子。
他的父亲某日突然逝去,好像是心疾,表姑奶家扶持帮忙操办葬礼,就在葬礼当天,他的表哥当着家族所有人的面前,指着他说,他不是柳家的孩子。
而他的表哥才是。
原来,柳家嫡系一脉最后一位单传,是个姑娘家,与子氏某庶子联姻,庶子入赘到柳家,柳小姐同年生了一对双胞胎,但都不是子姑爷的,是另有情郎,那人是个负心汉,柳小姐珠胎暗结后就逃之夭夭,柳小姐没有办法,哭着求着让她爹爹为她谋个生路,她选择联姻,找一个背景不太大的庶出子弟当入赘夫婿。
柳小姐没避讳,反正最后继承家业的也是她两个儿子,与这个挂名相公无关。
子姑爷气愤至极,害了柳小姐,还扔了双胞胎,不出一年,柳小姐死的不明不白,子姑爷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个孩子收做养子,就说他是柳小姐的孩子。
一位忠仆千辛万苦追踪那些牙婆贩子,将大少爷救出,而那个小少爷却不知所踪,忠仆无奈之下把大少爷带回柳小姐的表姑家。
葬礼之上,柳君墨身份被揭穿,有表姑奶和那位忠心的仆人作证,表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