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耳朵听见的,还有一颗心感受到的。
赵敏述一时间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程昔这是虚心接受,死不悔改!
程添和他只能放行,程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两人走在一起的样子的确是赏心悦目,相得益彰。赵敏述断言:“让程昔自己吃点苦头去,迟早摔跟头。”
许根把程昔扶到车子里面,心里别提多美,他在程昔脸上偷袭亲了一口,他说:“你还记得我说过吗,你一天不来,我就等你一天,一月不来,我就等你一月,一辈子不来,我一辈子也等的起。”
程昔感受手心里许根传来的温度,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但是心中却是一片亮堂,他说:“不,一辈子太长,只争朝夕。”
他以前说错一句话,他说许根最缺的耐心,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许根其实……也是个非常耗得起的人。
34、同床共枕
程昔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一个人跟一条狗。
他第一天的时候因为不熟悉地形给撞到了桌角上面,第二天许根就把家里面所有的边边角角都用海绵包了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根为了不压到程昔一只还打着石膏的手特意选了个省力的姿势,他把程昔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给程昔介绍着房间的布置。
他脱掉程昔的长裤,看到程昔的内裤紧紧包裹着他又圆又翘的玉瓣和乖顺伏在双腿间的小兄弟,在包裹中微微凸起,光是看到这种半遮半掩的无限春光,许根下面被诱惑地立即擎天一柱。
他说:“小昔,你现在身下的床罩是大红色的,你说我们两个像不像是洞房花烛,新婚燕尔?”他一边说一边粗鲁地剥掉程昔两腿间最后的遮羞布,用手指轻轻捏他的yīn_fù,强烈的感觉从许根的指尖传递到程昔的脑海中。
程昔伸出手要抚弄私处,但是许根压住他的手,顺势就侧躺在他的手臂上,许根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只手捏住程昔胸前的樱红揉捏。
就快要撑破裤裆的炽热坚挺得到了释放,猛得顶在程昔的臀侧,与其相得益彰的是,程昔的胸口的红樱被他弄地又红又肿,好不狼狈。
程昔心中不住呐喊,不带这样欺负伤残人士!
不过这位伤残人士即使是负伤也不忘革命精神,只要还要有一口气在在床上就不能轻易示弱,他像是一条滑溜的鱼,侧过身子堵住许根的嘴,两人的舌头搅在一块儿贪婪地吮吸对方的琼浆玉酿。
许根的刀刃顶着他的沟壑,晶莹的液体挂在顶端,在碰到程昔芦苇丛的时候只觉得遇上了一座汩汩冒着岩浆的火山,滚烫的岩壁爆发一触即发。
他们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许根恋恋不舍地离开程昔温热的嘴唇,站在床沿,把程昔的腰部搭在床边,下面垫了个枕头,方便他的腰部高高抬起像是一个小拱桥,这样一来下面的曲径通幽便可以一览无遗。
许根的炽热如同高高翘起的麒麟角,对准了入口刺了进去,程昔的一条腿被他搭在臂弯里面抬起,最初的时候他只是浅浅地在周围摩挲,浅进浅出,然后逐渐深入加速,疯狂地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程昔喘着粗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他心中一抖……心中瞬间红浪翻滚,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淹没。
他的眼睛不方便,他和许根两人的喘息声像是用了扩音器一样在耳边无线扩大,鼓噪着脆弱的耳膜。
程昔的声线微微颤抖,“许根,肏我。”
许根下面顿时被他拽着哭腔的声音弄得像是磕了药一样精神。
他的利器被温热包夹,狭窄的甬道给他带来身心的双重刺激,更加卖力地在程昔身前挥洒汗水,以他站着的姿势,程昔的每一丝变化每一个表情都能尽收眼底,这样的良辰美景可不是每一回都能见到。
许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但是程昔还没有得到满足,这时候许根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大一小两个银环,许根取出一个套在程昔的无名指上,在他手背上烙下一个吻。
“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许根看着程昔在男人里面略显白皙的肌肤,躺在猩红的床上的时候无辜地像是放在蒸屉里面的香喷喷冒着热气的包子,又软又嫩,看起来就很好吃,他问程昔,“亲爱的,你知道我最喜欢你身体上的哪一个部分吗?”
他蹲下来托起程昔腿间的小家伙,把另外一个略大的银环套在上面,尺寸正合适,正好一撸到底,卡在根部,程昔只觉得腿间一凉,被金属箍住了自己的小程昔。
“就是这个小家伙。”许根捧在手里。
程昔惊得猛得弹坐起来,质问许根,“你这是在干什么,艹,快给我取下来。”
许根爬上床亲他,“你想都别想。”
程昔内心大呼,又上当了,他在床上真是战果累累,全部都是战败的记录!这下又可以刷新一回……都已经上道具了,好新鲜的玩法。/(tot)/
但是许根,你的声音可以不要显得那么得意吗。
正当两人玩得还没尽兴的时候,不对,是正当许根兴致正高的时候,房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程昔推许根,“去开门,可能是沈新秋找我们有事。”
许根嘟囔一声,“别管他。”
于是两人继续,结果敲门声继续狂响,还一声高过一声,这下许根彻底炸了,他匆匆套上衣服去开门,他倒要看看小疯子究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