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活动。
这个刑房很有意思,摆着各种恐怖的刑具,其中最广为人知的应该是骑木马,硬物从肠道进入由于剧烈地晃动造成内脏的碎裂和不可修复的损伤,稍有不慎就会导致受刑者的死亡,像一个dàng_fù一样全身赤裸地死在木马上。
叛徒紧绷着嘴角,“杀了我你要怎么交代,我早就在家里留了日记里面记载了所有我之前所做过的工作细节,我要是失踪了日记必定会暴露,被人扫黄打黑给收了场子,这么丢脸的事许少相比不愿意发生吧。”
“而且,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一直安全的地方就忽然被人端了吗?”
这一点许根早就摸清楚了,不劳烦叛徒操心。
许根的笑容越发灿烂,这时候有人进来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递给他一个档案袋。
许根打开档案袋,里面除了叛徒的资料还有一个黑色牛皮的本子,许根拿出来摆在桌上,盯着叛徒的眼睛说道:“其实我也挺好奇你的工作笔记。”
叛徒脸色大变。
许根熟视无睹,“你别无选择,只能求我放过。”
叛徒冷笑:“你不过是在玩心理战术,你没办法弄死我。”
许根摇头,“谁说要你死了。”他拿起档案袋里面薄薄的一张纸,里面是关于叛徒的档案。他当初选用叛徒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个孤儿出身,身世简单干净,但是没想到,这个孤儿院是程家开的……在十年前被他们转手。“只要你原原本本地把计划讲出来我就放你走,并且把你送的远远的。”
“我要是图个安稳,就不会坐在你面前。”叛徒严词拒绝,他低下头拒绝和许根对视。
随后任由许根再如何与他讲话,他也没有吐露一句。
“叫医生吧。”许根叹了口气,有时候最痛苦的不一定是死亡。
医生好一会儿才到,门嘭得一声打开,医生进来的时候擦了擦汗,把一个大箱子重重搁在脚边,“对不起对不起,来迟了。”
这医生是个高个子,面貌清秀,笑起来还有点腼腆,简直就不像是个刽子手。
许根恼他,“你是叫你来参加饭局的吗?”
医生垮下脸,“我是在梦中被闹起来,赶过来的好吗!就知道凶,有本事对着你小情人凶去。”
许根的手指落在他的衣领上,上面有红色的口红印,“我看你是从春梦中被闹醒的。”
医生带着怨气把叛徒领到隔壁,隔壁是个简陋的手术室,但具体怎样撬开叛徒的嘴就不是许根的事,偶尔他会有兴趣欣赏一下美妙的尖叫和呻吟。
但是今天显然不是个好时候。
何荣打电话来了。
内容很简单,一共传达了两个消息,一个是让他关心一下在村子里面拍摄的程昔,一个是让他最好对叛徒下手有点分寸,手下留情。
“这个何荣狗胆包天。”谭卫强骂道。
许根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谭卫强追在后面,他说:“这是何荣给我们信号。他是在借叛徒的口告诉我们,我们设计让他娶程家的女儿,他大可以借程家的势翻盘。”
“程家不过是强弩之末。”谭卫强肯定地说道。
许根上车让谭卫强先回去盯着,然后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清晰而有力,他说:“程家这件事,我跟他没完。”
谭卫强不放心许根一个人去,“老大,小心是圈套。”
“是不是,去了才知道。”忽然许根又想起什么,“对了,你也顺便去结交点什么大佬好了,下次你要是遇到叛徒这种情况,也可以硬气点喊一句我上头有人。”
“老大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就在谭卫强哭笑不得的时候许根已经一踩油门走了。
这也可能不仅仅是玩笑话,谭卫强。
24、人生赢家 ...
今晚的月光格外亮,白色的光芒像是无数把利剑要把人的眼睛刺穿。
等到许根驱车赶到地方的时候,他没敢直接找村里人问程昔的下落,他知道如果这个村子有问题,那么贸然行动必定会打草惊蛇。
村庄虽说不大,但是要找个人依然像是大海捞针,更何况还要注意避开村里人,大冬天的外面的空气就像是要把人冻成冰渣一样干冷,但是许根不断循着路机警地寻找程昔可能会出现的地方,硬生生从额角留下汗来,热气蒸腾的额头暴露在冷空气里,他抹了一把额头。
他轻巧敏捷的身影就像是一头漂亮的小豹子,在土路、树林里来回穿梭,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夜色里化成白烟弥漫。
他的眉头越锁越紧,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是内心焦急到不行,还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摸寻,一定能够知道程昔在哪里。
来回勘察之后,他注意到有一户人家在很偏僻的地方,周围没什么邻居,许根不禁露出微笑,他二话不讲进去把这家人绑了,拿着匕首抵在男主人脖子,“说,从城里来拍戏的那几个人在哪里。”
这一招虽然常规,但是耐不住非常快捷有效,许根很快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他用匕首手把将这家人敲晕过去,堵住他们的嘴绑好了施施然离开。
他在不远的一个大仓库里面找到的程昔,程昔和剧组的所有人都被绑在一起丢在仓库里面。
门外没有人把手,村民对自己的做的事很放心,认定了他们没办法逃掉。
只是没想到会有许根这么个意外出现。
许根打着手电筒偷偷摸进来,剧组的一群人听见动静吓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