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寿领命退离。
“皇后娘娘,又何必呢?”徐贤妃哭笑不得。
皇后娘娘急道:“就你能放宽心了。”
京城式微,人群渐渐稀少。
十四岁的月歌好无助看着高锘一个连一个地问路,心中又难过又急,因为小姨也就是徐女将军昨天派人带话给母妃说她对于皇上的寿礼实在没辙了,她的母妃向皇后娘娘求教,由于两人的身份不方便出面给徐女将军传达想法,只好遣她去徐将军府上转达意愿谁料会碰上她那个抛母弃弟的表兄。
早一个时辰前,徐晞,也就是高锘的弟弟送她进宫,她在途中的不远处看到一个新鲜玩意,立马吸引过去,她跟徐晞说了声,徐晞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挤入人群,徐晞连喊?*问她究竟在哪里时,月歌没了声音,他找遍附近,也找不到她,急的去其他处找了;
其实她也是运气不好,刚刚挤到小贩前正好与去买药的高锘撞见了,高锘重新戴上□□,他的这副模样是月歌见过的,高锘深恐她叫自己引来她随行的人注意到他,情急之下捂住她的口轻快地逃离附近,等徐晞走后,他才放开月歌。
一放开,月歌发了疯似的对他拳打脚踢。
高锘站着等她打够了冷静了,他才道歉:“月歌表哥一时情急,对不起啊!”
“如果你不愿我告诉徐晞表弟看见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月歌气得七窍生烟。
“我……我……对不起嘛……人家没想那么多……啊……”高锘见她怒气滔天**脆抱着她号啕大哭。
路人纷纷投向她挪榆的眼光,她难堪地拍拍高锘的背说道:“好了好了,我不怪你就是,你把我送进宫里就行。”
“真的?”高锘问道。
月歌重重点头。
高锘才释怀一笑,果然哭对女人最管用了。
在月歌带了半个时辰的路后依然没有看见皇宫的任何影子。
无奈之下高诺锘只好挨个问人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高锘还在问。
月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现在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路痴,若不赶紧回去的话会有太多人担心的。
好容易把月歌送到宫门口,由于月歌不常来西宫门走动,侍卫大多不认识她,而且她也没有通行令牌,因为她丢三落四的,所以为防被她弄丢,通行令牌一般都是徐晞拿着的。然徐晞和她走散了所以她没有通行令牌了。
徐晞让侍卫去通报皇后娘娘,可高锘心中挂念慕清的伤势,把他爹留给他的也是他留到最后的通行令牌拿出来。侍卫们一看是特制的,已猜到他的身份,连忙让月歌进去。
等月歌走后,高锘从怀里掏出几个银两避秘密地放到他手里,笑嘻嘻道:“侍卫大哥我不想除了皇上和朝月公主以外的人知道了我来过,这些钱你们就拿去吃酒吧!”
侍卫大哥掂量了几下,笑着答应:“好说好说。”
但愿这侍卫莫信口雌黄,他可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来过皇宫免得再惹出是非。
高锘走了许久已找不到方向了,他怨念无比,月歌把他绕晕了。他悔恨当初实在不该挟持月歌,那个路痴把自己弄得分不清方向了。
天空中,昏色已被夜驱逐到只留一线。
慕清……你可还好啊……想到慕清虚弱的样子高锘便心急如焚。
慕清打了一个喷嚏,接着昏昏沉沉地睡了。
月歌回到宫中后,徐贤妃拿了些散银塞给送月歌来的那个侍卫,侍卫推脱着不肯收,徐贤妃也不勉强了,她很奇怪宫中哪个妃子打赏这些人什么时候不是欣欣喜喜地收下,怎么到她这里叫他们收下像要杀了他们似的死活不肯收。若是她熟悉的不收她还想的通,可这侍卫她根本就没见过,也居然不收,奇了怪了!
当知道月歌回来时,皇后娘娘派福寿来慰问。
皇后娘娘掌管六宫,事情繁多,来指导她针线活已是占了太多时间怎好一直让她相陪,于是当她叫福寿出去找月歌后,徐贤妃便让她回去了。
徐贤妃照样要赏福寿,福寿一听丢下皇后娘娘的慰问暖语和吃食吓得逃出了徐贤妃的宫殿。
徐贤妃的东西皇宫之中谁敢要啊!除非那人不想在宫里混了。六宫娘娘,皇上都极宠她,若有谁苛待了她,那个人在六宫之中便会受到排挤,因此无人敢收徐贤妃的钱。
当徐贤妃知道皇上杀了她全家后,她厉声诘问皇上,魄力当真远胜皇后娘娘,此后她和皇上开始了长期冷战,无论皇上赏给她多珍贵的宝物她都会转手赏给宫人,宫人个个都不敢要,各宫娘娘都特别佩服她,原以为她不喜欢皇上也会特别讨厌她们,但这个人还能和她们闲话家常虚心请教她们一些她们擅长的事。她们在宫中无所事事除了侍奉皇上根本不能做其他事,有一个认真求教有上进心的“徒弟”怎么会不喜欢,只是碰到皇上的时候,她照样行礼,但绝不会说一句话,也不会多喘口气,让人心里倍感压力,她们都希望和她相处时皇上别来找她们。在嫔妃心中皇上是第二她是第一。徐贤妃家世显赫妹妹更是当朝巾帼英雄,谁不羡慕!她还愿意倾听她们的烦恼从不乱嚼舌根,这样不摆架子的人焉能不喜。皇上忌惮徐女将军,自然得忌惮她,不敢委屈她,所以只要她愿意,她们便会加肆无忌惮地和她交往。久而久之皇上见到她都会回避。
毕竟没出事之前皇上和她两情相悦,她在后宫的口碑极好!出了事后,每谈及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