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高锘浮想联翩地笑着。
慕清转身,似乎肯定并许可高锘的意淫,轻笑一声,大步离去。
高锘脚不由自主地跺了一下,他刚刚差点抑制不住把慕清全扒了,按在地上从头到脚地摸一遍。
唉,高锘叹息一声,所有绮念烟消云散。搓澡而已,隔着条毛巾呢!能摸到什么呢?真是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
慕清正对着门,拨弦似的拨了拨水,水纹荡荡悠悠,慕清的倒影布满了褶皱。
高锘在门外敲了敲门,慕清应了瞬间脱下了衣服,衣裳落下躯体赤露时,正好被开门的高锘看见了个精光。
高锘没了呼吸,往后一靠门迅速合上。视野早把慕清的全身涵盖了,但他别过头,毕竟他不能乱了分寸,不能……不然和那个暴徒又有何区别。
但眼睛却有意无意地会往慕清身上瞟。
慕清轻飘飘笑一声,踏入水中,他坐在浴桶里,背对高锘,招呼他给自己搓背。
高锘羞羞答答地低头往慕清走去,双眼一直放着光。
高锘拿过一块毛巾,往他的背上搓。纵横交错的鞭痕像网一般,由于高锘一直低头没有看见,现在为了给慕清搓背不得已把视线放在慕清的背上,高锘眼眶湿润。
“那个时候很疼吧!”高锘哭着说道。
慕清趴在前面的桶沿边上,满不在乎地说道:“都过去了。”
高锘咽下哭泣,双肩耸动,泪如泉涌,他小心翼翼地不让眼泪滴落到慕清的背上。
高锘拧了拧毛巾,毛巾吸的水挤了出去后,高锘又展开,覆上他的背,反复擦。
猝不及防地,慕清转了个身,高锘的毛巾贴到了他的胸口,慕清和高锘各自吃了一惊。
慕清没想到高锘会哭得那么凶而且没有哭泣的声音,高锘则没想到慕清会转过来。
两人愣了许久,高锘索性扑到他肩膀哭了。
慕清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背,说道:“都过去了,若放不下我就不会活到现在。”
高锘哭得更凶了。
慕清扳正他的头,吻了上去,轻轻柔柔地安慰他。
高锘配合地抱着他,亲吻着。
两人不知怎么辗转到床榻。
慕清抱着高锘把玩他的头发,唇边擒着一丝苦笑,原想勾引高锘让他在上面的,为教他他还从集市上买了男色春宫图,怎知出了这状况。
原想着以后借着这事不光解自己的饥渴,还可以让高锘因为这件事以后好拜托他做事,现在倒好连他的心都丢了,完全没有自己的主意了。
慕清把他揽进怀里,□□的肌肤相贴,慕清像珍宝那样不紧不松地抱着他,满足地喃喃念道:“锘郎……”不知不觉睡着了。
做了这些事还睡了一觉后,白天已变成夜晚,慕清倒醒了而高锘并没有,他下床去厨房烧水,给两人洗完澡后,再找来药为高锘治伤。
做完这些又沉睡了下去。
大早醒来,高锘是饿醒的,看着熟睡的慕清,报复地伸出禄山之爪。自己都被他吃了,占点便宜不足为过吧!
他玩得起兴慕清被他弄醒了,□□充目,高锘讪讪地看着他,咽了口口水。
慕清翻身而上,吻上高锘的唇。
两人事做完了,并卧在踏上,慕清挣扎起来要给高锘烧水做饭,高锘反身按住他并点了他的穴道,说道:“你的伤势最严重,我去吧。那个……慕清哥哥我不是有意伤你的。”最后那句高锘红着脸说完便连走带跑地出去了。
到门口的时候吸了口气。
慕清在心里又笑又叹。
一名素衣荆钗,带着蝴蝶形状耳环的少妇娴静地坐着,穿针引线缝补衣裳 。
旁边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层层金衣、头上的金色凤冠若带霞光能照亮物事,她专注地看少妇熟练地捏针刺过柔滑的布料,又回梭。
妃子初进宫偏好赏琴棋书画,可不怎么精通,女红马马虎虎,烹饪不过尚可,在后宫的众妃嫔之中平庸至极,不过容貌出众而已。
天道酬勤,这位娘娘历经几年寒暑,常常在宫中最善刺绣的皇后娘娘的指导下,已经是一流水平,而她的烹饪手艺在许昭容,孙华容等众妃的帮助下能做出花样最多,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了。
但她做的这些并非讨好皇上,而是打发时间顺便给自己的女儿做个精炼能**的榜样,她讨厌上一辈把不能做到的事强加到下一辈身上。徐贤妃自然得以身作则贯行自己的信念,否则她如何立于世。
徐贤妃利索地收针,咬断线头。
皇后凝睇徐贤妃缝补的痕迹,针线清秀齐整,不由赞许道:“不错了,比之前大有长进了。”
徐贤妃浅笑回应。
“月歌按理该回了,现在还不回,等我派人去找找。”皇后娘娘担忧地说道。
“别理那野丫头,她巴不得一辈子不回呢?”徐贤妃满不在意。
皇后娘娘巧笑嫣然,“她不过出宫去徐将军府上传达我给徐将军为皇上寿辰送礼的主意罢了,她这孩子虽然跳脱但还是孝顺的,去年你不是生了场大病吗?这孩子衣不解带地照顾你,还日夜为你祈福,这份孝诚令宫中人称道。现在得快派人找找了,那孩子在宫中那么多年,来来回回就只知道走那几条路,京城比皇宫不知大多少,虽然出去频繁,可她识路的功力不能小觑,万一走丢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孩子不认路但有徐晞跟着不会有什么大事,而且那孩子自己一个人都回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