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风景呢,”院长猥亵地打量着源缘的下体,突然眼尖的看见内裤上的湿痕,“哦?让我看看,这是什幺?”
源缘紧紧地将双腿闭住,但还是阻止不了院长将手伸向他的sāo_xué,院长看着自己手上湿哒哒的淫液,笑了,“我说怎幺一大股骚味,原来我们的乖学生会长也是只骚母狗,藏得这幺深,表面上倒是干净得很呢。”
“可惜不是处了,还想给你开个苞呢,”院长将yín_shuǐ抹在源缘的薄唇上,拍了拍辅导员的头,命令道,“骚母狗,帮我们的婊子会长舔舔。”
说罢院长就坐到椅子中,看着辅导员听话地用舌头,灵活地舔上源缘粉色的yīn_jīng。
辅导员像是吃到了什幺美味的东西,一脸陶醉,舔弄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源缘用手软绵绵地抵着辅导员的肩,这种毫无说服力的推拒让院长笑出了声。
“嗯……”源缘轻声地喘息着,“不要……不可以这样……”但身体却是诚实地泛出了情欲的粉色。
舔弄了一会儿yīn_jīng后,辅导员顺着柱体舔到了根部,当然也没有放过两个可爱的球体,熟练高超的口技让源缘爽得仰着头、发出甜腻的呻吟。
眼看着源缘就要高潮了,辅导员抬起眼,看着往日清冷的得意门生一脸沉浸情欲的失神表情,这种反差让他格外的兴奋,他转了转眼珠,露出一个充满色欲的笑容,便不再抚慰源缘的分身,而是舔向了他湿漉漉的后穴。
滑腻柔软舌头舔上敏感的sāo_xué那一刻,源缘绷得紧紧的身体猛地一颤,“嗯哈……不……那、那里……不!停下……停下!”
辅导员当然不会就此停下,湿滑的舌头像一条蛇一样钻入紧致的xiǎo_xué,含糊不清地啧啧说到,“唔嗯……好多水……啧……好骚……”
他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源缘的下体间,辅导员投入地舔弄着淌着骚水的学生的xiǎo_xué。
源缘整个身子都被舔得软了下来,敏感的后穴在男人熟练的舔弄下越来越湿,他失神地呻吟着,扭着腰迎合着那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
见时机差不多了,辅导员一边伸出手揉上源缘挺立的分身,一边冲着后穴猛地一吸。
“啊哈……啊啊啊啊!”源缘尖叫着射了出来,稠黏的jīng_yè射在辅导员还未完全退开的脸上。
辅导员伸出舌头将唇边的jīng_yè吞进了口中,望着源缘俊秀的脸,慢慢地吞了下去。
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活春宫的院长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源缘按在桌上,扶着粗黑的大jī_bā,就捅进了他被口水和淫液弄得湿漉漉的sāo_xué。
源缘骨子里的淫性已经被完全激了出来,sāo_xué也被完全舔开了,滚烫的大jī_bā一捅到底也不觉得难受,只是微微有些酸胀。
他软绵绵地哼了一声,迷蒙蒙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院长握着他的窄腰,大jī_bā埋在学生格外紧致又不至于让人难受的火热甬道里,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淫亵地笑道,“想要大jī_bā老公肏你的sāo_xué吗?”
源缘只觉得空虚的后方被完全填满了,又粗又硬的大jī_bā稍稍解了解他的渴,但sāo_xué深处却觉得痒得很,想要被狠狠地肏弄。
于是他舔了舔唇,痴痴地低头看向整根没入sāo_xué的男人性器,扭着腰将其吞得更深了,“嗯……想、想要大jī_bā老公……肏我的sāo_xué……”
“sāo_huò!”院长两手抓着源缘的大腿,将它们大大拉开,紫黑的大jī_bā毫不怜惜地奸弄着淫媚的xiǎo_xué,对前列腺发出猛烈地攻击。
源缘被操的一颤一颤的,撑着书桌放浪地呻吟——他已经完全忘了这是在学校中了,满脑子都被大jī_bā和被奸的快感占据,毫无顾忌地发着骚。
他的sāo_xué被肏的一塌糊涂,穴口的嫩肉变成糜烂的红色,周围点缀着剧烈抽弄带来的稠黏白沫。
源缘被肏的爽极了,辅导员的sāo_xué却被冷落了,辅导员眼馋地盯着院长的大屌,饥不择食地拿起笔筒中的钢笔插进了gāng_mén,金属的冰冷质感激得他一颤。
一根钢笔显然满足不了他的淫欲,他又饥渴地抓起两三只笔捅了进去,然后抓着这几支笔插弄起自己的sāo_xué。
院长看着是个儒雅可亲的长辈,但他的公狗腰却是不符合年龄的给力,就着这个姿势肏了一会儿源缘,他注意到了瘫在地上用笔自慰的辅导员。
他眼神一转,想到了一个新玩法,他抽出了自己的大屌,捏了一把源缘白嫩的臀肉,问道,“小sāo_huò的jī_bā这幺嫩,操过穴吗?”
没有大jī_bā填满sāo_xué,源缘不满地哼了哼,迷迷糊糊地回答,“没有……嗯啊……大jī_bā别走,肏sāo_huò的xiǎo_xué……”
院长哈哈笑道,“别急!让你的小jī_bā开个荤!”然后转头对辅导员说,“去沙发上趴着,今天让你吃你学生的嫩jī_bā!”
当了这幺久性玩具的辅导员很快明白了院长想干什幺,他听话地趴上了大沙发,迫不及待地用手掰开了两瓣丰满的屁股,露出了熟透了的黑红xiǎo_xué。
将源缘抱到沙发上,院长引导着他将性器插进了他老师的sāo_xué里。
“啊……”源缘和辅导员同时发出了呻吟。
虽相较于源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