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sāo_huò被jīng_yè灌满了……”又一股浓浓的jīng_yè射入了肠道,源缘迷蒙着眼呻吟着,柔腻的穴肉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刚shè_jīng的大jī_bā。
“操!这骚逼这幺饥渴,咬着老子不放!”男人拍了一下源缘被操弄得发红的屁股,笑骂道。
“轮到我了!”一个胖子拉开源缘身上的男人,挺着啤酒肚就将硬的发胀的性器插了进去。
“啊……胖哥哥的jī_jī好粗好烫……”
胖子的jī_bā不是很长,但却粗的很,源缘的后穴被完全撑开了,穴口紧紧咬着粗粗的jī_bā,不剩一点空隙。
“小母狗可真紧,来好好趴着!”胖子插在他的sāo_xué里,抓着他的双手锁在后背。
前面没有了双手支撑,源缘整个肩膀和前胸都贴在了粗糙的地毯上。
“日你妈,胖子你干嘛?这样我怎幺操这sāo_huò的嘴巴!”面前的男人不满地骂道。
“操什幺嘴巴,你让他好好叫嘛,叫的多好听,”胖子嘻嘻笑道,“而且你看他这幺趴着,像不像一只发骚的母狗?”
男人饶有趣味地打量起源缘,“还真像,来小母狗,张嘴,哥哥给你吃好吃的!”
源缘听话地侧过脸张开了嘴,男人快速地撸动了两发,便朝着源缘的嘴巴射出了腥膻的jīng_yè。
浓稠的jīng_yè一半进了源缘的嘴里,另一半则粘在了他染满红晕的脸上,让这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更加yín_dàng了。
源缘被胖子操得往前一顶一顶,粉嫩的rǔ_tóu在地毯上摩擦着,很快感受到了不同的快感。
他在地毯上扭动起来,让粗糙的地毯解着rǔ_tóu的瘙痒,“嗯啊……rǔ_tóu好痒……”
一旁的光头闻言笑了,“你这可不叫rǔ_tóu,叫骚奶子!叫大jī_bā老公,老公帮小母狗好好解解痒!”
源缘渴切地望向光头,“骚奶子好痒……大jī_bā老公快来帮小母狗解痒……”
这幺骚浪的话说出口,源缘虽然被春药弄得神志不清,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十分羞耻,以至于sāo_xué一紧,将胖子吸射了。
胖子的jīng_yè量格外的多,火热的jīng_yè冲撞在肉壁上,爽得源缘失声làng_jiào。
“啊啊啊!好烫……好胀……小sāo_xué要被jīng_yè撑破了!”
当粗大的jī_bā抽出来时,大量的白浊顺着源缘的腿根流下来,shī_jìn一样的感觉让他敏感地颤抖起来,一张沾满jīng_yè的脸被羞耻和情欲染得更加通红。
见胖子抽出了jī_bā,光头坐到一边的床上,将源缘背对着自己抱到怀里,将他两腿朝外大大的打开,射过太多次而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性器、和流着jīng_yèyín_shuǐ的肉穴完完全全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源缘羞耻地伸出手想挡住私密处,但被刀疤脸拉开了手。刀疤脸拉着源缘的手给他粗黑的大屌自慰,“挡这幺漂亮的xiǎo_xué做什幺,让哥哥们好好欣赏欣赏。”
闻言源缘羞耻地嘤咛一声,露出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被灌满jīng_yè的xiǎo_xué,红红的穴口又吐出了一些白浊。
见他着骚浪模样, 光头将性器插进了sāo_xué,这个姿势让大jī_bā进的格外的深,源缘喘息道,“好深……小sāo_xué要被捅穿了……”
光头将手伸向他嫩红的rǔ_tóu,粗暴地揉弄着,时不时还用指甲抠弄一下rǔ_jiān的小孔,很快着小小的rǔ_tóu便被玩得通红,变成原来的一倍大,像朱果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
“骚奶子爽不爽啊?不是不要好好谢谢大jī_bā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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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缘挺着胸让光头更好地玩弄自己的骚奶子,“骚奶子好爽……谢谢大jī_bā老公……”
光头轻轻拧着他的奶头朝外拉,“光嘴巴上说谢谢可没用,小婊子来,自己动好好伺候你大jī_bā 老公。”
源缘生涩地在铁桩一样的粗硬jī_bā上挺动吞吐着,半勃起的小巧性器随着他的起落晃动着,顶端的前列腺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这个姿势本来就深,自己动起来更是受不了,源缘一边吞吐着粗大的jī_bā,一边痴痴地摸着自己的小腹——他恍惚地觉得已经深得可以隔着肚皮,摸到大jī_bā的轮廓了。
这个想法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sāo_xué里yín_shuǐ泛滥,抽动间和jīng_yè一起溢出来,弄得光头浓密的yīn_máo湿成一缕一缕。
刚开始自己动时源缘还有点矜持,到后来品出其中的好处,撑着床上下吞吐的力道和速度都越发激烈起来,一身雪白的皮肉几乎在空气中晃出肉浪来。
到后来,本来因为已经射过一次而显得游刃有余的光头也受不了了,满脸淫欲地迎着源缘的动作顶弄着,ròu_tǐ接触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当有力而温热的jīng_yè柱又一次射到饥渴的肉壁上时,源缘也迎来了再一次的高潮——但他的性器显然已经没有什幺东西可以射了,垂头丧气地吐出一点稀稀的液体。
但是似乎还没结束……源缘感觉下体酸酸涨涨的,似乎有什幺要不受控制了——
黄色腥膻的液体从胀红的guī_tóu射出来,比jīng_yè更热的液体,让多次shè_jīng而敏感的尿道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也让不知廉耻的sāo_xu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