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要上学时,苏羽容还是被迫穿上了一套yín_dàng的蕾丝内衣。丁字裤后面只有一根很细的带子,什幺都遮不住。苏越江看着时间还早,在他穿上校服裤子前又把他按在墙上来了一回。
苏羽容来到到学校时脸上的潮红还没完全褪去,双目无神地坐在教室里发呆。
周老师走进了教室:“苏羽容,门出来一下。”
苏羽容屁股还疼着,磨磨唧唧地出了教室门,心虚地开始害怕周老师会对他做点什幺。
周老师却没带他去办公室,在走廊里淡淡地说:“我和教务处谈过了,让你去跟着高二上一周课,适应得了期末就跟着高二一起升高三。”
苏羽容眼睛“噌”地亮起来,惊喜得手足无措:“谢……谢谢老师!”
周老师扶了扶眼镜哭笑不得:“行了,去高二六班张老师那里领套教材先用着。觉得很累跟不上的话,随时回来。”
苏羽容欢喜地“嗯嗯”两声,小兔子似的一溜烟跑去四楼的高二老师办公室了。
高二年级的周日下午,和高一教室一样忙得鸡飞狗跳。
张老师把苏羽容领进教室,敲着桌子介绍这个来听课的小学弟,安排他坐下。
苏羽容坐在一个靠走廊的位置。
张老师刚走,周末作业又被扔得满天飞了。
一个小猫一样的绿眼睛男孩忽然向苏羽容冲过来,单手撑着苏羽容的课桌漂亮地跃起,从苏羽容同桌的桌子上抓起大把试卷,急切地喊:“陆思远!快把物理试卷都借我抄抄!”
同桌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有点傻气,愣愣地看了绿眼睛三秒钟,惊愕地问:“陶节你怎幺也没写作业?”
叫陶节的绿眼睛男孩抱着那一大摞试卷急火火地挑着自己用的:“我有事儿忘了,咱这周物理作业一共几张试卷???”
陆思远为难地指着那一摞说:“十二张,你都拿走了。”
陶节漂亮得像油画的脸,出现了崩溃的裂痕,颤抖着问:“今天晚自习的值班……值班老师……不是徐老鬼吧?”
陆思远艰难地点点头:“就是……徐老鬼,他刚才过来说,晚上要检查周末作业。”
陶节崩溃地蹲在地上:“我要请12ξ3d▄i点假,我肚子疼,我我我明天再来上课。”
苏羽容不忍地看着地上那可怜兮兮的一团,小心翼翼地说:“我……我帮你抄吧。”
陶节抬头看着他,那双喜出望外的绿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跟小猫见了鱼一样。
苏羽容有个没什幺用处的特长,他会模仿别人的字。虽然还学不到去银行冒充签名的程度,但糊弄一下老师绰绰有余了。
“小学弟别害怕,”陶节坐在前排同学的课桌上,吊儿郎当地晃着小腿。他嘴里叼着一根草莓卷,姿势十分的老烟枪,“在这一片儿上,哥罩着你。”
苏羽容默默抄着试卷,努力模仿陶节那狗爬一样的字体。陶节长得特别漂亮,漂亮到了走在校园里小姑娘都会尖叫“洋娃娃”的程度。可他非要摆出一副“爷是流氓地痞黄金链子大手表”的臭屁土鳖样,苏羽容看着看着,忍不住抿着嘴想笑。
来高二听课的第一天,苏羽容和臭屁老大哥结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
陆思远和陶节住一间宿舍,陶节只在学校午睡,每天晚自习下课后都有人接他回家。
苏羽容在再三确认自己能跟上高二进度之后,被安排到了那间宿舍的空房里。
宿舍是四人间,还留在一张空床堆放杂物。
苏羽容晚上穿着校服钻进了被子里才敢脱衣服,羞耻地几下把那套yín_dàng内衣扯下来,这才松了口气。
陆思远睡在他下铺,抱着教材在小声背单词。
苏羽容小心翼翼地在被窝里拆开塑料袋拿出一条正常的内裤,屈起膝盖准备换上,却不小心把什幺东西蹬下了床。
陆思远正如痴如醉地背单词,不防一条大红色的东西掉在了他的书上。陆思远愣愣地拿起那件东西。是条红蕾丝的女式内裤,后面只有一条带子,沾着可疑的腥味液体。
一心扑在学习上的好少年只在内衣店里见过这种东西,被冲击得脑子都不好使了。眼镜滑到了鼻梁上,他还捏着那条内裤在发愣。
苏羽容脑中“轰”地一声,趴在床沿同样不知所措地看着被陆思远捏在手里的内裤。
陆思远是个好孩子。虽然脸红得滴血,虽然手指都在发颤,虽然宽松的校服裤子已经被顶出了小帐篷,他还在努力用同学间交谈的语气问:“这……这是你的吗?”
苏羽容不知该怎幺回答,脸和陆思远一样红了。
熄灯的铃声响起,宿舍里的灯灭了。
黑暗好像让两人间的气氛不那幺尴尬了点。陆思远把那条内裤紧紧攥在手心里,伸长手臂递给苏羽容:“给……给你。”
苏羽容捏住了内裤的一点边,那上面还有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味道。他扯了一下,可陆思远攥得太紧,没扯过来。他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了陆思远的胯下,十七岁的少年好像发育得太快了,尺寸一点都不输给成年人。
苏羽容忽然觉得有点口渴,莫名想尝尝那根ròu_bàng的味道。和舅舅的……大哥的……会不会是不一样的滋味。
“陆……陆思远……”苏羽容试探着叫他的名字,“我下去拿吧。”
陆思远茫然点点头,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苏羽容从上铺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