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劲,正没脸没皮地拿屁股拱他。
安湛开始不理他,结果他竟然骚到拿屁股缝去蹭安湛的yīn_jīng,那安湛还能饶得了他?一把摁住就开始干,靳狄和安湛虽然都在下面过,但真不是一个档次的受,倒不是活儿的好坏,而是因为靳狄的叫床,那真不是一般的浪,多没羞没臊的话他都叫得出来,要不是亲眼所见,安湛都不相信身子下面这个两条大腿缠着他的腰,尖叫着操死我的人和白天那个西装革履的人是一个。安湛本来困得要死,结果靳狄在床上的本事实在是太大,把安湛弄得兴奋得不行,也不觉得累了,摁着靳狄怎么让他叫得下流怎么弄。靳狄可能没事就看黄色,叫得都快出花了,就跟背课文似的,什么他流水了吧,什么他是sāo_huò吧,什么他爱死安湛的大jī_bā了吧,安湛听得面红耳赤,都快操不下去了。他也不是没看过那方面的……呃教材,但是一般都是攻方用这种粗口羞辱受作为情趣,他家这个,极品到自己羞辱自己,顺便刺激一下自己的攻。安湛有时候都想跟靳狄学两句帮帮他,让他别这么可怜自己刺激自己了。
就这么着,小别的俩人愣是折腾了一晚上,全都满足得很,靳狄粘在安湛胸口,一会儿用脸蹭蹭他的胸肌,一会儿用舌头舔舔他的rǔ_tóu,一会儿伸手摸摸他的那东西,一会儿又捏捏他的屁股,安湛搂着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老实点,又痒痒是不是?快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靳狄把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都嘶哑了,可怜巴巴地说:“你别上班了,你陪陪我行不行?”
安湛有点愧疚地摸摸他的头:“就快忙完了,这两天就是收尾了。”
靳狄困得迷迷糊糊,还不忘了说:“那你带我出去玩……”
安湛亲亲他:“好,咱们出去玩。”
纵欲过后的第二天,安湛差点就没起来床,还是靳狄先醒过来的,迷迷糊糊地看了眼表,赶紧推安湛:“湛儿,快起来了,到点了!”
安湛从被窝里面爬出来,迷迷糊糊地又躺下,还伸手摸摸靳狄光溜溜的屁股,让靳狄给推起来之后,坐下定了会儿神,然后去卧室里面的淋浴间冲澡。靳狄抱着他的被子自己赖了五分钟,爬起来套上睡裤去屁颠颠地给安湛热饭,昨晚上做了一大桌子谁都没动,靳狄挑了两个安湛爱吃的菜,麻利儿地热上,面包片放饼铛里面烙一下,安湛喜欢吃干干脆脆的,又把泡好的豆子打成浆,豆渣不能倒掉,据说营养价值很高,他打算跟网上学着给安湛烙个豆渣饼。安湛冲完澡,甩甩头上的水珠,一大早的看得靳狄心跳加速,腻在安湛屁股后面追着问:“你昨天说就快能休息了吧?就快了吧?”
安湛仰头喝了口豆浆,捏捏他的脸:“快了快了,你今天去不去云来?”
靳狄知道安湛要搭车,那必须要跟着啊:“去!吃完饭咱俩就过去,晚上我去接你,这敏感期结束了你们那个不让生人进单位的禁令是不是该撤销了?”
安湛所:“撤销了也不让你进去,你当我还上幼儿园啊,天天还得接送?云来又不忙了是不是?”
靳狄哼了一声:“干嘛?之前不好好的么?凭什么突然不让我接了,是不是因为你们单位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多大了?家哪儿的?长什么样?”
安湛把咬了一口的面包片塞到靳狄的嘴里:“赶紧吃饭!再磨蹭我就自己走了。”
靳狄苦大仇深地大口咬着面包片,心里打算安排个小弟对这个新来的丫头片子展开猛烈追求,势必把所有情敌扼杀在别人怀里。安湛从衣柜里面翻出来衣服穿戴整齐,靳狄叼着面包片穿好外衣,出门还记得把昨晚上用过的垃圾都整理干净装口袋带下去。开车途中,安湛一直闭着眼睛睡,靳狄心里有点愧疚,想着今晚可不能这么玩命了,真把媳妇累死了,可赔大发了。到了单位,安湛走了几步才觉得腰酸背痛,一群今年刚分来的实习小警察们刚从食堂吃完饭,看见安湛纷纷站住叫:“安科长好”,到底是年轻,执勤过后踏实睡一觉都缓过来了,一个个面色红润潮气蓬勃,成了家和没成家就是不一样,被媳妇榨干的安科长连忙挺直腰板回应,努力把一夜纵欲的脸摆得正经。
还没到预审室,电话就响了,安湛以为是靳狄又撒娇,也没在意地拿起来,结果是刘超,安湛有点意外地接听,刘超在那边嗓子都哑了,口气也挺着急:“安子,我今天想请天假!”
勤务已经结束,这两天倒是不忙,也就是打扫打扫积压案件就准备倒休了,安湛听出刘超的不对劲,以为王小洛在外面闯什么祸了,连忙问他:“怎么了这是?用不用我过去帮忙?”
刘超火烧火燎的:“王小洛还没回家呢!”
安湛等了半天,刘超一直都没说下文,安湛咳嗽了一下:“就这事啊?”
刘超急得都爆了粗口:“还他妈能有什么事,小洛手机打不通。他要是碰到危险怎么办?我得去找他!跟你说一声我不过去了!我还有年假呢吧,先歇年假吧!”
然后就挂了,毫不犹豫气冲冲地就挂了,这也就是手机,这要是座机电话,想必还得有“啪”地摔话筒声音。
安湛盯着电话半天没闭上嘴。
刘超这个妻奴!真他妈给老爷儿们丢脸,还敢挂领导电话了?反天了?再说王小洛离家出走,至于给急成这个德行吗?那王小洛一个二十好几的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