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想也不想的迈了过去,气烘烘的回头指着林以南骂,“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啊你!”
林以南,“……”
顾北:“……”
“哈哈哈阿婆,您能看见我啊。”
老太太的表情愣了一下子,然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以南,拿着银子,生怕顾北反悔似的噔噔噔的跑了。
……腿脚挺利索的。
顾北身后的侍从看着老太太的身影,对着顾北拱了拱手道,“公子,可去追?”
“罢了,”顾北摇了瑶头道,“老人家一个人,也怪不容易的,日行一善吧,”
……日行一善原来是这么善的?林以南愣愣的看着顾北,差点直接脱口而出那句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顾北说罢对着林以南拱了拱手,点了点头,林以南慌忙的想要回礼,还待要说什么,那人已经走了。
林以南叹了一口气,估计是时候未到吧。
反正他也乐的清闲,找了一个附近的酒楼,那个小二却是一个有眼里的,看见林以南衣服上乘,癫癫一笑道,“客官,要小的给你推荐几个特色菜吗?”
林以南正巧不知道这些文艺名是什么菜,索性叫小二上了几个特色菜。
“诶?你们这里,可是有一个白色眼仁的老婆婆?”
林以南拿了一碟子花生米,往小二站的方向推了推。
小二特别的自来熟的坐下来,拿了一个花生米放在嘴里嚼了嚼道,“公子可是被碰瓷了?”
“差不多吧,”林以南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小二道,“你们都认识她?”
“嗨,怎么可能不认识的呢,”小二拍了拍手上的花生米的皮子道,“那个瞎婆婆是前些年才到我们这里的,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她是正常人,只当她是瞎子,谁家宽裕了,就给她吃食,后来才渐渐知道她是一个正常人,我们镇的人气的要给她送官,她苦苦哀求也没有躲过去,嗨,这些妇人们,心软的时候特别软,心硬的时候比男人还狠,瞎婆婆关了三年放出来了,出来也不骗镇里的人了,就骗外来人,但是在也不同镇里的人说话,也不住在镇里。”
林以南一笑,“这是记仇了?”
“谁知道呢,”小二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有好事的人,跟着去了瞎婆婆那里,说瞎婆婆每次回去,经过老榕树时,都会咬破手指,放了一碗血与老榕树,才走。”
“血?”林以南疑惑的皱了皱眉道,“我之前听人说,长年用血供养生物,那个东西就会成精,可是真的?”
“谁知道呢,”小二看见来人,慌忙的站起来迎了出去道,“顾公子,还是以前的厢房?”
林以南回头,挑了挑眉头,这到底是太巧了,还是命恪找事?
顾北明显也看见了林以南,微微的点了点头同小二说了什么,就径直的上楼去了。
小二把人交给楼上的人,就下来继续坐到林以南这里吃花生米。
“您也忒自觉了?”林以南看着小二的动作抽了抽嘴角。
“嗨,不是公子叫我说话的嘛。说起来公子看着不像是这里的人啊?”
“恩,”林以南点了点头,“北方人。”
小二也跟着点了点头道,“听着口音就像,我们这里啊,整日人流不断,但是公子这样的北方人,还真的少。”
林以南抬头问道,“为何?”
小二自己嘿嘿一笑道,“因为他们差不多都是膀大腰圆的。”
林以南哭笑不得,拿着花生米塞进小二的嘴里道,“快些赌上你的嘴巴,小心被膀大腰圆的北方人撕了,诶,刚刚那个人,好像经常来的模样啊。”
“是的,顾公子每次来这里,都住在我们这,久而久之熟悉了,”小二说完看了看四周的人,低头凑到林以南身边道,“那个人,可是相爷的小公子,十三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真是一位才子。”
“得了吧,”林以南斜了一眼小二,“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干什么不去科举,还满场转悠日行一善。”
小二立刻的指着林以南道,“你看看你看看,我从你这一嘴大碴子味里都闻到了酸味了,您这就是嫉妒。”
林以南龇了龇牙,“这不是嫉妒,那叫馊了。”
“……公子您这么说话就没劲了。”
林以南继续龇牙,“那用不用把话拿出来上点肥?”
……
小二伸手拿了一把花生起身道,“得,小的这是多说多错,公子您吃着,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就是了。”
林以南摆了摆手道,“拿一坛上等的花雕,帮给楼上送去吧。”
小二拱了拱手,用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癫癫的走了,林以南张嘴想解释,半天叹了一口气,罢了,随他去吧。
酒刚送上去,顾北带的侍从就接过酒坛,打开放进一根银针,半响对着顾北摇了摇头。
顾北点了点头,“江湖中,没有朝廷凶险,不用那么紧张,”顾北说罢转头看着那个小二道,“小二,问哪位公子,可否愿意上来一同吃个饭。”
“公子……”
“莫要说了,去叫吧,”顾北抬了抬下巴,小二懂事的出去了。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如今我们这么的和无头苍蝇的找证据,也没有什么根据,刚刚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他直接就戳穿了老人家的把戏,我直觉这个人不简单。”
……跟着小二癫癫上来的林以南,碰巧听到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哭笑不得。
那是因为你傻好吗?才会看不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