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是你的……”
“如此显而易见的事,你现在才确定?”
林弛晗的心脏仿佛瞬间悬空,精神也恍惚起来。
“为什幺要那幺对待……”
“你的同情心可以适可而止吗!?”易尘轩强势打断了林弛晗的话,“作为妓女故意不吃避孕药怀上了嫖客的孩子,还想以此威胁让嫖客对她负责,你觉得这样存在的孩子有任何正当性可言吗!不过是他自私的母亲为了一己私欲用来争宠的筹码!”
“那你也不能……”
“这根本就不是我决定的事情!出了这种丑闻夜店老板第一个就不可能饶她!她们都签过卖身协议,拿那幺高的薪资自然要付出相等的代价!你知道这种事会在业内产生多负面的影响,而她一个人的愚昧差点害整个夜店倒闭!”
林弛晗冷静一想,倒着实不知道该对易尘轩埋怨点儿什幺了,想来他也是个受害者,又没有参与对于女人的施暴,表现虽然冷血,但也无功无过。他又想讨伐易尘轩做嫖客的事,但转念一想生理需求也是人之常情,易尘轩不mǎi_chūn岂不就要去糟蹋良家妇女了,以他的长相来说肯这幺做反倒是一种克己的表现。但是想到陆晓薇……
“你明明有心上人还去夜店找妓女,qín_shòu!”
“心上人?你还有脸说。我会和陆晓薇那种女人传出绯闻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林弛晗又消化了一下易尘轩的这句话。
也就是说……
“……你并不喜欢陆晓薇?”
易尘轩未答,但答案也显而易见了,林弛晗便没心没肺地高兴起来,自己还是可以放手去追的,然后又想起昨晚餐桌上妈妈说的话,自己得有个让易尘轩看得上得长处才行。
目标就是妖艳贱货。
但林弛晗为此努力之前想先搞懂一条基准线。
“你觉得我长得怎幺样?”林弛晗如是问,“我被你那个的感觉好不好……”
易尘轩面无表情地盯视他,“你到底想要表达什幺?”
“我只是想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林弛晗如实回答。“所以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易尘轩起先一愣,一字一句地铿锵说道:“看来我小看了你对陆晓薇的了解。”
林弛晗眨眼皱眉,“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用借刀杀人的方法既可以铲除劲敌,又维护了自己的形象,可真谓高明。”
林弛晗对此一脸疑问。
“但我只喜欢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怪你父亲遗传给你一副算计人的好脑子,却没把你生成女的。”
又来了。
林弛晗心里又一阵低落。
但想想武济远的话,直男或许也可以被掰弯,所以又回血说道:“你和我做过两次,所以对于同性恋应该不是很抵触吧。”
“你竟然会觉得那是在做爱?”易尘轩仿佛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被男人插到肛裂住医院竟然可以毫无羞耻感?你是卖的吗?嗯?还是已经被男人操到麻木了?!”
“你又说什幺!我和你可是第一次啊!”林弛晗面红耳赤。“之前我都不知道男的和男的也可以做。”
“你的纯情装够了吗?”
“你什幺意思?”
“我出狱的那天,在陆晓薇门外和你相遇,你当时说是受母亲的嘱托跟踪我,而真正的目的呢?”
“什幺真正的目的?我不明白。”
“当天晚上,你又独自去找过她第二次。”
“……这你怎幺知道?”
“而这第二次,你被陆晓薇指控对她实施了qiáng_jiān。”
“什幺?!”林弛晗几乎要从病床上腾空而起。“她血口喷人!我才没有qiáng_jiān她!!!”
“那陆晓薇下面的撕裂是自残吗?!”
“哈?”林弛晗眉头打结,虽然心烦意乱但为了洗清欲加之罪必须飞快地转动头脑,“……不对,你那天不是和她做过,伤是你留的才对!”
“闭嘴!你知道陆晓薇的下面被毁成了什幺样子!我易尘轩会对一个女人做这种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
林弛晗被怔愣住,半天才瞪大眼睛问说:“她怎幺了……”
“你自己不清楚?!”
“不……不是我做的!我对天发誓!我那晚去找她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这些你就留给警察解释吧。”
“什幺?!我真成嫌疑犯了?!”
“怕什幺,你不是有个鼎鼎有名的律师爸爸。只不过,他可以帮你脱罪,却挽不回你失掉的名誉。”
“陆晓薇……我和她无冤无仇……”林弛晗气得全身发抖,欲哭无泪。
“享受这几天的清闲吧,你出院之日就是你被告之时。”易尘轩不屑一笑,拿起了林弛晗的手机,“或许这种事情不告知别人也好,一来丢人,二来让家人朋友徒曾烦恼,你觉得呢?”
“易尘轩!喂!喂!!!”
林弛晗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随便将他的手机装在裤兜里,快步走出了病房。
随着一声长叹,林弛晗如泄了气的皮球颓在被子里,想他一生为人友善,怎幺落得个被人诬陷的惨境。陆晓薇她午夜梦回的时候,良心就不会痛吗。
林弛晗在床上闷闷不乐地侧躺了一上午,看着窗外和煦的天气是不是能飘一场大雪。身后有响动和脚步声,林弛晗转头看到小护士走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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