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被何泽做得毫不怜惜,穴口红彤彤的,yīn_dì也肿得从小yīn_chún里探出头,这几天把他折磨得十分难受,穿着内裤会被摩擦得又疼又刺激,一走路酥麻感就直冲上来,害得他好几次在外面都被陌生人侧目。何泽还故意不开私家车,和他一起坐地铁过来,借着放宋清如腿上的双肩包遮掩,伸手揉他yīn_fù,事先挑起他的性欲。
他被不够长亦不够粗的钢笔插入,yín_shuǐ瞬间汹涌泛滥,在大腿根部形成一滩小水洼。何泽剪掉缝护腕的线,顺势捏了捏宋清如鼓涨的guī_tóu,宋清如爽得抖了抖腰,捂紧嘴巴急促喘息。何泽见状,又拿着细细的针在他颤立的rǔ_tóu上扎了一下,刺痛掺杂着冰凉再一次令宋清如浑身发抖,泪盈于睫。
“sāo_huò,收收你那不值钱的眼泪。”何泽拍了拍宋清如的脸,掰着下巴舔掉他眼睑上的水珠,看见他白皙脸颊泛起潮红,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陶宁戳他脸的举动,胯下那根东西瞬间就勃起了。
何泽忽然变得十分温柔,放下了针线,双手捧着他的脸用鼻尖蹭他,细碎又轻柔的吻如骤雨般落下,舌尖划过宋清如唇瓣的时候,没再逼迫他交缠,而是在软软的红肉上舔舐。
宋清如闭着眼,被他压着往身后的书架上靠,满脑子都是陶宁的音容笑貌。架子上一枚小挂钩硌到了他脊骨,宋清如猛地回过神,瞪大的桃花眼中映入何泽那张混血脸,他才想起自己正被何泽当成低贱的妓女玩弄。
何泽毫不意外他的表情变化,一手垫着他后背,拔掉陶宁以前贴的那枚挂钩;一手朝他下体摸去,果然又涌出了大股骚水,连护腕上都湿了一个圆点。何泽往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宋清如那张脸长得真是漂亮清纯,受了欺辱也不会气得狰狞扭曲,只晓得瞪着眼,红着脸,说些不痛不痒的狠话。
“陶宁有没有这样亲过你?”何泽问他,单手捏着他下颌。宋清如摇头否认,嘲讽道,“陶宁知书达礼,干不出你这种qín_shòu干的事。”
何泽奖励似的亲了亲他,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桌上拖下来:“qín_shòu干的事?你以前天天搞些小动作勾引陶宁,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是qín_shòu,你又是什么?臭婊子跪近一点,嘴张大。”从裤裆里掏出早就勃发的yáng_jù,逼宋清如给他kǒu_jiāo。
宋清如来不及辩解嘴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男人生殖器的腥臊味充满他口腔,呛得他不住想咳嗽,喉咙频繁吞咽,又热又紧,含得何泽舒爽不已,低低地发出一声嘶吼。
何泽同时发现宋清如在前戏的过程中很少会呻吟,除非把他肏到神志不清。他的声音可比陶宁动听多了,陶宁依靠自慰时的淫叫勾引何泽,何泽才动了欲念破例搞一回男人的屁股。如果当时去野营的是宋清如,坐在他车后座掰开腿拿跳蛋开拓穴口的是宋清如,扭着腰主动吞咽何泽jī_bā大喊用力的是宋清如。何泽铁定不会草草一次完事。
他在宋清如青涩的口技中很久才射了出来,宋清如一脸汗涔涔的,发出类似啜泣的喘息,缺氧让他有些腿软跪不住,侧躺在地上,像一尾搁浅的美人鱼。何泽两指插入他蚌穴,和钢笔一起做扩张,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要宋清如夹着他的手指以及钢笔,从陶宁的书桌前一路爬到阳台上,爬行的过程必须làng_jiào出声。叫得不够骚,他的yáng_jù挺得不够高,剩下的时间就把宋清如绑在陶宁曾经睡过的床铺上,保持着穴里插笔,yīn_jīng被缚的yín_jiàn样子,放置一晚。
顺便给他念念,那些年他写给陶宁的情书。
宋清如惊恐的倒吸了一口气,他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了一个,为什么何泽还会知道另一个?何泽懒得与他多做解释,只等待他的答案。
即使陶宁不在了,宋清如也不想让那些情书公诸于世,尤其是在被陶宁最爱的何泽奸污的情况下。他咬着牙点头,主动沉下腰,抬高屁股,何泽却坏心眼的抽出了手指。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
宋清如抿着唇,缓缓摇头。
何泽教他说:“主人,sāo_huò想要你的手指插进sāo_huò女人的蚌穴里。”
“主……主人……”宋清如嗫喏的说了两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央求道,“何泽,我不行,你让我喊什么都行,别提醒我那个地方……”
“那个让你爽上天的地方是女人才会长的,是不是?”何泽用最直白的话语羞辱他。
宋清如喉头发紧,从小被亲生父母贬低辱骂的画面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旋转,他忽然缩成一团,缩得像婴儿在母亲腹中的姿势。半晌,何泽听到一阵呜呜的哭泣声,宋清如喃喃自语的说:“我不是怪物……我也……我也是一个正常的,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宋清如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他原本对于最亲近的人的讨厌已经麻木了,他有陶宁,陶宁不嫌弃他。可是现在陶宁却不存在了,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离开了,他又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怪物,甚至是一个下贱、yín_dàng的怪物。
“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何泽黑着脸,也跪在了地上,扶着他的肩膀逼他挺起身,“宋清如,你已经是一个能独立自主的成年人,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找妈妈,像什么话?”
他见宋清如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