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挺不错的,作业也做得很认真。”老师直接语音回他了,人应该是在外面,“正常发挥就好。我们应该还会再刷一半人吧。”
骆玢听得心一惊。现在小组里也不过□□个人,进入下一轮的,应该也只有四五个。
下一轮之后还有下一轮。
所以,一千个人里,能有五十个人留下来,就很了不起了。
真残酷。
骆玢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之前小小的院会选举也是层层选拔,报名者虽然不少,反正最后正式被选上的,也就那么几个人。
老师挺喜欢他的,骆玢确信,中老年杀手的杀伤力范围可以再扩大一些了。但这一切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据说会从别的组抽调老师过来,骆玢可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喜欢他。
本来,一个人也不能得到所有人喜欢。
“没事的,你肯定没问题。”老师又回了一句。
“好的,谢谢老师。”
骆玢关掉了对话框,小企鹅不停地在跳动,群聊还在继续。骆玢翻出这段时间的题本,开始慢慢地翻看。
说实话骆玢也不知道这样拼命的理由究竟是什么。路是他自己找的,几乎还没有回过神,就已经开始走了。
李即非去了图书馆,骆玢开始练题。把所有练习过的题目都过了一遍,李即非回来的时候他都不知道。
“你这样警惕性很弱啊,有坏人进来怎么办。”他买回了午饭,“先吃吧,今晚考核?”
“嗯。”骆玢把题本往旁边一丢,打开饭盒,“你今晚在家吗?”
“要把我赶到图书馆去啊?”李即非洗了筷子,“今晚不开门,还放着暑假呢,你忘了?”
“那你要忍受一下了。”骆玢开始扒饭,“不知道会考核多久。”
“没关系,我今晚在其他房间待着,书房让给你。”
“好。”
虽然知道这一行为有点像鸠占鹊巢,但骆玢也没别的精力去批判自己了。
比保研还紧张。
真奇怪,没有梁铭在的日子里,他竟然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大概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要是给他个一百万重读高三,估计骆玢也会同意——反正他高三时也不算太辛苦。
可能是昨晚失眠,加上上午太紧张,午饭骆玢没吃多少,李即非看着饭盒叹气:“特意去善思买的呢,这么不给面子。”
“从图书馆去善思刚好顺路好吗。”骆玢收拾着碗筷,“哎,不行,吃不下,我感觉心里没底。”
“那要不我去跟钱澄打个招呼?”李即非一边抹桌子一边说。
“千万别。”骆玢从厨房探出头,“这不是丢人吗?你还要一步步扶到什么时候?”
“我也就随便说说。”李即非拿着抹布进了厨房,本来狭小的地盘一下子变得更加拥堵,“紧张有什么用?再说了,我看你也是挺认真的。”
“可我没基础啊。”骆玢冲着饭盒,“他们都是有相关经验的。”
“那他们应该都在上班吧。”
“那肯定……都是来赚外快的。”鹭州生活成本高,不少人还背着房贷,吃穿用度养孩子,一点点死工资,哪里够用。
“徒儿啊,为师跟你分析一下,”李即非接过洗好的饭盒开始擦,“一般而言,上班族是很忙的,有时候还加班,下班都累得半死,你要是上了一天的课,还会有心情去做别的吗?”
“不太可能。”
李即非把饭盒放进漏篮里,摆在窗台晒太阳消毒:“所以,你在放假,有充足的时间,做得也比他们认真,是完全有可能赶上他们的。”
“挺有道理。”骆玢把筷子递给李即非,“果然旁观者清。”
“唉,我觉得我都有些嫉妒了。”李即非叹了口气,擦了擦手,“我交给你的事,好像你都没这么认真过。”
“哪有,我很认真的!”骆玢瞪了他一眼,“你的账什么时候出错过?”
“这回考核完,距离下回考核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吧。”李即非又说。
“干嘛?”骆玢直觉不好,前面铺垫了那么久,好像前方有高能。
“又有一批账可以报了啊……”李即非假装四处看风景。
果然。
“滚!你不是新收了一个学生吗!”骆玢出了厨房,这厮是已经默认他通过考核的节奏,这段日子骆玢被伺候得太好,已经全然忘记自己名义上还是李某人的小跟班。
“可是她九月才来报到。”李即非在厨房里喊,“你就帮我去一下院楼嘛……”
“毫无人性!”骆玢溜进书房,“等我考完再说!”
被李即非那么一闹,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如果生活中不仅有一件事,而是几件事齐头并进,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有的没的……
李即非当然没那么好心,报销估计还是真的,至于能不能延后,让可怜的师妹来背锅……那还是要等熬过今晚再说。
李即非习惯睡午觉,某人解释这是中老年人的通用习惯,骆玢精神得很,但看他有些疲倦,大概是昨晚为了陪他睡不好,今早又去了图书馆没法补觉所致。骆玢趴在书桌前看题,李即非躺在床上:“过来陪我睡一会儿。”
“我一睡就睡死了。”骆玢拒绝。
“我定闹钟,我会叫你。”李即非又说。
骆玢放下本子:“请举例论证什么时候午睡时你叫我成功过。”
“我可以采用反面论证,如果你不过来我没法好好睡,我睡不好就会吵你,导致你效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