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躺着,太凉了。”陈楠意抓着他的双手拔萝卜一样把他拽起来,就又跟湿漉漉的眼神对上了,这回是他先躲过了那眼神,身下转着圈地蹭弄“看看你下边。”
周枝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小jī_bā紧紧贴在小腹上,毛发稀疏的下身与那人茂盛的黑森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且自己全身只穿了那件天蓝色的睡衣,衣物都被堆在纤细的腰上,下身是光裸的,对方却除了拉开裤链释放出肏弄他的器物,别的衣服都完整地套在身上。
要命的是,他下边花穴里正有一根粗黑物事来回抽送,那东西仿若察觉到了他的注意,特意放慢了动作便于他观察,便清晰地看到那粗长jī_bā是怎么进去一个小头,再全根插入,脑子里甚至幻想出那东西插进自己yīn_dào,里边的嫩肉又是怎样热情地贴上去,紧紧巴住那ròu_gùn不放松的一幕。
一旦那东西拔出来,表面还粘附着一层透亮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或许两个人的都有。ròu_gùn让他看清了之后就恢复了原来的频率,疯狂地捅进抽出,饱满的卵蛋拍打在他大yīn_chún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花瓣被他肏得外翻,露出嫩红色的媚肉。
“啊啊啊……好快……不要了…下边好疼…嗯啊、嗯、”强烈的感官刺激使得周枝很快失了神,下身一阵痉挛,双腿猛地夹紧,前头那不争气的小东西也跟着颤颤巍巍吐露出一口白精。
陈楠意拧眉,似是感叹他这身躯太过敏感了些。肉根楔在穴里,指着他的前穴道:“这个东西叫什么?”
周枝小声啜泣,愣愣道:“什么?我不知道……”
陈楠意坏笑,“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这么鼓鼓的,叫他肉馒头怎样?”
周枝难堪地红着脸,“明明是穴眼,怎么叫馒头?”
陈楠意摆手,大手笼罩住他除了前方嫩芽的会阴处。“男人这里是平的,女人不一样,女人的这个东西叫yīn_fù,你看他整体是隆起来的,像不像白馒头?”他放慢了语速,“不对,你这里不该叫白馒头,红馒头才合适,相公现在要插进你的粉馒头里边啦!”
周枝似懂非懂,只感觉又是一阵酸麻感,那东西居然还没射,硬邦邦的一根猛地插进来。
陈楠意抓住他的腿弯,臂力惊人地把人拖在怀抱里,站起来在桌球厅里来回溜达。
每走一步,yīn_dào里的嫩肉就受惊一般夹一下,由于姿势特殊,跨的步伐大些,那东西就会借着湿滑的粘液滑出来,待再往前走时,又借着惯性送进去。
周枝两腿夹着他的腰,两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贴得极尽的距离让两人不由得一窒。炽热的大手贴着他的屁股把他托起来按在自己性器上,是极为占有的姿势。
肉根在穴内打桩一般地深入,带着身上那人不住摇摆。周枝身下那小jī_bā甚至磨蹭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上。
“哦哦……哈啊、不要再弄了……出去。”周枝实在受不了长久的肏干,下身酸爽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爽的上天。
陈楠意会意,转了个圈把他放回球桌上,ròu_gùn一阵频率快到惊人的chōu_chā,深深地抵在花道尽头,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浓精。
夹着他的肉穴内壁紧跟着缩紧,yín_shuǐ扑面而来打在guī_tóu上。
“啊、啊、啊……哈啊……”竟是同时高潮。
陈楠意终于得到满足,就这插在他穴里的姿势抱着他回卧室。
直到回到卧室的大床上,二人才分开。
他抓过一张方巾擦擦下身的精水,小方巾沾满了不知名液体皱缩成一团,被主人随手丢在床脚。周枝目光盯着床脚的小毛巾,“我……”
被对方打断,那人俯上来搂着他闷笑道:“忘了吗,相公刚才说要搞大你肚子,孩子都被你擦了,还怎么怀上?”
周枝咬着唇道:“你别逗我了。”怎么可能真的怀上。不过他心里居然小小地抽动了一下,想着自己肚子里怀了一个承载两人血液的小包子,不知怎的就觉得窒息一样的难受,就好像自己还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是因为男子之身怀孕又违背lún_lǐ道德吗?
他强撑着酸软的腿,下了床去找水洗一下。
“你去干什么?”陈楠意抓住他的肩膀,看着他的小嫂子红着眼圈,心里像被什么揪紧了,面上讪讪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他隐约明白是生孩子这话题不好,心说果然哄人是项技术活,一旦谈了恋爱,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样的难以揣测啊。
第10章 在他花穴里作威作福的肉根涨到极致
自此以后,陈楠意对小嫂子身体探索欲更强,恨不得整天埋在腻人的穴里也不觉得厌烦。恰好最近工作清闲,重要事务不用他操心,不要紧也没什么意思,让心腹把相关事务带到家里就好了。
整日里两个人都连在一起,彻底过上整日里除了吃就是日的生活。周枝被他扯坏了不少衣物,心疼得很,家里也没有旁人,负责收拾家务的刘嫂自从上次之后,就被先生命令只能呆在一层。
周枝就仿若彻底放开,整日光着身子在二楼走来走去,起了兴就被人抓过去按在胯下或者是自己主动坐上去一阵肏弄。
又是一个清晨,陈楠意把身下的人吻醒,由于男人的生理特性早就鼓胀的器物在周枝光裸的胸腹间蹭来蹭去。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