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郑霄和蔼地冷笑着。
粗大的肉色按摩棒缓缓捅入,楚恒璃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安静地感受着身体被撕裂。肛肉被撑到极致,括约肌紧紧咬着侵入物,那鲜红的颜色似乎能随时溢出血来。抽出来的时候,他感觉整个屁股都在顺着按摩棒的方向拉扯,身体被掏空了一般。
“这不是吸得很带劲嘛。”郑霄猛地把按摩棒刺下去!
“嗷!!!”绞痛直到直肠,他本能地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捂住腹部。那里,一个凸出的硬物死死钉在他身体里,他无处可逃。
“这个,四百下,你自己来。”
“不要……主人求求您,能不能回家再……”
“不能。”
楚恒璃眉头紧皱,望向被锁住的ròu_bàng,企图用他的名字唤起他的同情心,“疼……郑霄、郑霄……啊!”
按摩棒猛烈地顶弄前列腺,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哆嗦。
“老师第二外语学的是法语吧?这四百下就用法语数吧。”
楚恒璃绝望地向他的方向望了一眼,手哆哆嗦嗦地摸向身下。巨物嵌在肉穴里,难以拔出。“主人,请问有没有润滑剂……”
“真麻烦。”郑霄的眉头紧紧皱起来,还是在包里翻找着。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楚恒璃见状,眼睛一亮。这种时候,但凡能喘口气都是好的……
郑霄拿出一瓶rush,抵在他鼻子上,一根手指按住鼻翼,楚恒璃忙不迭吸了一大口。自从跟了郑霄,他烟也戒了,酒也一滴不沾,rush作为禁药,是痛惨了才舍得拿出来用。他想,接下来他肯定还要玩很久……
世界安静下来。心跳如擂鼓,血管之下鲜血奔腾。全身紧绷的肌肉,包括括约肌,都舒缓下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贯穿了他。
郑霄就着他的手,推动按摩棒在穴口研磨,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咬咬牙,使劲拔出,又捅入,手臂粗的按摩棒在穴口进进出出,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une, deux, troire, q, six……”
吸入的rush大大减轻了痛感,但药效过后该疼的还是得疼。他算计着时间,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口中的法语单词混合着làng_jiào,肿胀的ròu_bàng越发挺立。
“ , s-d…啊……嗯……”法语的数字单词计算繁琐,上了70后是用60+10+1这样的加法计数,喃喃声中楚恒璃舌头打结,几次哼叫着跟不上动作。要不数数跳几十下吧?郑霄听不懂法语,不会发现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根手指就抚上他挺立的rǔ_tóu。
“老师,为人师表,可不能作弊啊。”
指尖用力,郑霄掐着rǔ_jiān往上撅,痛得他尖叫着坐直了身子迎合,按摩棒“咕”地一声捣弄到深处。
“数错了可是要重来的啊?嗯?”
“知、知道了,主人……”
“数完了我就让你释放。”
郑霄的笑容在昏暗中绽放,眼中似有星光闪烁。
时钟的时针滑过七点。视频已经停了,教室讲台处没开灯,窗帘外透过朦胧的灯光,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背英语和政治。一墙之隔,寂静的黑暗里,他正与自己的学生、同居人、主人发生着苟且之事。
“咕啾咕啾……”
“deux ux …啊……”楚恒璃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法语。
数目过半,疼痛混杂着奇痒如约而至,他忍不住放声呻吟。
“老师,你叫得也太大声了啊,”郑霄从包里掏出一个假阳口塞,”隔壁教室的学生要上晚自习,听到了可怎么办啊?”
“主人!”楚恒璃目击到口塞的瞳孔疯狂颤抖起来,那口塞凸出部分细长无比,长度直抵喉头。
“乖,这是惩罚——叫这么大声我都没让你重来,法国贵宾犬。”
闻言,楚恒璃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感激。折磨狠了,生理保护机制会让人全身心地享受折磨,并臣服于赐予疼痛的人的。在认主前,他就明白。他乖乖含住塞进去的假阳,任由最粗的部分压住舌根,卡在牙槽后,挤进喉咙深处的尖端戳刺着,惹得他一阵面红耳赤地抽搐。
“调整好就开始了。”郑霄开始接手按摩棒操他。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涎水顺着紧绷的唇缝淌下,滴在赤裸的胸口,上下两个口都被过分地侵犯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模糊惨叫。口腔的剧烈运动会捣弄到喉咙,恶心感上涌,他护着胃就蜷缩起来,这个姿势让按摩棒又操得更深,疼痛诱发他出声呼喊,假阳继续捣弄……周而复始,上面下面两个口像打地鼠一样轮流遭受攻击。
“唔!唔!唔!唔——”他终于明白,要想不遭罪就得闭嘴,把自己约束在一个无形的拘束服里,安静地修行。
郑霄用起按摩棒和他不是一个力度了,硕大的按摩棒被他甩得像轻巧的皮鞭,猛烈chōu_chā之间快出残影,有几次甚至把它全部拖出来,手腕向后90度扬起,又全力钉钉子一般对着肉穴操进去。不一会,肉色按摩棒顶端已带有淡淡的水红色。楚恒璃的ròu_bàng被锁住太久,已经麻木,他默默感受着后穴浪潮般汹涌的快感,湿意蔓延了整个讲台。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晕过去,醒时发现身后人仍在辛勤地耕耘。
其间郑霄把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让他躺在讲台上并紧双腿,自己拎起脚踝往他肩上折;让他像犯错的小学生那样趴在自己大腿上,一只腿强行分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