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烙挂了视频,就立刻去查科考队成员,发现脸书上,有两个是同性恋。这一看就急了!关键,都还很英俊!
急飕飕的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质问。
沈液无奈,苦口婆心道,“你不要觉得人人但凡看对眼就能上床。你这叫,以己之心,度人之腹。”
刨烙挂了电话,却越想越不痛快。
平日沈液还让他找点事情做,不要成天瞎七瞎八的想。
可想来想去,他决定亲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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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马万里寻夫,这都什么鬼地方……荒凉成这个样子,你都不想我?!”
沈液乐呵呵的看着他的脸,迷醉了,早不知道他说什么,一边拨着食物,一边眼也不眨的瞅他。
“卧槽,真傻了?”刨烙往手上哈了一口气,捧住他的脸。
沈液看着他,乐一阵,笑一阵,又脸红。
最后笑的刨烙一点脾气都没有。索性什么屁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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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人们在讲专业的东西,刨烙听懵了。也没人对他的美色感兴趣。沈液更没空理他。
厨师x是个新西兰人,但是会做川菜,讲一口地道的京话。闲的时候还送刨烙一本《花花公子》杂志看。
并且神秘兮兮的跟他讲,“人啊,食欲要满足,色欲也得满足……”
终于只剩俩人了,刨烙闲嗖嗖的贴在一边,“一腔能量无处发泄。想找人挑事打架都找不到。”
沈液无奈捂住头,“你这个人……又没什么高度酒精,看起来你发泄不了了……”
刨烙一笑,轻声道,“有一个!”
基地住处非常简易,外面风声很大。
刨烙一头汗,一身也是汗。热乎乎的,和外面的冰雪天地截然相反。
他喘着粗气,兴奋的不得了。
沈液声音断断续续的,似乎在恐吓他,“我跟你说……我腰不好……你差不多……差不多……就得了……”
刨烙也不应他,快活的不够。
……
“不知道太空上的空间站,做爱是什么感觉”
原本睡思昏沉的沈液,一瞬间被他的问话给弄清醒了,忍不住笑他脑洞才清奇。
刨烙叹了一口气,“幸亏你不是宇航员,不然我要想千里送屌,自荐枕席,不是一架直升机能解决的事!”
沈液一听,大笑起来,半晌,“有你参与,那没准世界天文学发展能有一个更快的发展。”
刨烙翻了一个身,懒洋洋搂住他,不停的亲吻他裸露的肩膀和后背,“这都是命,没准老天爷就注定好了,你们不能那么快的了悟宇宙的奥义。认命吧。”
而我们苦苦求索的,不过就是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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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烙跟着他们下冰洞。可是这回才发现,自己他原来这么恐高怕黑。
蓝的洞,黑的洞。洞里不知道有什么。他踌躇着。
沈液贴在他脸边,“不深,别害怕!”
他嘴硬,“谁踏马害怕了!我就看一看!”
沈液轻轻一笑,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弯。
刨烙就那么连滚带趴的掉了进去。带着上面众人的惊呼声。
真不深,还是坡度的。
到了下面,孑然不同的一个天地。
沈液跟着他也下来了。
刨烙正张着嘴巴,吸着冷气,惊叹眼前这片景象。
沈液的声音轻轻的,温柔的,“美吗?”
刨烙反应过来,大骂,“你谋杀亲夫吗?!”
沈液笑起来,半晌神色却凝住,郑重的,“你怕什么?你死了,我也死。你孤单不了。”
刨烙看着他,狠狠在他嘴唇上一嘬,又浓又爱,带着笑意,轻声恨道,“王八蛋。”
这是一片光洁的世界,纯白和蔚蓝。
“这就是琉璃世界吧?”
沈液在他身后,点着头,“对”。
刨烙忍不住的惊叹于造物。
天上似乎有什么飘过去。
刨烙抬头。
“我还以为是流星彗星什么的……”
沈液笑起来,“应该不是。”
“你说彗星撞地球,会不会撞出个坑?”
沈液看着他,“彗星啊。表壳很坚硬,被烧灼的坑坑洼洼,但是里面是冰雪。有点像是脆壳巧克力冰激凌。所以,是个表面硬,但是内里面特别软的东西。”
刨烙并不太感兴趣,但是仍是点着头。
沈液安慰他,“不过过几个月就能看极光了……”
“我在芬兰见过。”
沈液笑着看他,“山海经里的烛龙可能就是极光。”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竭。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山海经》
“那没准是真的龙……”刨烙神情悠远。
“又傻了你,”沈液笑。
“不是,我是在想你要是龙,我是什么,你要是琉璃世界的一朵莲,雪莲,佛前莲,我又是什么……我总得找出来我们几百年几千年的联系……”
沈液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看他,笑了起来。
刨烙望着他,幽幽道,“这么一说,你跟彗星还挺像的。”
沈液皱眉,“外壳坚硬……你是说,我丑,内秀?”
“不是,我是说,你被我这团火灼的外壳这么坚硬,可是里面还是这么软。”说着,两手一起上,就要扒沈液的衣服领子。
深夜大惊,“你干嘛呀?”
“我要尝尝里面的汁水,里面的冰雪。我要吃脆皮冰激凌,快让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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