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下部的气息越发地急促了。气息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快。
水泽跟自己想像中的日下部一样,把手伸进裤子里动着。
手摸着开始硬挺起来的要害,无意识地握住了。只要一点刺激就可以勃起了。
日下部现在也正这样做吧?
好想直接抚摸日下部的要害,好想让他在自己的手掌中迸发出热感。
好想用日下部分泌的水气涂在他的洞口,将自己高昂的硬块插过去。
好想在日下部体内释放。
“日下部医生……”
呼唤名字的同时,切都释放了。
一股热流进散在手中。液体从手指间滴落,孺湿了内裤。
水泽喘着气,握着已经变得无力的东西,缩起身体。他将手时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身体,同时听着日下部在话筒那边的喘息声。
日下部似乎也在同一时间释放了热流。他是否也感受到从手掌中滴落,渐渐冷却的液体呢?
同住一个屋檐下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自己释放咄来的热液冷去。
虽然释放过了一次快感,可是还是好想抓起日下部的东西,含在口中,感受着日下部因快感而颤抖的样子。
为什么没办法做到呢?为什么日下部要走呢?
话筒那一头的喘息声渐渐静了下来,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好像要调整气息一样。
‘水泽先生,我有话没有跟你说,我的……’
“我不想听。”
水泽来不及多想,打断了日下部的话。
水泽在日下部还没再开口之前挂掉了电话。
耳边传来电话待机的声音。
刚刚还可以听到日下部甜美的喘息声的话筒,现在只是一具吸收了体温的机械。
水泽茫然地拿着话筒坐在沙发上。
突然他又打开了电话的电源,想拨日下部的电话号码,随即又停了手。
不懂。连自己都搞不清楚。
其实,他只要打电话到日下部的医院去问就知道了。可是他知道会听到什么话。
一定只是一些跟日下部留下的纸条上所写的一样,不具任何意义的话。
水泽将话筒丢在沙发上,任待机声不断作响。他粗暴地抓起皱乱的衬衫,走向浴室,将所有的衣服一股脑丢进洗衣机里。
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如果能将一切都忘了该有多好啊!
他打开经蓬头的开关,淋着热水,用力地闭起眼……。
不可能忘得掉的。
好喜欢日下部。
“……可是医生已经不在了。”
低吟的声音被水流声给遮盖过去,消失了……
早晨的阳光好刺眼,眼睛都睁不开了。
水泽坐在分公司的会议室内,低着头,企图躲开从窗口射进来的光线。
会议室里那张长长细细的桌子上放着一叠今人感到不悦的会议资料。
水泽用不是很清晰的头脑,看着这叠厚厚的资料,重重地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