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疼,到最后生生被弄到不疼了。
被折腾得要死要活时,霍颜不经意往窗外看了一眼,天都快亮了,而床上的猫还在缠着她,居然还有继续战斗的意思,霍颜气得狠狠咬了一口谢时肩膀,有气无力道:“你没完了你!”
谢时眼睛几乎无法从霍颜身上移开,见她实在是没有体力,便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亲一下,再亲一下,然后再亲一下……
霍颜伸手将人扒拉开。
谢时却抓住霍颜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霍颜哭笑不得:“你亲不够么?”
“亲不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得餍足,谢时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慵懒,磨得人耳朵痒。
霍颜:“你都没回答我问题,”
谢时:“什么?”
霍颜:“我家里人担心你三妻四妾。”
谢时:“哦……”
霍颜:“‘哦’是什么意思?”
谢时:“我会让你做正牌夫人。”
霍颜脸都变了,“你说什么?”
谢时:“然后二姨太是霍颜,三姨太是霍颜,四姨太也是霍颜,五姨太……”
“哎呀你快闭嘴!”霍颜听不下去了。
还能不能更腻歪了?!
谢时闭嘴了,眼睛却深深凝视着霍颜。
“霍颜,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好。”谢时无比认真地说。
霍颜嘴角控制不住地想要上扬,却硬是板起脸,“哦,那你说说,我哪里好?”
谢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始列举:“漂亮,聪明,善良,正直,坚强,勇敢……”
霍颜听得想要捂脸,觉得自己被谢时夸得已经不是人了,是神。
其实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吧!
“还有一点好处。”谢时将霍颜花式夸了一顿,最后总结性地留了个悬念。
霍颜:“哦?还有什么?”
谢时有点回味地笑了笑:“还有,身娇体软。”
霍颜:“……”
这猫是不是从他老爹那里报了个泡妹速成班!
谢时见霍颜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心满意足地将人紧紧抱住,在她耳边轻轻说:“霍颜,我只要你一个。”
天要大亮的时候,谢时又变成虎斑猫,从霍家偷偷溜出去。
霍老爷子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见他面朝黑土背朝天,好不容易种出一个奶娃娃,长得白白嫩嫩弯眉细眼,还会叫“爷爷”,结果忽然有一只虎斑猫跑来,将他的奶娃娃叼跑了。霍老爷子追着猫打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身心俱疲。
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呢,摊上这么个磨人的孙女。
春巧早上去叫霍颜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家小姐今天居然破天荒地自己起来了,不仅没有赖床,还将床单被褥全都换了!
“阿颜姐,你,你怎么了?”春巧完全是见鬼的表情。
霍颜此时正拿了小板凳坐在木盆前,吭哧吭哧地洗床单被套,见春巧来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扯道:“哦,昨晚起来喝茶,茶壶不小心翻在床上了。”
春巧手里刚好拿着那把刚从霍颜屋里拿出来的茶壶,她低头瞅瞅,里面干净的连根茶叶杆都没有。
她明明记得好几天没有给霍颜这个茶壶里泡茶了。
霍颜眼看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也丝毫不憷,继续淡定地洗床单,搞得春巧都开始产生自我怀疑,是不是她昨晚泡了茶结果忘记了。
就在这时,谢时从外面进来。
春巧向谢时行礼,“少帅,您来了。”
霍刘氏正准备去厨房做饭呢,看到谢时,也是一愣,“啊,少帅今天来得这么早呢,早饭可能还要等一会儿。”
谢时向霍刘氏微微行了一礼,便径直向霍颜走过去,将人从小板凳上拉起来,扶着站到一边,然后自己脱了军装外套,挽起袖子坐在板凳上,开始洗木盆里的东西。
霍颜站在旁边,揉着发酸的手腕指手画脚,“这里,这里再用力搓一搓,对,注意把皂粉洗干净了……”
春巧:“……”
她是不是也应该考虑找个男人嫁了?不然以后天天被这样秀恩爱,会生病的。
等霍刘氏将早饭做好了,谢时已经将霍颜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洗得干干净净,正在往晾衣杆上面晾晒。
霍颜站在洗干净的被单前,忽然吹来一阵风,被单随风扬起,若接若离的贴在脸上身上,带着清淡的皂粉香味,那种感觉又凉爽又舒服。
然而霍颜想要再体验几次,却发现没风了。
谢时见状,便从旁边花圃拿起霍老爷子的大蒲扇,蹲在床单下对着扇风。
床单再次飘起来,霍颜就站在床单另一边,再次感受那种冰凉沁爽的感觉,闭上眼睛哈哈地笑。
谢时见霍颜开心,扇得更加起劲儿了,还跟着霍颜笑。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霍家人:“……”
没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