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看着苏瑾瑜。
“你好,我可以搭一个顺风车吗?今天是我和我老婆的一周年纪念日,我忘了,然后她就把我关在了门外,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也没有手机,她又不开门。”苏瑾瑜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拖鞋,十分无奈而又尴尬的说。
那个姑娘仔细的打量着他,果然见着他穿着一套十分休闲的衣物,而且脚上是室内拖鞋。
苏瑾瑜张的俊秀,而且语气诚恳却不低人一等,就算是现在的这一身有些的违和,但是那种情况也说得过去。异性会自然而然对他产生好感。
坐在车上的姑娘胆子还挺大,她想了想,也没有大半夜的穿着拖鞋来打劫的,而且,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是价格不菲,更没必要了。
再退一步说,她实在是不想把眼前的人当成抢劫犯。所以,长得好的人是真的有优势的。
“那好,我就带你一程,你上车吧。”姑娘爽快的说。
苏瑾瑜坐上了副驾驶,其实他现在还挺寒颤的,穿着拖鞋,把裤子卷起来一截儿,下面还没有袜子……露出光洁的脚踝……
不过,这不是现在的重点……重点是他终于搭到了顺风车。
那个姑娘边开车,眼睛的余光边看着身边的人,再一次感叹这男人张的真俊,而且看着气质也不错,这完全就是艳遇。捡了个帅哥,
可惜刚刚听帅哥自己说他结婚了,而且和媳妇儿有了点儿小摩擦,现在好像心情不怎么好。
苏瑾瑜现在弄不清楚情况,他都不知道林谒那混蛋把他当成货物一样运到哪儿了。又不好堂而皇之的问身边的姑娘,不管估计他得被请下车了。
“这里的空气挺好的,比着北京不知好了多少,不像是北京天永远是阴沉沉的。”苏瑾瑜突然开口说话,打破了寂静。
“郑州的空气是好,比起北京要强很多,首都那车水马龙的,光是汽车尾气排放的二氧化碳都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去了。”顿了顿,那姑娘又说,“你还是北京人?我刚刚听着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我不是北京人,我是在北京做生意,不过我的妻子是这里的人,我们回来看我的岳父岳母,然后最近比较忙,所以才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苏瑾瑜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异常的淡定,简直就是信手拈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若说起妻子的话,他的妻子也只能是白穆……
他脑补了下白穆带着不满把他关到门外的样子,不由的恶寒了一下,差点没起鸡皮疙瘩。实在是太违和了!
旁边坐着的那姑娘愣了愣,“其实你的老婆也不应该,什么事情好好说不是,直接的把你关门外了。这也太闹腾了。”得了,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型,这么个帅气斯文的老公也狠得下心去折腾,太凶残了,真不怕被人撬墙角。
远在北京的白穆突然打了个喷嚏!有些不明所以,他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
“就是一点小摩擦,他人挺好的,对了,你只要把我放到人多的地儿,我自己下车就好。冒昧问一下,可不可以借你的手机一用,我打一个电话。”
拿姑娘十分的爽快的把手机掏了出来,“说实话,我刚刚以为你是坏人来着,但看着不像,哪儿有张的那么俊的坏人,你老婆也是,有个那么好的老公。不好好的珍惜。”顿了顿,又感概,“现在的好男人是不是都名草有主取了老婆了。”
苏瑾瑜其实想告诉她,好男人可能没有取老婆,他……可能是有老公了。
苏瑾瑜道了谢接过电话,白穆的电话他记得。
手机响了起来,白穆从兜里摸了出来,看着来电显示,是郑州。他的心莫名的多跳了一拍,有一种预感。
他知道那种预感也许多半是自己的幻想。
“白穆,我现在在郑州,我一个人出来了。林谒不在我身边,当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找到我。”听筒那边,声音传了出来。
白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幻听,他足足愣了两秒,“你……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来。你没事吗?你有没有受伤……”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不知道该先说什么,逻辑有些的混乱。
“我很好,但是我不知道我会好到什么时候,所以,你最好越快越好。还有,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苏瑾瑜顿了顿,转过头问那位姑娘,“你知道郑州的标志物有哪些,就是你放我我下的地方,离我比较近的,说出来别人都会知道的地方,这样方便别人找到我。”
那姑娘想了想,“前面就是裕达国贸,只要是郑州的人,都知道它在哪里。”
苏瑾瑜对电话那一头说,“我在裕达国贸前面等着你,你最好能早点找人来接应我,因为我现在身无分文,而且,也不太体面。”
***
被人称为“河南新世纪的象征”的裕达国贸饭店,进出多为社会名流或者商贾,来往都是名车。
而现在,酒店的前面站了一个少年,他穿着拖鞋和不怎么合适的衣服,甚至于,衣服上面还有一些的泥土,和周围格格不入。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站在大厅的外面,和金碧辉煌的大厅隔了一层玻璃。
保安看着这个少年站了五分钟了,于是上前询问这个少年,但是这个少年逻辑十分清晰,也很礼貌的说他在等人。
保安一时候拿不准主意,因为站着的那个人的气质不像是乞丐或者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