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来是没问题了。,以后别伤到自己了。”
李敏知道苏瑾瑜受伤了事情,但是,苏瑾瑜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她以为苏瑾瑜是在上次台风来的时候,让破裂的玻璃不小心割到自己的脚,后来行动不便又摔了一跤之后才又要接着休养。
女人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男人性取向有问题的时候,大致会有两种转变,一种是剑走偏锋,满满的恨意,觉得自己凭什么不如一个男人。
而另外一种,则是看开了,不是自己不优秀,是不对号,甚至于有些的同情,毕竟男人间的爱情要难走很多。
李敏自然是属于后一种。
其实在大学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个班上总要那么一两个。恰逢今天是一个老教授的课,那位老教授今年已经七十二岁,本来早就退休了,闲不住,是被学校又聘请回来了的。老爷子身体十分的硬朗,每天上课带一大壶的茶来喝,接着上一个上午的课都没什么问题。
他有一个爱好,或则说,是有一个执着。十分喜欢的点名,基本上是每节课都点名。
当他点到苏瑾瑜的名字时候,苏瑾瑜是第一次答到,老爷子推了推眼镜,看了苏瑾瑜一眼,没说什么,接着往下面点。
上午上完课之后,苏瑾瑜和另一个男生被留下,去办公室‘谈心’。
这个老教授十分的固执,若是学生无原因的缺课,班导求情都没用,找不出正当的理由连着班导反而会被训导一顿,算是名声在外。却又德高望重,连着商学院的书|记也是他的学生,见到都要礼让三分,所以,敢逃了他课的人,没人。
但是,这个学期破了纪录了,有两个人撞在了枪口上。
两个插班生,一个苏瑾瑜,一个从美国转学过来的黎昕。
老爷子推了推眼镜儿,看着站在的两个人。
☆、53
老爷子透过厚厚的镜片看着两个人,不动声色的说:“你们两个人,是觉得今天天气好不是?怎么来上课了?还是把学校当成你家的菜园子了,想来就来?”
这是一个发怒的前兆。
苏瑾瑜倒是坦然,没什么负担。首先,他确实有正当的理由,脚伤。其次,这门课在他在家休养的时候,已经基本把自学完了,及格不成问题,甚至于还可以拿一个好的成绩。
马克、思弄过来弄过去就那么些,只是不断的加深程度和理解。简而言之,就是不断加深折腾人的程度。
这确实一个恒久的课题,伴随着每个天朝少年的成长,虽然学完了你未必知道到底说什么。
没错,这门课就是加强个人政|治思想建设的。全称马克思主义哲学。
苏瑾瑜主动的把医院的病例拿了出来,李敏早前就有提醒他,这个老头特别固执,十分难搞定,软不吃,硬想都不要想的ss掉。但是,要是态度诚恳,又真的有原因,也不至于会胡搅蛮缠。
他倒是早有准备,临危不惧。
“教授,我前段时间腿不小时伤到了,一直在家里休息,没有提前知会您一声,十分的抱歉。”
老爷子接过病历书,扫了一眼,看了看苏瑾瑜的腿又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病假不来是情有可原,但是缺了这么多课怎么办。现在是第十一周,第十八周的考试,你能考过吗?”顿了顿,又说:“我可不会因为你病假,就让随意的过关的。”
“教授放心,补考的名单里不会有我。”
老爷子看了一眼病例上的名字,“苏瑾瑜是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年轻人有信心是好的,只是到时候可别放‘卫星’。”
老爷子回过头又看着黎昕,“你呢?”
黎昕笑了笑,“我……我和他一样。”他看了看苏瑾瑜,“身体也不太舒服。”
老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看挺精神的,怎么没看出来你哪儿不舒服?”
这办公室是学校分给老爷子一个人,现在房间里就三个人。黎昕耸了耸肩,“爷爷,您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不舒服,我一听这东西就头晕,不针对您。”
老爷子一点儿不买面子,“头晕?这么多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头晕。”
“唉,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才回国吗,这绕过来绕过去的我真不懂,这不能强求,再说了,我的政|治觉悟高,学不学都一样。”
“油腔滑调,在外面几年,连汉语都听不懂了?和我说说,怎么就不懂了,我可告诉你,你们两个人一样,要是你的卷面分不及格,我是不会让你们过的,统统去补课。”
“这您放心,我包准过。”黎昕大意的拍了拍胸膛。
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及格还不容易,到时候他只要‘临场发挥’就好了。
“你这话可别说的太满了,连我的课都敢逃,回头我告诉你叔让他收拾你。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这么大人了,在国外不安生,在我眼皮子下你可老实点。”
“好了,老爷子,您就别揭我短了,我现在可老实了,真是好学生。今天不是乖乖来了吗?”
“不光是今天,以后我的每一节你都得来,不能迟到早退。”
“啊?不是吧?”黎昕的脸色变了。
老爷子脸色一肃,“听见没有?”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黎昕丧气的点了点头,认命的说:“知道了。”
黎昕和老爷子没什么血缘关系,两家人算是世交,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辈分在那里,所以叫老爷子一声爷爷。
黎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