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岁的孩子也要活活摔死,可怜啊。。。
你说,。。。那位这是什么意思?卸磨杀驴?可不成啊。不过,咱们家有殷妃娘娘帮衬,应该不至于吧?”
“王妃这事还是留与父王说吧,凌落现在是个废人,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你爹要是把这当回事,我还用在你跟前。。。罢罢罢,大老爷们都不急,我一个妇道人家在这里瞎折腾什么?
走了啊,记得把粥喝了。”
“王妃。王妃若是担心二弟,大可不必费此周折,不出十日,二弟必归。”
王妃转过身,嘴巴开开合合,似乎想说些什么,看凌落已经闭上眼睛,驻足良久,最后还是离去了。
拐角处,“为什么不是那个病秧子?为什么是我的箫儿?我的萧儿快要记不得我这个娘了,十年啊,整整十年,我一想到他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我就。。。”
“娘娘别哭了,也就是二少爷身子底子好,如果换了里头那位,指不定半道上就一命呜呼了呢。老爷要是真舍得把他送去当质子,那才有鬼哩,毕竟他是先王妃。。。”
“哼,那个女人,我争不过她,我的儿子难道也争不过她的儿子去?莺儿你说,王爷这么久还不请立世子,莫非真要把。。。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命!”
“就是!王妃消消气,有些东西,该是二少爷的,就错不了。”
“说得对!我还真得好好消消气,你看看他那阴阳怪气的样,跟谁装呢。”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雕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少爷,您怎么就起身了,您身子骨还没好全呢!奴婢服侍您上床歇着吧。”
“躺了这么多日,骨头都懒了,快饶了我吧。”
“翠娥,你过来看。”
“这是您写的吗?”
“不是。”
“哦。写得真好啊。”
“有些人在讽刺你家少爷,你还觉得好呢。”
“谁!少爷是谁!翠娥找他算账去。”
“你这小妮子,一点不矜持,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翠娥永远陪着少爷,还不好吗?”
“打住,这个话题按下不提,免得一会又把你惹哭了。
你家少爷饿了,做饭去。”
“。。。哎。”
一室寂静,凌落继续看向手中的纸。
“武人的思维,果真不可理喻。”
“我仿佛听到了有什么不好的话,你们文人就是这样吗?只会在背后说人长短。”
“那不请自来,也是你们武人的风格吗?”
“薛某说过了,要来请罪的,之前有事耽搁了。”
“之前那是你吧。”
“恩?”
“给我输内力的人,是你。”
“你害我至此,又救我一命,两厢抵消,还有何罪可请?”
“哎,薛某就不耐烦你们文人,一是一,二是二,还有什么好想的。反正薛某来了,要杀要剐,听候处置!”
“真的这么简单吗?薛将军。”
“哎,你。。。”
“爱信不信!”
“薛将军的一切都告诉我,你在说谎。”
“莫名其妙!”
哗啦。。。
薛则瑞脚步一顿,转身一看,只见凌落倒伏在书桌上,似乎已经失了意识,桌上物品散落一地。
“你怎么了?喂,喂!”
薛则瑞扶起凌落,伸手就要按他人中。一抬手,手就被人握住了。只见凌落目光清明,定定地看着他。
“奶奶的!你骗老子!”
“。。。比薛将军如何?”
“胡搅蛮缠!”
。。。。。。
“呵呵。”
“少爷,少爷!大喜事啊,二少爷回来了。”
“哦?二弟回来了?在哪?”
“在前头呢,老爷夫人先去了,诸位姨娘和三少爷随后到。”
“怎么现在才说,真是。。。”
“哎哟,我的爷,您可悠着点啊。”
“无妨。起得急了些。走吧,别让二弟等久了。”
凌落到前厅的时候,众人正说着话。
当中有一个少年,眉目疏朗,朝气蓬勃。
“大哥!”
“哎哟,儿子,你大哥这身子骨可是瓷做的,你可别给碰坏了啊。”
“大好的日子,谁又碍着你眼了。不过,箫儿啊,你可以放开了,你大哥前阵子,正大病一场。”
“大哥你病了!信上怎么没说。现在身体怎么样?没事儿吧?”
“恩。”
“别说话了,箫儿,你不坐,总得让你大哥坐。”
“看我!”
“大哥你慢点。”
“箫儿,真以为大哥是水做的啊。”
“嘿嘿,嘿嘿。”
“大哥我跟你说,你真该去京城看看,那儿啊,可比这繁华多了,有七巧阁、奇异馆、还有听墨轩。。。”
“都是些吃喝嫖赌的地方吧。”
“大哥开玩笑呢,我是那种人吗?不过有的确实是赌,文赌。”
“文赌?”
“对啊,大哥你没听过吧,皇墙根下就是不一样,恁的会玩,就不说什么赌马啊、赌玉石,他们最出名的应当是赌人。”
“赌人?”
“对,赌人,每年的花魁,连开恩科的时候,他们也能拿来下注。大哥你知道吗?京城这样的店很多啊,最出名的应当是。。。”
“好了好了,喝口茶,开饭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说。”
“呵呵呵,快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