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那样,国公爷也是看见了的,他真的能教阳哥儿那些东西吗?说了爷也不会相信吧。”国公夫郎收起眼中的情绪,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皇上夸奖了咱们儿子,国公爷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定国公:“……”
定国公夫夫回到家没多久,向青莲就来了,定国公在书房单独见了他。
“爹,听说皇上今天召见了您和姆父,是有什么事情吗?”向青莲进门就打探的问道。
“皇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说阳哥儿的事情,莲哥儿你来的正好,我也有点事情要和你说,阳哥儿和荣亲王的婚事估计就是定下来了,你以后和他好好相处吧,未必没有好处。”
“爹,你是什么意思?”向青莲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皇上对阳哥儿很是抬举,而且你们本身就是兄弟,好好相处不是应该的吗?”定国公颇为疲惫的挥了挥手,“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向青莲还想说什么,看见定国公已经躺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只好福了身,行了个礼,告退出来。
国公夫郎回到府里也没有闲着,而是让人准备了一些首饰,布料来到了向青阳院子里。
向青阳名义上是过继给了二房,不过可能是考虑到过不了多久就要嫁人,院子倒是没有换,但是就是这样,国公夫郎也是第一次来这个院子,以前他们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叫向青阳过去,从来没有亲自来过。
才走进院子,国公夫郎就听见一阵优美动听的琴声,他没有让人通报,直接进了屋子,看见向青阳拨弄的那把琴,国公夫郎比知道向青阳会弹琴更加的震惊。那把琴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是上古名琴——清音,据说是上古制琴大师,穷尽毕生所学,倾力打造的巅峰之作,堪称绝世珍宝,同时也是当今君后的陪嫁,没有想到到了阳哥儿手上。
“阳哥儿弹的真好,姆父还记得生你的时候,我流了好多血,累的不行了,可是一直不肯睡,就等着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就那么一眼,我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那么小小的一团,没有想到一转眼都能弹一手好琴了,还要嫁人了。”
向青阳看着国公夫郎一脸感慨的默默擦着眼泪,不得不说国公夫郎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没有直接问什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打的一手好亲情牌啊!
“姆父您别这样,儿子看了心里难过,其实儿子自从回来之后,好多次都想亲近姆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姆父院子里的人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向青阳状似伤心,又似无意的说道。
“孩子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些人的,你怎么不早和我说,以前是姆父粗心了,阳哥儿千万别记恨。”国公夫郎气愤的不行。
“姆父,您生养了儿子,儿子怎么会记恨呢?”
向青阳和定国公夫郎一番亲情流露,终于把人送走了,感觉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从他的卧房内走出一人,抱住他,“不喜欢,可以不用理他。”
“没什么,毕竟生了我,该给他的我会给,但是不该给的,我一点也不会多给。”向青阳怏怏不乐的说道。他想起了原主,到最后从来没有恨过这个姆父,相反心里一直等着他们的认同,可惜他的姆父眼中从来都看不到亲生儿子的慕儒之情。
“父皇,姆父很喜欢你给他们的礼物,特别是那个制糖和制盐的方子,你以后要是想要父姆疼爱,就找他们。”荣亲王以为他是向往亲情,安慰道。
向青阳不说话,紧紧的抱着他。
而向青莲出了定国公府,走到半路,想想觉得不对,又回到了定国公府,带着亲信拐进来内院,找到一个小侍耳语了一番。
没过多久,一个中年胖麽麽左顾右盼的过来了,竟然是国公夫郎身边贴身伺候的董麽麽。
“董麽麽安好,姆父最近身体怎么样?”向青莲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同时让贴身跟着的亲信送上一个荷包。
董麽麽捏了捏荷包,收到怀里,还拍了拍,确认安全无虞之后,才小声说道:“公子有什么话就快问吧,国公夫郎今天心情不怎么好,奴才不能离开太久。”
“府里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阳哥儿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向青莲也不拐弯抹角了。
“特别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今天夫郎和国公爷从宫里回来后,去过阳哥儿那一趟,两个人屏退了下人单独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现在夫郎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呢。阳哥儿那边,大公子也请放心,我会尽量隔开他和夫郎的,不过奴才给大公子提个醒,听说世子最近和阳哥儿走的很近,您还是多关心关心世子,要不然他就向着阳哥儿了。”
“青莲谢谢麽麽了。”向青莲向自己亲信使了个眼色,亲信马上又递上一个荷包。
“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董麽麽口里客套着,可是接荷包的手却是一点不慢。
看着董麽麽离开了,向青莲没有说什么,而他的亲信却是很不屑的道:“呸,还是国公夫郎身边的人呢,就这样?跟没见过好东西似的,丢人!”
向青莲笑了,“没有这样的人,我们怎么打探消息?”
这几人完全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了去。
第二天,向青阳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单独和国公夫郎见了面。
“阳哥儿,姆父真的错了,董麽麽竟然是莲哥儿安排在我身边的人,就是他一直阻碍我们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