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原本朴实无华的房子,变成了焕然一新的婚房。
落青看着床上的喜服,略微皱眉,不会穿……
而且——落青捏了捏眉心,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是不会让三儿痛的,那就只能自己躺着了,可问题是,他也没做过,应该怎么做,三儿知道吗?
在他心里,三儿依旧是跟他一起训练出来的那个弟弟,应该是不会注意这些事的,这要怎么办?买书会不会太晚了?当初怎么就没叫三儿买点书看看呢?
落红进屋看见的就是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习惯性从背后抱着他,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衣带,反正之前半年,落青在他面前穿没穿都一样的,每次针灸完还要泡药汤,两人坦诚相见的时间多了去了。
落青第一次按住了他的手,忍住羞耻道:“三儿,那个,你要不要买书来看看?我也不懂——”
“不用,我早就研究过了,在心里把你推倒八百遍了。”落红漫不经心地说道,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直视着他的眼睛,“落青哥哥是不会让三儿痛的对吧?”
落青哥哥,还是他们一起训练时候的昵称。
只是被这么一说出来,整个房间的气氛都不一样了,落青稍微抬手,方便了他的动作,喉结动了动,最终挤出一句话:“三儿,你悠着点。”他都老大不小了,经不起折腾。
“我会很轻的,我也不舍得让落青哥哥疼。”
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落青拿他没办法,又不舍得说一句,好像把弟弟养歪了,明明之前的三儿不会这样的。但他好像下意识地忽略了这半年来某个人动手动脚的行为,总之就是,别人都有错,三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落红勾唇,虽然现在就想要这个人,可是还是忍住了,要等拜堂成亲后。说话间已经把他衣服脱掉了,认认真真地为他穿上嫁衣。
两人都是孤儿,没有所谓的高堂,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再夫夫对拜,这就算是礼成了。
“阿青,喝交杯酒。”落红倒了两杯酒,烛火映照下的面容,是这辈子他见过的最好看的。
“……为什么交杯酒是药酒?”落青这段时间,真是闻药色变,但是没办法,抗议无效。
“你不能喝酒。”
“你真是——”落青被他紧张的做法逗笑了,但还是喝完了那杯酒,只是还没咽下去,就被人堵住了唇瓣,都不知道口中的是谁的酒了。
落红可不管这些,他早就迫不及待了,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从眼睛到嘴唇到耳垂,一寸一寸,只是为了留下自己的痕迹,让这个人变成他的。
落青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一起长大的弟弟那么有侵略性,他双手被按在头顶,衣服被微凉的手指一寸寸剥落,偏偏身上使不上一点力气,只剩下喘息,以及难耐的欲丨望。
“阿青,看着我。”落红扳过他的下巴,注意到那双黑眸已经隐隐泛红,手上开拓的动作轻了点,哑声道:“弄疼你了?”
落青摇摇头,体内异物的感觉虽然奇怪,可是远远没有到痛的地步,只是染了情丨欲之后,原本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无力。他垂下眼眸,慢慢适应心上人的节奏。
就算准备的再充分,可是柔软的内、壁被破开的那瞬间,落青仍旧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身体轻轻颤抖,情丨欲也消退了不少。但是因为没有多少力气,也只能仰躺在那里,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看着落红。
落红也忍得很辛苦,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占有他,让他因为自己呻丨吟哭泣。可是心底又有一丝矛盾,不能让阿青痛,深呼吸一口气,一只手依旧紧紧按着落青的手,他重新吻住人,“是不是很痛?”
“嗯……没事……你做吧。”落青感受到唇上的触感,那里的痛感缓了不少,他动了动手指,有些不解,“三儿,先放开我的手好吗?”
落红心底的欲、念上来,有心欺负他,干脆利落地用红绸带绑住了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就这样,不许动,我怕你再伤到手了。”
落青微微抬眸,因为以前的经验,他是绝对不可能让人这样绑着的,而且绑着的红绸很宽松,只要稍微用力一点都可以挣开,不过现在他可能真的挣不开,大概是三儿的乐趣吧。他轻轻笑了一下:“嗯,都听三儿的。”
落红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语气带着蛊惑,带着势在必得:“落青哥哥,我想看你被我丨干哭。”
身体一瞬间绷紧,落青呼吸急促起来,显然身上的人也不打算放过他,但是在尖锐的痛感之后,就是无法避免的快感,而且还夹杂着被心上人占有的快感。
汗水顺着落红漂亮的身体线条流下来,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着男人抑制不住的呻丨吟。
“嗯哼……别……啊……”落青一瞬间弓起身体,眼角泛红,双眸无神地看着蚊帐,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声音低低婉转,“三儿……轻点……”
红烛将尽,被翻红浪,落青修长的手指依旧握着那根红绸带,是无力挣脱,也是不想挣脱。
落红继续跟他接吻,仿佛要做到天荒地老,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落青再没有东西可以泄出来,这一场情丨事才慢慢接近尾声。
“阿青。”落红伸手搂着趴在他身上的人,解开了他手上的红绸带,对着他失神的双眸,“叫的真好听。”而落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很是安静地枕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