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已经如此了,他就算比自己强上百倍,但是魔王还是非人力可以对抗的。
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司寒小心一点,已经被卡鲁给扔出了墓室的门口。
回头看司寒的身姿,是的,他同样没有办法够的着他的身体。但是,司寒在酒吧里面锻炼出来的急才,可也不是盖的,四刃锥随着自己松开的手,惯性拉动的穿越了黑袍的身体。终于,成功了?
那个四刃锥袭击而穿越出来的洞,似乎没有办法恢复了,散发着冷咧的寒气,却没有办法愈合。
只是,黑袍魔王倒是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甚至没有一丝意外的神色。他轻而易举的用自己的手掐住了司寒的脖子,这个究竟是不是没有办法战胜的存在,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了。
黑袍魔王转了个身,方便测个身子,看着有趣的两个人,似乎才是魔王唯一的乐趣。
“你用我的东西来伤我,计谋可以,但是既然是我的东西,我会不知道它的脾性么?”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苏正阳,当他注意到掌握在黑袍魔王手上的司寒,双脚已经离地了,司寒的两只手紧紧抓着面前的手腕,脸上扭曲着的痛苦,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他自己的胸前被拔掉的四刃锥而连带受伤了,还是因为魔王不知轻重的力量,扼住了面前这个珍视的人的命,那个被吊在半空的身影还没有停止过滴落的殷红。
看见心尖上的人如此无助,体内的力量瞬间让他忘记了自己身上传来的痛,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准备冲回他的阵地,重新投入战斗,并肩作战的决心,更坚定了。
只是,决心,不见得就有机会并肩作战。
司寒的手,松开了,在苏正阳的面前打开了手掌,只见手心中散发着暗黑的烟雾,这个墓室便没有来由的发生了震动,墙上的沙石不断的像司寒胸前的血液一样连着线般掉落。属于机关的古老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原本重若千斤的两扇石门启动了。可是,明明看着在面前的门,却像会逃走一样,怎么追赶,都都冲不到门的面前。
随着准备关闭的,除了那一扇人力都无法动弹分毫的门,还有,并肩作战的胜利的希望。苏正阳从原来坚定的眼神,到逐渐消失希望的神色,就着肉眼的速度,进入到魔王的观察里。
“你以为,把墓室门关了,就可以困住我么?”
“我……从来……就知道,我……困不……住你,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点。”这样一句话,好像无意间透露了一个恐怖故事一样,魔王终于开始害怕了,脖颈上的力量更加强了,司寒倒是没有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相反,他脸上的得逞的笑容更盛了,“怎么,魔王……也会慌?”嗯的一声,打断了司寒自己的话,几近断裂的颈骨承受不住上涌的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准备迎接死亡的司寒,最后的愿望,只想最后看一次,那一张过了一世都没有忘记的脸。看到了,满足的微笑,从他的嘴角扬起,只能被卡住的手指,反应着张开的口腔,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苏正阳的心中,却响起了一把稚嫩的声音:“我只想你记住,好好的活下去,你是猎城的英雄,这个骂名,我受得起。”
委屈和心醉,终于涌了出来,爆发出一个字,已经盖过千言万语:“不~~~~!”
终于,石门,斩断了他们对视的目光;虽然,在关上门的最后一刻,他看见的是司寒笑着的脸,却看着他难受的千倍万倍。也许,是石门已经关上了,也斩断了司寒的异能,他终于可以实打实的触摸到了墓室石门了,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悔恨的泪水,带着无能为力的希望,挥着拳头敲打着这个永远也打不开的门。
“司寒!正宇!开门!求求你,开门啊!你不可以再离开我了!”撕心裂肺的嘶吼,从苏正阳撕裂的心里喷涌出来。不断重复的喊叫,不知道里面的人能不能听见,但是,这些话,也还是对自己的安慰吧。
喊了不知道多久,已经麻木的苏正阳,终于抵挡不住希望的消亡,哭累了的他,倚着门,滑落到了地上。就像自问自答的轻声问着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等了你那么久,我们才认识几天,却又要被这破门分隔。”
就在这个时候,白色的一身出现在这个诡异的甬道中。手上的短法杖散发的白色光雾,照亮了面前那一张棱角分明的白皙脸庞,虽然脸上和身上大大小小的污渍和伤痕,但是只是轻微的损伤。
“你怎么在这,司寒呢?”陆风问已经发呆的苏正阳。
在陆风不断的额摇晃中,苏正阳如梦初醒,说道:“陆风,陆风,你能不能打开这扇门,救救他!?“
”你说他在门里面?里面还有谁?“陆风好像听到了什么恐怖的消息一样,询问道。
他心中燃起的希望,只能寄托在眼前这个可以与之抗衡的人了:“司寒把自己和魔王和卡鲁关在里面了,但是,他的情况很不好,好像还把魔王激怒了。”
陆风似乎已经知道了这一切的用意了,解释道:“魔王的气息还在里面,能把魔王困在里面的,只有上古封印,他是打算同归于尽。”
“不会的,你那么强,还是神风教堂的人,你会有办法的,是不是?”
话都说到这样的份上了,还能怎么拒绝,可是上古的封印,可不是神风教堂可以与之匹敌的。犹豫之间,却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