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前,用那个很稚气的声音说道:“你先走,我们自己可以搞得定。”
话都说道这份上,也只能尴尬的搭一句:“好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给我打电话。”说好的给我打电话,可是连号码都没有给就走掉了。
酒保立刻赶来,连同司寒一起把这个醉汉放上了上层的空间上。
凌晨时分,正值日出时分,报案中心突然间沸腾起来了,惊动了刚刚合眼的苏正阳。
“头,在市中心广场上发现了一具被掏了心脏的男性裸尸。”
苏正阳听到这样一个消息立刻惊醒了,刻不容缓的问情况。
“什么时候报的案。”
“1分钟前”
“法医和鉴定科有没有通知过去了。”
“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我们也现场去看看。”
随着刺耳的警笛声,太阳突破鱼肚白的界限,照射在大地上,慢慢回升的温度把人间拉回光明。
为了保护尸体和现场,距离10米的地方都拉起了警戒线,围观的吃瓜群众却越来越多了,闻讯而来的记者也为了得到一手的消息用着各种手段打算突破警戒线,双方都在僵持,随着鸣笛声的接近,苏正阳终于出现在现场。穿越警戒线,终于见到了尸体的真面目。
尸体全身□□,身材虽然不算魁梧,但是看得出来,该有的肌肉线条还是有的,左胸上有个很明显的凹痕,就像是有手伸进去过一样,视线移动到脸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莫名的熟悉感。终于,想起来了,是前一晚撞在肩上的那个醉汉。
他对现场的那个取证法医说道:“梁法医,现场的情况怎么样。”
“尸体非常新鲜,血也没有完全凝固,应该死于凌晨4-5点左右,我们赶到也就是10分钟的事情,肌肉还很有弹性,左胸发现一个手腕大小的洞,刚刚打开看了一下,心脏失踪了,切面很粗糙,看起来是硬扯导致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和准确的数据,就要解剖了才能得出。”
“好,”苏正阳扭头向身边的侦查员说道,“我去昨天晚上的那个酒吧看看。”
大白天的叮叮打破了休息的酒吧的宁静。
苏正阳在准备走下小楼梯的时候愣住了,因为,在他面前正站着那个酒保,衣服还是那一套衣服,就好像一直就等着上门的他一样:“老板已经在楼上等着督察了,请跟我来。”也没有理会苏正阳跟没跟上,径直走向那一道木质的旋转楼梯上去了,愣了一会儿的他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跟了上去,上了那个楼梯。
木质的屏风挡在这个楼梯上方,一个殷红的月亮挂在天空,照耀着地面上犹如地狱一般的世界,中间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双阴狠的眼神,映照着血月亮,这个眼神是那么可怖。
他又呆在这个楼梯的上面了,直到屏风后面传出来了那个稚嫩的声音:“进来吧。”
他穿过了那个屏风,整个空间都是木质结构的古色古香,那种……像出土文物一样的那种古木拼接的空间,看起来更加像墓室的……这样一种诡异的空间,四壁上点燃着像长明灯一样的照明物,如果中间放的是棺椁,这,就是一个墓室吧。只是,这里中间的不是棺椁,而是一张古色古香的矮桌子,桌面上有一盏一动不动的长烛火,没有一丝丝的风动,燃烧出来的烟雾直挺挺的向上飘散,还有……那一张倚靠在桌面上的用手臂支撑着的那一张稚嫩的脸。
他顺着小楼梯向上走向那张桌子,发现脚下软绵绵的一块是一张毛毯,一张用羽毛拼接出来的毛毯,黑色的犹如黑洞一般,没有任何颜色,也没有任何反光的迹象。
“想问什么?说吧。”稚嫩的声音传出,司寒扭了扭脖颈,眼睛缓缓睁开,深邃的眼神直接接上对面的那张脸,乖巧的笑脸逐渐绽放,等待着对面的问题。
“没有,我就是什么……想要知道一下昨晚的那个醉酒的人在你这怎么样了。”
“他在我这休息好了就回去了,哦,那时候我们刚打烊,他自己走的。”司寒习惯性的举起身边的那个青铜酒樽倒出了一杯酒香四溢的液体,拿起来就提首而尽。
这时候,苏正阳才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一件娇艳欲滴的红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缠绕在他白皙柔和的肌肤上。长袍上的一些酒斑都在叙述着他一晚都在喝酒这件事情,以至于他脸上因为酒精而留下的一双艳红久久无法散去,竟然还有点小可爱得搭配着他乖巧的笑容。好像就是没有办法想到什么叫做怀疑的事情。
“哦,好,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和你想到什么要跟我们加的,给我一个电话好吗。”
“不用电话,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又是一次一饮而尽,“你要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不过,这件事情背后的故事,我想,你会更加感兴趣”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内情?”终于有一句话把这个查案的事情拉回正轨了,他抓住了一些蛛丝马迹就不会愿意放弃,就像一只狮子看到了一只猎物一样。
司寒提起手边的那尊酒樽,倒向苏正阳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个酒杯。满上了一杯酒:“那我就跟你讲讲这个故事。”
原来这个醉汉是一个叫做恒力的年轻人,他是一个彩虹人士,而这个叫“契”的酒吧是圈子的一个酒吧,在这里,他认识了一个人,叫恒轩,因为名字的相似,他们一拍即合,因为一夜的情谊,恒轩就被这个在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