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像莫小白的孪生哥哥。
我又一次在宋懿面前丢丑,算是败得彻底。
我哑着嗓子问“你…怎么进来的?”
宋懿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床沿,伸出两指在我受伤脚踝上轻轻一弹,疼得我惨叫出来,额上冒出冷汗。
“密码锁能难得到我?你不是什么密码都用自己生日么”
我被他的蛮不讲理所折服“你怎么知道我生日?”
宋懿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你来做什么?”
宋懿用食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当然是照顾你。”
“谁稀罕你照顾!”
“你以为我想来,还不是你的桢哥哥拜托我!”
裴桢总能给我致命一击,我最讨厌看见谁,他心知肚明,他却偏偏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把那人送到我眼前。
他恨不得我早点死。
宋懿面子工程做得挺好,去厨房翻出小米给我熬了一碗粥端过来。
他连着勺子递在我面前,纵然粥飘着浓浓醇香,我看着心里仍犯恶心。
宋懿是样样比我好,比如眼前这碗粥我怎样都熬不出来,我还以为宋懿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没想到也下得厨房。
从今以后,他熬米粥,裴桢鼓捣药汤,两个情投意合夫唱夫随,画面肯定十分惊艳。
我偏头不理他,他羽睫颤了颤,也不自讨没趣,把粥碗放到了一边。
他一空闲下来,就开始在别墅里四处转悠,在房间一面挂满了相框的墙前抱臂站着,逐一打量那些照片。
我很想将他轰出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靠在枕头上干瞪眼。
宋懿看了个尽兴后,心满意足地溜达到床边开始他的冷嘲热讽。
“呀,真看不来,你俩原来有这么多过去呢?我拆散起来还真有难度。”
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算是一个小三登堂入室冲现任喊话来了?
还真是无所顾忌,他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为裴桢狭隘到这个地步,让我佩服不已。
我怒火熊熊却碍于脚伤,只能对宋懿的挑衅装作没有听见。
他撩了撩头发,对我暧昧地眨眨眼,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哎,你们多久做一次?裴桢厉害吗?你爽不爽?”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滚!”
我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抓起手边一个抱枕朝他扔过去,他一把接住,抱在怀里轻轻揉。
“我还真像试试,哎呀,你眼圈红了,耳朵尖也红了,你个害羞的小兔子。”
听见“小兔子”这三个字,我莫名联想到莫小白,胆胆怯怯、畏畏缩缩的模样,仿佛没有胆子,可怜都刻在脑门上。
我讨厌莫小白,连带着讨厌这三个字。
我手掌都开始发烫,特别想按着宋懿把他暴揍一顿。
最令我震惊地是,宋懿蹲下身来,开始在床头柜里翻腾起来,自然而然、旁若无人。
我立马吼起来“喂喂喂!我还活着呢!你tmd干嘛?”
宋懿毫不惭愧地怼回来“我翻裴桢的柜子,干你什么事儿?”
我只能无可奈何地双眼望着天花板,努力催眠自己,忽视身边这个王.八蛋。
宋懿低头翻腾半天,终于似有所获地叫唤起来“哇,还没拆封吶!”
他手里举着一盒安全套笑得眼睛弯弯的。
“还是荧光的,小兔子看不出来,你在床上这么骚。”
“闭嘴!没用过,别胡说八道!”
谁知宋懿却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你…你们做都不戴套哒?”
我语塞,不想理他,闭上了眼睛。
床边一陷,宋懿坐了上来“你闭着眼让我想亲你。”
我怒火中烧,也顾不得脚伤,腾地坐起来,拳头还没挥出去,就被他在唇上蛰了一口。
我狠狠地瞪着他,一个劲儿地擦嘴。
宋懿无耻地舔舔嘴皮子,手里悠闲地转着那盒安全套“你亲我的裴桢了,我要回来而已。”
他的理论让我大开眼界,我抬起没受伤的那条腿,想把他踢下去,他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捞过我的腿,稳稳地抱在怀里。
“哎,小心呐,别这只又整折了。”
我拼命地蹬了蹬腿,宋懿却就是不撒手。
“你别挣扎,这会让我想强.奸你,和我滚完床单,裴桢就真不要你了。”
我顿时觉得宋懿就像只玩得游刃有余的猫,而我是他爪子下被捉弄得灰溜溜逃窜的老鼠,无论怎样反应都在他算计之中。
心一下累得不行,揭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了个严实,眼不见为净。
宋懿隔着被子压着我,得逞似的笑声直蹿进我梦里。
当我醒来的时候,宋懿离开了,而裴桢正坐在床沿,用手背轻轻蹭我的脸。
我感觉委屈,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竟不算数了,忍着脚疼,费力地转过身,不想看见他。
裴桢却掐着我后颈,把我头强行转过去,在我唇上用力揉了揉,几乎给我磨出血“对不起,在忙。”
其实忙不过是个借口,只是因为不在乎,宋懿一出事,他排除万难也要第一时间赶去。
裴桢坐在宋懿身边,瞥了一眼他打着石膏的腿,出乎我的意料,裴桢并没有扑上去哭鼻子抹眼泪而是戏谑道“哟嚯,宋公子也会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宋懿脸色很差,拈着一枝花架上垂下的青藤,冷冷道“裴桢,我要卖你个消息。”
裴桢正了正身体,抬眼望着他“说吧,用什么买?”
“兰断居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