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又忍不住抽噎起来,小黑伸着的小舌头舔舐着温洋脸颊上的泪,叫声轻柔无比。
温洋墙角找到了昨晚被吓坏了的小戈,此时正团在墙角,睁大眼睛看着温洋。
温洋喂完两猫后,在浴室洗了近一个小时的澡。
温洋没有任何食欲,洗完澡便扶着腰一步步的艰难回到卧室,刚准备泄气似的往上一趴,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了角落着的一只蓝色小盒子。
温洋弯身捡起那只小巧的绒盒。
是只戒指盒,外盒似乎是原木制造,表面裹着十分高级的蓝色绒布,触感柔和,表面是四个烫金色的艺术小字母,love。
温洋打开戒指盒
一枚精致的男士钻戒,闪着迷人的宝蓝色光泽立在绒盒中间,室内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那几道雨雾蒙蒙的光线,但那颗镶嵌在银环上的蓝钻,依旧折射出璀璨的蓝光,像清澈的汪洋,碧蓝的天际就连一向对珠宝都没什么兴趣的温洋,都在此时看得微微失神温洋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枚钻戒,轻轻戴在自己的中指上,然后伸手迎向窗外照进的光线“真漂亮”温洋自言自语着,几秒后才从这阵恍惚中回神。
温洋迅速摘下手指上的戒指放回绒盒内
对珠宝没什么概念的温洋猜也猜到这东西的价值,估计难以估量肯定是他不吃不喝干一辈子不,是不吃不喝不睡觉干几辈子都挣不来的很显然,这是只有除了自己以外,唯一出入过这里的殷锒戈留下的,不,是意外丢下的,应该就是在昨晚,也许他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戒指丢了温洋合上戒指盒,坐在边思考着如何处理这枚钻戒
首先,他绝对不会拾金不昧的将戒指还给殷锒戈这只饿狼一而再的侮辱自己,就该放他点血。
温洋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文清生日宴请柬上的邀请时间是晚上六点,也就是说离参宴还有近五个小时的时间温洋觉得自己现在要是不做点损殷锒戈的事,今晚在宴会上再看到殷锒戈,他一定会忍不住冲上跟他撕打温洋换好出门的衣服,将戒指内侧的口袋里,正准备出门,门铃响了起来,还伴随一阵急躁的拍门声“开门!!妈的!快开门!!”殷锒戈的声音充满暴躁,但似乎也担心温洋被吓着不敢开门,大吼着解释道,“我他妈来找东西!”
温洋也猜到了殷锒戈是来找什么,犹豫了好一会儿,温洋缓缓打开公寓,站在门口还没来得及说话,殷锒戈伸手将温洋推搡到一边,大步走了进去。
殷锒戈现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寻着地面,翻着沙发,找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快步走向厨房。
站在客厅的温洋只听到厨房传来一阵锅碗瓢盘碰撞的响声,他能想象到此时殷锒戈急躁的模样看来那枚戒指对殷锒戈还不是一般的重要
一想到殷锒戈焦急忙慌的样子,温洋心里就觉得痛快,更加坚定不把戒指还给殷锒戈的决心这个一向自以为是,从不把他人感受放在眼里的王八蛋,就该给他点教训,哪怕让自己担上窃贼的罪名反正他都被这匹饿狼从里到外毁了个遍了,再加上这点污名他也不在乎殷锒戈从厨房里出来又快步去了卧室,把卧室翻了一遍后才又回到客厅,隔着沙发死死的盯着温洋“我戒指呢?”
温洋目光坦澈到了极点,“什么戒指?”
“别他妈装傻!一只装着钻戒的绒蓝色盒子,只有可能丢在你这了。”
殷锒戈着急,是因为这枚钻戒在今晚文清的生日宴上必不可少,现在只剩下了几个小时戒指本身的价值在殷锒戈眼里倒不算回事,但这其中的意义是其他任何钻戒都代替不了的。
温洋依旧平静道,“我才起不久,没有看到你说的什么钻戒,你要是不相信,尽管搜。”
殷锒戈又气又急,“你敢骗我,我他妈扒了你的皮!”
温洋心里愤怒到了极点,这个恶魔似乎对昨晚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恶行没有丁点愧疚。
“我没骗你。”
“操!”
殷锒戈踹翻了沙发前的玻璃桌,在公寓里又搜了一通后,看到温洋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像看着个白痴一样看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干什放手!!”
殷锒戈突然走到温洋跟前,抓着温洋的衣领就把温洋拖到沙发上,然后二话不说开始扒温洋身上的衣服。
“是不是藏身上?嗯?是不是!?”殷锒戈一般说着,一遍又撕又扒的褪着温洋的衣裤,最后将温洋的都扒了下来。
温洋一丝不挂的蜷在沙发瑟瑟发抖,而殷锒戈站在一旁不停的抖动着扒下来的温洋的衣裤,翻来覆去搜了好几遍,遍了温洋衣裤的所有口袋也没找出什么来。
“他妈的!”
气急败坏的殷锒戈将手中的衣服砸在温洋身上,手抵着额头站在沙发边一脸急躁。
第三次将温洋的公寓搜了个遍,殷锒戈才离开。
殷锒戈离开后,温洋穿上被殷锒戈怪力撕破的衣服,走到沙发后的一张高柜前,伸手从高柜上的一盆盆栽里拿出了那只蓝盒。
幸亏他机智,在殷锒戈发了疯的在卧室厨房穿梭时,他将戒指盒偷偷放在了这盆栽里,否则要是被他从身上搜到,自己可能今天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不把我当人看”温洋盯着戒指,咬着牙自言自语,“就别怪我不客气”
(哈兄:又发了一遍,被编辑发现俺就死定了)
第二十章高价?
温洋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