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如此…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很感激。你说让我不要纠结你的婚姻,我也记在心里,我试着去理解你,相信你。但是你,你把我当什么呢?”
昨夜那么粗暴地对待她,根本没想到她还会对自己吐露心声。一时之间柔肠百转,他眼眶发热,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倾身含住她的唇,浅尝辄止,“你心里怎么想的,以后都告诉我好吗?”
子惜淡淡地笑了笑,故意道:“不要。”
“您明明说过的,能看清我的心思。”
靳承爱极了她的小女生心性,心都要化成水。温柔地舔了舔她的唇角,可觉得不够,直接含住,舌尖探进去,越吻越深,眼看就要停不下来了,她还学着他,吸了吸他的舌,又赶紧放开,得意地笑出声。
毫不费劲儿地把人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的腿,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娇嫩的花心,子惜惊呼着去推他的肩膀,“现在是早上呀…”
“做爱这种事还分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在她的私处胡作非为。可实在不是很享受,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有些抗拒,他好半天也没感受到湿意。
于是抽出手指,问她:“是不是在介意…我对你用强的了?”
子惜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下一秒又赶紧摇头,“就是…有点疼…”
他闻言,看了看她的腿间,果然弄伤了她,娇嫩的花瓣红肿着,还有些地方破了皮,那么脆弱的地方,肯定很疼。
松手下了床,往客厅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小管药膏,挤在指腹上,小心翼翼地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子惜羞得别开脸,“我自己来吧…”
靳承按住她的手腕,轻声呵斥道:“别动。”
“这几天我都不碰你。”
顿了顿,他继续说:“以后不舒服了告诉我,我尽量控制住自己。”
女孩子抿了抿唇,委屈巴巴地开口:“我说让你轻点啊…可你都不听…”
“我说什么,你都不听,只会生气…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说话很伤人…”
靳承抬眸,对上她埋怨的小眼神,莞尔道:“我知道了。”
“惜儿,我们以后好好的。你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可以随心所欲地冲我撒娇,发脾气,就像现在这样。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在我身边的你,是开心的。”
…
舒曼一下飞机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是靳承的律师给她送来一份文件。
她这几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十个小时,此刻疲惫不堪,也没深思,嗯了声就收线。
回到公司,把收尾工作做完,才想起那份文件,她打开,看到印在白纸上的黑字,离婚协议书。
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她难以置信地又看了一遍,确定真的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后,她冷静片刻,给靳承打电话。
接通后,她开门见山道:“靳承,怎么回事?”
他合上钢笔,语气无澜,“没怎么回事,就是你看见的那样。”
“你脑子清醒吗?”
“清醒得很。你仔细看看后面的内容,没有意见就签字,明天我让助理去拿。”
舒曼胡乱地翻看着那几张纸,看到夫妻共同财产处理的那一部分,怒极反笑,“要离婚好歹也问一下我的意见吧。”
“所以我让你仔细看看。觉得不够,可以告诉我。”
“呵,jc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当然不够。这件事绝不能草率处理,我们见面谈。”
“我明天要飞纽约,大概没有时间。”
“那你就现在过来,否则这婚别想离。”
那边没有说话,舒曼发狠地笑笑,“怎么,连见你老婆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靳承是一个小时后出现在她面前的。
衣冠整洁,意气风发的模样和她的风尘仆仆相差甚远。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她对面,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舒曼收拾好情绪,双臂抱肩地斜靠着办公桌,打量他一番,扬了扬唇角,“说吧,为什么离婚,给我个理由。”
他抬眸望向她,目光冰冷,“我为什么要给你理由,这和你有关吗?”
“当然和我有关,我不答应,这婚能离得了吗?”
靳承看了她一会儿,语气很淡,“我很忙,来这里不是和你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
话锋一转,他接着说:“百分之二十五,够吗?”
舒曼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地皱眉,“你疯了?”
他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冷漠嘴脸,找不出任何她想窥见的蛛丝马迹。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舒曼撩了撩长发,已然恢复了淡定,表情戏谑地开口:“百分之二十五,和你持平的股份…”
“靳承,你真让我大开眼界。千万可别告诉我,你这么大方,全都是为了你那个的小情人。千金买笑这种愚蠢的事亏你做得出来。”
靳承语气坦荡地纠正她:“不是全都,八成是有的。也不是千金,应该远不止千金。”
“这下你满意了吗?满意的话请签字。我们都很忙,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嘶啦一声,那份文件被她撕成了两半。
靳承对上她挑衅的目光,似乎是早有预料,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想别的办法了。”
“对不起,我没那么善良,我向来不喜欢成人之美。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手段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有了这种荒谬的念头。但我劝你清醒点,否则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