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来的一样。要追求她谈何容易?顾正清自然吃了不少瘪。
转眼军训终于在众人的泪光中结束了。那时节每一个人都黑得像非洲人一样,苏青叶亦是如此。他没再住学校里,而是每天开着跑车往返于家和学校之间。开学后他和顾正清的交集愈发少了。只是偶尔在教室里遇到,也只当没看见。就这样少了一个朋友,有时想想未免有些可惜。
有一回下课后,他在走廊里碰见顾正清,那人正捏着两张电影票请那个女孩一起去看电影。女孩看起来不胜其烦的样子,蹙着眉头道:“要我说多少次?你不是我喜欢的型。”
“那你喜欢哪一型的?”
女孩想了想,说:“乔治克鲁尼那种。”
顾正清激动得爆了粗口:“我x!连你也喜欢老男人?”
“岁月沉淀的味道,你这种毛头小子怎么会明白?”女孩不屑地说完,便转身走了。
苏青叶极不厚道地在旁边笑出了声。顾正清转头瞧见他,隔着几米的距离遥遥地问他:“你和她一样,也喜欢老男人,对吗?”
苏青叶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笑着说:“是。我也爱乔治克鲁尼。他很有味道,是男人中的典范。”
顾正清扬了扬手中的电影票,说:“这里正好有一部全是老男人的电影,要看吗?”
苏青叶凑过去一看,票上印的竟是最新上映的大片《敢死队》。他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答应。
“喂!你太过分了吧!”顾正清嚷道:“我刚失恋,你连这点脸都不肯赏?”
苏青叶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才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
看完电影之后苏青叶又被顾正清拉着吃了一顿晚饭。那一顿饭苏青叶吃得食不知味。看电影之前他向梁彦弘撒了个谎,谎称学校里有点事,要晚些回来。梁彦弘没有回复,也不知有没有看到。苏青叶的心跳得很厉害,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跨进客厅的刹那他紧张极了。梁彦弘坐在窗边,一边把玩着手机一边抽烟。那一刻苏青叶知道遭了,他不安地走过去,问:“彦哥,晚饭吃了吗?”
梁彦弘并没有回答,而是语气危险地说:“学校有事是吗?说说看,你所谓的有事到底是什么事?”
苏青叶咬着嘴唇,思虑半晌才说:“对不起!我不该撒谎。其实我和同学看电影去了。”
梁彦弘站起身来,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逼得苏青叶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和看光你的人?”
“他、他失恋了。”苏青叶慌张地说:“我不好意思拒绝他。”
梁彦弘拧起眉毛,说:“你上次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真的!彦哥,再给我次机会!”
“行了,你不必说了。”梁彦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上去洗澡。”
苏青叶红着脸看着梁彦弘没有动。
梁彦弘皱起眉头,道:“听不懂我的话?老子要干你,把自己弄干净,明白吗?”
那一瞬间心里刚刚燃起的一点喜悦消失殆尽了。苏青叶想争辩几句,但当他抬头看见那人凶神恶煞的脸,他在心里叹口气,什么也没说便转身上了楼。
两人相处,总有一个人要忍受得多些,否则日常生活就会变成充满硝烟的战场。既然那人不痛快,那他不妨多忍让些吧。
谁让他死心塌地地爱着他呢?
然而当梁彦弘一把抱起赤身luǒ_tǐ的他往走廊上走的时候,苏青叶还是后知后觉地慌了。“你要带我去哪里?”苏青叶紧张地搂着男人问。梁彦弘邪气地勾起嘴角,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有了上回被绑在椅子上的经验,苏青叶着实有些害怕,他吃不准梁彦弘又要弄出什么花样来。上次他在梁彦弘本人和情趣玩具的双重折磨下,承受的地方被弄到发麻,最后那地方成了一个撑开的小洞,合也合不拢。
如果说第一回他尚且体会到强烈的快乐,到后来就成了无尽的折磨。
梁彦弘打横抱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下蜿蜒的楼梯,最后来到了地下一层的健身房内。尽管因为通风不畅的关系梁彦弘极少来这儿,但所有的器械都被擦拭得一尘不染。梁彦弘将他放到搁在角落里的跳马上,命令道:“趴好。”
苏青叶不敢造次,连忙趴倒在跳马上。跳马的长度几乎与他的上半身等长,他趴上去之后,脑袋恰好露在外头。他刚趴好,梁彦弘便抓住他的双手背在背后铐了起来。他的双脚也被男人用绳子绑在了一起。苏青叶动弹不得,心里愈发害怕了。他隐约有些懊悔,忍不住哀求道:“彦哥,一会轻一点,行吗?”
梁彦弘不说话。他粗鲁地扒开他的臀瓣,匆匆挤了一管润滑,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很快那庞然大物便悉数埋了进去。苏青叶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梁彦弘便骑在他的身上尽情地驰骋起来。他一边野蛮地冲撞一边大力拍打着苏青叶白皙的屁股,很快两片挺翘的臀瓣就变得通红。疼痛和快感双重夹击着苏青叶,使他如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在不断的击打里他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显然这加剧了梁彦弘的快感,他拍着他的屁股冲得愈发猛烈起来。
当愉快的感觉攀至最顶峰,然后如退潮般慢慢散去,余下的过程就仿佛是场折磨。尤其在这样激烈的撞击里,快感来得快又去得格外快。苏青叶渐渐地有些撑不住了,求饶慢慢地从嘴角溢出来。开始他一声一声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