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好吃。”
那高高竖起的一根,一只手刚好围住,没有她偷看过的爹爹那么粗壮,但长度惊人,绝对能插到子宫深处去,深喉也是会死人的,她又咽了口口水。
少年却误会了,“这么想吃啊?那就快点,平时哥哥怎么做的,亲卿不是看得很仔细,宝贝这么聪明,不用哥哥再教了吧。”
技巧是不用教,可她的演技还需要磨练一下,不能表现的太饥渴,太熟练,要演出那种既生涩又大胆,既紧张又期待的少女感。
双手齐上胡乱撸动,看着顶端不断冒出的透明液体,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去……
快吃到了……
一根玉白的手指顶住她脑门……
“脏不脏?”少年蹙眉道。
亲卿傻眼,杯子里的水都喝过了,还不准她舔一下杯子,这是什么理?!
奈何身体对jīng_yè的渴望愈发强烈,她猛扑进少年怀里,“哥哥,我不嫌弃你!”说着,凑过去亲他,想他一定高兴。
谁知嘴巴被两根手指夹住,少年眉清目朗,“我嫌弃!”
这个变态洁癖!顿时什么兴致也没了,跳下床找爹去了。
平淡如水的日子偶有波澜,尚未适应大哥离开的亲卿又迎来了老三的离家。
和大哥同去的学子有个家中开武馆的,这次遣了两人护送几人进京,老三一向喜欢舞枪弄棒,也跟村里有武艺的师傅学过几天,因为没长性,没坚持下来。
这次看见护学的两个好汉,又被夸了几句有天赋便飘飘然,吵着要去习武。
爹爹对儿子们一向采取散养政策,不约束,不放纵。这次对老三的唯一要求也是不要呆三天就回来了,起码得呆五天。
而老三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一定学好一身武艺回来让大家刮目相看。
老三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亲卿和爹爹了。
亲卿很伤感,晚上爹爹火热的怀抱也抚慰不了她了。爹爹见小女儿恹恹的样子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减少出门,多陪陪她,给她做些小玩意。
天气越来越冷,爹爹去了镇上给她采购点新鲜蔬果,亲卿独自在家,练了会字,觉得口渴,就去厨房烧水。
一进厨房她就觉得不对,中午是她收拾的厨房,灶上还放着她蒸的馒头,现在锅盖掀开了,馒头没了,桌上中午剩的酱牛肉和小菜也不翼而飞。
这肯定不是畜生干的,家里来贼了?
她四处看了看,最终确定,这是家贼啊。
她不动声色地收拾了桌子,添了柴,烧了水,看水烧的差不多了,回屋拿水壶,故意磨蹭了会才回厨房。
果然看到个圆润的背影蹲在灶前喝水,她轻咳了一声,那个东西僵直了背脊,转过头笑得尴尬,讪讪叫了声“妹妹”。
亲卿没理他,走过去在他碗里添了点凉水,这么开的水也不怕烫着。
老三是偷跑出来的,赶了半天的路,又累又渴的,偷摸着跑厨房弄了点吃的,酱菜馒头吃的他齁死了,现在一碗温水让他感动地都想流泪,还是家里好啊。
亲卿灌了水就回屋了,看也没看胖子一眼。
胖子亦步亦趋地跟她进了屋,一进屋一股暖气烘得他舒服地打了个颤,直想窝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又见妹妹不理他,也不好意思躺下,默默坐在床角,开始诉苦。
亲卿静静听他说着武馆的饭有多难吃,床有多硬,每天有多少功课,根本睡不够等等等等……
她一直知道,她和三哥是家里最小的,家里人都宠着他俩,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从没吃过什么苦,三哥生性单纯,活泼好动,家里人也不爱拘着他,他不爱读书,除了爹爹每日布置的一个时辰功课,其他时候他基本都是在外面疯玩。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不能让他这样荒废下去。
她打断了老三的话,叫了声“哥哥”。
老三一愣,妹妹很少叫他哥哥的,一直都是直呼其名——季仲弈。
“武馆里有多少学徒?”
老三不知道妹妹为什么想知道这些,挠挠头,想了下说:“二三十个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他们吃的什么?”
老三又想挠头了,“刚刚不是说了,吃得窝头,白菜土豆。“
“睡在哪里?”
“睡的大通铺啊”,刚刚也说了。
“什么时辰起?什么时辰歇?”
终于意识到问题的老三不语了。
“为什么别人可以吃窝头白菜睡通铺,你不可以?“
亲卿是知道家里有钱的,可以说是隐形富豪。爹爹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到这里发现村后有座荒山,地势险峻,常有猛兽出没,村人不敢靠近,可他觉得此山地势高,空气纯净,适合种植稀有药材。在山中盘旋几日,竟发现一株野山参,五形俱全,足有三两,爹爹欣喜若狂,足足在山中呆了一月,真发现了些稀有草药,他用一株山参的钱买下了这座山种植药材。
这些药材贵精不贵多,出产极少,却价值极高,村里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家在鼓捣什么,包括一向没心没肺的老三。
如果只是普通庄户人家的小孩,这个年纪早就独当一面了。
她看着老三的眼睛,那是双干净明亮不含杂质的眼睛,她认为习武是很适合他的,武人直率,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希望他能坚持下来。
她对坐在角落的三哥摆摆手,“哥哥,你过来。“
老三听话地坐了过去。
亲卿说:“哥哥,过完年你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