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玺宸也没想到他一时让心腹太监寻了什么贵人相约赏花的借口,居然一语成谶还真的是有人来赏花了……
而且现在情之所至,抱着小姑娘就停在这处高大山石交相掩映下的羊肠小径,谁成想这一山之隔便是那开的荼靡繁盛的百花盛景,现在那些宫妃侍从们可不是就在山石之后行来走去的。
凭他的耳力,莫说可以听到几丈远外的那些女人们言语间正变着法儿地勾心斗角以花讽人,甚至就连那一众人行走间衣料窸窸窣窣同环佩叮叮当当的声响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这样的清晰可闻反而让摄政王大人心跳加速淫欲更炽,现下青天白日乾坤朗朗,他和心爱的姑娘衣衫不整在这等狭隘的犄角旮旯处做着淫糜不堪的欢爱燕好之事,想想就觉得心神激荡热血沸腾……
而且耳畔的喧闹人声依稀可闻,不禁心生那种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云雨翻滚的隐秘刺激,尤其是怀中的少女害怕不已地捂着小嘴,一脸的花容失色泪眼盈盈。
身下那朵小巧的浅粉嫩花更是因为紧张惊恐的缘故强烈收缩,鲜嫩多汁的花肉再次软绵绵暖盈盈地缠裹过来,柔顺温和地绞吸而上却极是紧窒,夹的他那物什又疼又爽的……
华玺宸勉力忍住那想叫出口的长长喟叹,强呼了几口气,这才对着小姑娘慢慢用口型示意说:“还真的有人来了,离咱们还这么近……那咱们可得小声些,小乖乖,可不许叫出声啊……”
同时下身一挺,那肿硬大物更加凶悍地戳送进去,甚至趁着花心口还未完全阖上,向前狠狠一撞直接将整个蘑菇圆头都顶进了那幽窄的子宫小口之内。
这般紧紧贴合的亲密接触让男人爽利连连,那宫口下的内壁嫩肉娇软无比从未受过如此折磨,在痉挛娇颤中紧紧咬得那棱硬的冠状guī_tóu严严实实的。
膨大圆润的蘑菇头堪堪卡在宫口,柔软的宫口肉壁软软的酥酥的含弄着,却敌不过那粗硬物什的轻旋扭动,那圆润的guī_tóu甚至还打着圈圈的抵着宫壁往里浅戳深插,甚至还重重碾磨到了那被浅浅顶开的内壁软肉。
灼热棱硬的圆头时而还在最里面乱顶乱戳的,小小的方寸之地越发敏感犀弱,被撑得鼓胀酸痛的宫颈小口大受刺激之下,不自觉间便又是一股春水大涌,似没了决堤大坝的阻拦般澎湃无比……
书倾墨难以克制住下身那情海翻波的汹涌快感,她只觉腿心花径内的每一寸软肉每一分褶皱,好像都被那根坚硬滚烫的大棒子给热腾腾硬梆梆地熨帖碾磨过了一般。
娇软腿心被顶得又痛又麻,可那销魂蚀骨的麻利舒爽根本无从消减,可碍于山后的赏花诸人所在,她根本不敢叫喊出口。
只能聊胜于无地急急曲起手背反捂住唇瓣,甚至她还张口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防止呻吟出声,可还是有小小的呜咽声细细溢出:“唔……呜呜……别……”
那花心深处喷涌出的滚烫蜜水不断地浇淋在他的大物顶上,华玺宸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低头在少女染上曙红之色的耳垂边轻声细语:“乖乖……你那小嫩穴里又喷水了,想来是又痒了对不对……那宸哥哥再帮你止止痒好了,插的再深些再重些,想必就再不会痒了!”
男人勉力提腰,将那已是强弩之末的壮硕长物的chōu_chā愈发深入快速,他十分享受着身下yáng_jù被紧紧缠绞的销魂快感,来回捣弄间直直冲着那细润宫口重重一顶再狠狠往外一抽,肆无忌惮地在那温热紧窄的小嫩花里冲撞起来,可谓纵横捭阖所向披靡。
粗硕雄伟的狰狞大物进出间太过凶猛狠戾,就连少女腿心鼓鼓的小嫩花缝也被撑得几近透明崩白,尤是那藏在花瓣间的花蒂也被插弄的嫣红肿大。
就连穴口内里的艳红媚肉也可怜巴巴地被牵扯着往外翻卷,透明粘腻的花汁也在快速捣弄中有细细的咕叽咕叽声响,甚至隐隐还摩擦出了不少细碎的雪白泡沫……
书倾墨眸光涣散的厉害,神志都有些不清不楚了,只能记得不能讲话不能叫喊……
她两条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腿脚软的似乎都有些夹不住男人的结实窄腰了,唔……那大东西不能再深了,不能再重了!
感觉腿心都要被捅坏了,不止如此,还有她的肚皮,唔……小腹都要给那大棒子给戳破了,要命啦,她真的受不了了,救命……
不仅那大棒来势汹汹撞的又深又沉,就连那硬实的粗棱蘑菇头也是作乱不休尽往那敏感的子宫小口里戳弄,好几次几乎都把她平坦的雪白肚皮给顶出了凸起的痕迹。
而且每一次撞击都似是要把她给弄得浑身散架一般,书倾墨只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似是舒坦又似苦痛,只能一脚轻一脚沉地在似棉花一般的云端浮浮沉沉……
泻了一次又一次的小姑娘短短不过半个时辰就高潮迭起,她的娇躯实在是酸软无力到了极点,甚至还跟着飘飘然地战栗抖颤起来。
过分隐忍的小姑娘实在是难捱到了极点,差点把手指都给咬破了的她浑身冒汗,再顾不得什么有人在其后赏花还是寒暄的,隔着衣裳张口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肩头肌肉,还恨恨地嗫嚅着细声骂了几句:“唔……肚皮都要被戳坏了……坏蛋……”
而在此时,坏蛋觉得肩头一痛,而身下的那舒爽快慰已经到达臻境巅峰,他苦苦撑着再挣扎了数十下之后终于精关不守,一大波浓郁的白灼浓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