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一事,只说自己可能茶喝的太多,有些醉了。许宣纳罕,茶清心志,原来喝多了也会醉人。
到了晚上,白素贞来到小青卧房,见她已收拾妥当预备出门,再对她嘱咐两句。小青让她放宽心,然后独自从后门出来,抬头看向夜空,见一丈外的屋顶上有个人影,正是陈振纲。小青双足腾空飞向他所站的方位,和他一前一后朝东边去了。
白素贞在小青的卧房里又坐了片刻,按捺不住,抬手捏算,却左右不得法。白素贞犹豫再三,心中实在不安,还是决定跟过去瞧个究竟。
小青跟着陈振纲飞了十几里路,已到苏州城外围的荒凉地带。陈振纲拉着她的手与她降落在一座小院儿门前,拥着她走了进去。
这小院儿只有一间堂屋亮着灯,两间东西偏房是漆黑一片。进屋后,小青看这堂屋里什么家私都没有,只有正中一张大床,她叹口气,“道兄,你在外光鲜亮丽,家中却如此贫寒,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陈振纲当真以为她嫌弃,拍一拍手,大声道:“还不都来见过夫人!”
话音一落,堂屋里涌进来五个侏儒,小青看他们一身仆役打扮还算人模人样,只是每人的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鼠尾,一时又觉得恶心。
“哎……这时候你唤他们进来做什么?真是坏了兴致!”小青白陈振纲一眼,扭到床边坐下。
“好好好……”陈振纲打发五个仆役出门,然后紧挨着小青坐下去,“良宵难得……”他说话间已喘着粗气,“咱们抓紧……啊啊啊!”是小青拧住了他的耳朵,“道兄真是没良心,我这心里正难过呢!你也不问问!”
“嘶!”陈振纲从小青手里挣脱出来,正要恼怒,可是转念一想小青身上几百年的道行,他馋的不行,到底咽下这口气,好声好气的问道:“心里难过?我给你揉揉?”
“去你的!”小青推开他的手,往一旁挪了挪,“我只顾跟着姐姐修炼,竟从不知还有双修的法门,你也不早来寻我,教我凭白耽误大好时光!”
“你是说这个!”陈振纲见她只是怪自己没有一早上门,也挨着挪过去,贴紧她的身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有高人指点你?”小青顺着刚才的话发问。
“我出身高贵,谁敢来指点我?”陈振纲疑心小青套自己的话,不再与她含糊,噘着嘴想要亲一亲那粉嘟嘟的脸颊。
小青看他伸过来的油腻嘴脸反手就是一巴掌。她这巴掌里含了法术,把陈振纲扇的露出几分鼠相。陈振纲一蹦三尺高,落地后急忙将自己长长的鼻子按回去,然后就要还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青侧身躲开,“人说打是亲骂是爱,我法力不纯下手没有轻重,道兄可别生我的气呀!”
“你!”陈振纲手抬到一半,见小青缩靠在床柱边上,眼角点点泪光好不可怜,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小青主动把他拉到身边坐下,“道兄,咱们既要j,就如同凡人嫁娶一般。我生于山峦之中,因此姓栾名青,道兄你这陈振纲三字可有由来?”
陈振纲此时已明白,这小青虚与委蛇套他的话,根本无心和他敦伦,恐怕是担心他背后有倚靠所以才迟迟没有下手。
“哼!”陈振纲哼一声,猛地出手将小青按倒在床上,跟着腰下一摆甩出一根鼠尾,将小青上身紧紧缠住,接着他俯下身,眼看着就要碰到小青的嘴唇。小青早已忍无可忍,当即抬腿照陈振纲□□猛踢,陈振纲早有防备,呼的一下飞上房顶,转过身来对着小青发出嘶叫。
小青翻身下床,将腰中素练抖到空中化为蟒蛇,直向着陈振纲追击。陈振纲甩出鼠尾与素练绞缠在一起,二人各向自己的方向拉扯,暂时势均力敌。
“臭娘们儿,给你脸不要脸!”两人既然开打,陈振纲也不用再装那谦谦君子。他见力量上占不到优势,抬手从虚境中拔出桃木剑,左右划两下,木剑本身窜出一团幽蓝火光。
“好啊!姑奶奶今夜陪你耍个痛快!”小青丢了素练,从虚境中拔出速还宝剑,宝剑寒光闪烁照的陈振纲一愣,危机时刻不容他犹豫,他擎着带火的木剑朝小青刺去。
桃木剑被陈振纲施了法术,小青劈在上面不能损伤它分毫,当即飞到半空双腿照着陈振纲胸前猛踢。陈振纲连连后退十几步才稳住身形,右手提剑格挡,剑锋一转横向挥出,小青一个鹞子翻身落地堪堪躲开剑势,接着手腕一抖挽个剑花朝陈振纲腰间刺去。陈振纲以剑杵地双腿抬向半空,接着翻身下来劈向小青脖颈处。小青连忙向后旋转。屋子太小,小青施展不开,两人暂时打个平手。
“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
小青口中念念有词,速还宝剑上光晕流转,晃得陈振纲睁不开眼。小青趁这当口出剑刺向他面门,陈振纲抬剑格挡,三五招后“咔嚓”一声,他手中的桃木剑已被速还宝剑拦腰切断,幽蓝火光登时烧到了他持剑的右手上。
“啊!”陈振纲怪叫一声,腰腿下沉,将鼠尾甩向小青,缠上她持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