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近,尤其是在后背打结时,萧牧庭没有绕过去,而是直接站在邵飞面前,双手绕过他的肩。邵飞心跳加速,实在按捺不住,故意一歪脑袋,将自己的脸颊偷偷贴上萧牧庭的脸颊。
萧牧庭是知道的,唇角一弯,顺势在他背上一按,一边打结一边说:“别动,结要散了。”
邵飞真就老老实实不动了,等到被裹成了“蒙面人”,才瓮声瓮气地说:“不对吧?这围巾好像不该这么用。”
他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也知道这么好的围巾应该搭配西装大衣使用,随意地搭在脖颈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裹成大头菜。
“在这里就该这么用。”萧牧庭又将围巾往上拉了拉,确定两只耳朵不漏风了才罢休,“能挡风沙最重要,只要不阻碍视线就行。”
邵飞在围巾里呼吸,才一会儿就觉得热,伸手要扒,手腕却被萧牧庭抓住。
他扭着脖子挣扎:“我热,出不了气了!”
“怎么可能。”萧牧庭笑:“就一条围巾还能把你闷着?”
邵飞眨巴两下眼:“队长,这围巾很贵吧?”
萧牧庭没正面回答,只说:“戴着保暖就好。”
邵飞心里高兴,坐回小板凳取下围巾又是摸又是蹭。萧牧庭让他赶紧把枣子茶喝了,他喝完后一边嚼枣子一边举起围巾比划,想学萧牧庭的样子把围巾重新裹上去,但试了几次都不得章法,怎么看都怪怪的。
虽然队长好像也是胡乱裹的,但好歹后面那个结好看,松紧度也正好,不会走着走着就滑下去,也不会勒得喘不过气。
邵飞在把自己勒了三回后放弃了,眼巴巴地瞧萧牧庭:“队长,您再帮我系一系好么。”
萧牧庭刚从开水房提了两瓶热水回来,见邵飞脖子上拧巴的“麻绳”,不由好笑,将他转了个向,解开后背的死结,重新演示了一回,打结时仍是将他按在怀里,最后拍了拍他的脸,温声问:“会了吗?”
邵飞也想拍自己的脸:叫你走神!叫你走神!看,又没学会!
当初学夹豆子学得那么快的优秀特种兵,竟然在系围巾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儿上栽了。萧牧庭耐着性子教了七八遍,邵飞系得最好的一次,那结还歪在耳朵旁边。
萧牧庭笑着揉他头发:“这也不错,还挺可爱。”
邵飞一愣,耳朵尖突然烧起来。
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可爱”这个词,娘气又幼稚,和特种兵的气场不服,但是“可爱”从萧牧庭嘴里说出来,就跟字典上的“可爱”不同了,挠得心尖发痒,那痒又顺着经络直勾勾地向下,撩起下腹蠢蠢欲动的yù_wàng。
被夸一句“可爱”就硬了这种事,邵飞觉得不能怪自己年纪小没定力,应该怪队长声音太诱人。
萧牧庭一眼就瞥到他撑起来的迷彩,心神不由自主就乱了一分。
之前在营里散步时,邵飞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要乱想,做爱这种事就跟追人一样,要循序渐进,水到渠成。但如今一硬,心里便方寸大乱,压下去的心思跟火山爆发似的向上涌,再也按不住。
他眼里泛着显而易见的情欲,双手尴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挡也不是,不挡也不是,被撑起的地方越翘越高,如同他心情的写照。
萧牧庭眼神极深,喉结轻轻滚动。
“我……”邵飞嘴唇抿紧又松开,手往萧牧庭的方向伸了伸,“队长,我……”
——我硬了。
——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说不出来,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哼鸣。
没有生理反应时,“你摸摸我”说得多轻巧,现在真在队长眼皮底下硬了,祈求的话却怎也说不出口。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难堪而无助,像tuō_guāng衣服任人审视一般。
忽然,手臂被拉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已经跌入萧牧庭的怀中。
萧牧庭的气息就在耳边,沙哑地说:“闭上眼睛。”
他靠在萧牧庭胸膛上,感受得到那里隆隆的心跳。而萧牧庭的右手解开了他的迷彩裤,他想往下看,眼睛却被捂住。
萧牧庭沉声重复:“闭上眼睛。”
那声波穿透他的耳膜,引得他脊背发颤,他猛吸一口气,听话地闭上眼,顺着眼睛上那只手的指引,轻轻靠在萧牧庭肩上。
然后那只手离开了。
与右手一起,扯下他的内裤,握住几乎彻底醒来的腿间物。
“嗯……”他难以自控地发出一声浅吟,难耐地在萧牧庭肩头蹭动,萧牧庭吻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别紧张。”
怎么会不紧张呢?他混乱地想,在您怀里,被您抚摸,怎么可能不紧张呢?
可他反驳不了,此时若要说话,出口的必然是呻吟。
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也从来不知道被心爱的人握住那里是什么感觉。
他以为大约与自渎差不多,谁的手不是手呢?
但真被握住,才明白两者给予身心的冲击判若云泥。
心脏乱跳,周身发热,尾椎酥麻,身子是软的,腿也早就站不住,若非被搂在怀中,也许已经滑倒在地。
萧牧庭寻到他的唇,与他接吻,他比昨天晚上还僵硬,舌头一动不动,津液从唇角淌出来也没察觉到。
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射了,那里出了水,胀得他无法忍受。
但怎么会这么快呢?
这才几分钟?不会不到一分钟吧?
他想再忍一忍,喉咙发出低沉的闷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