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六这种小人物,迟一点动手也可以,是他懈怠了。
枯六的手从罗维的脸,游走到他的颈,“你不怕吗?看来你这小家伙的骨头很硬啊。”
身上的衣服都被枯六一一脱去,罗维也不挣扎,在枯六手下挣扎只会让自己受更多的苦而已。
眼前的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体毛很淡,偏瘦,但是筋骨还算结实,如果不是肩胛处有一道伤疤,这具身体就真称得上白玉无暇了。枯六欢快地笑着,一想到要调弄这具身体,他就兴奋起来。
“爷?”一个壮汉走上前,精赤着上身。
“看看,”枯六一指石床上的罗维,“这么上等的货,我们有多久没有遇到过了?”
壮汉看向罗维,目光中带着淫邪。
“先给他把肠子洗洗,”枯六打了这壮汉一巴掌,“别他娘的作梦,这小家伙的第一个人得是我!”
罗维闭上了眼睛,现在他死也死不了,就只能承受了。当第三盆水顺着插进他身下的竹管灌进他的肚子后,罗维的肚子已经如同怀胎六月的妇人一样高高鼓了起来。枯六一直盯着罗维看,这人已经难受的冷汗直冒了,脸色铁青,却就是一声不啃。如果不是事先确定过这少年还未经人事,枯六真的就怀疑这人已经经过调弄,出师了。
竹管被拨了出去,两个壮汉上前大力按压罗维的腹部。罗维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那天罗启的婚礼,罗维忙前忙后,只是喝了一点水,吃了几口点心,所以倾泄而出的污物并没有多大的气味,水也只是淡黄色。
“没想到你还挺干净,”枯六说道。
接下来仍是灌肠,一遍又一遍。
水已经是清水了,枯六却紧锁了眉头。这少年就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折腾,这人竟不觉得羞耻?枯六伸手掐起了罗维的胸前,一直掐到罗维的胸前破裂出血。
嘴中戴着口塞,罗维不能大声喊叫,也无法止住本能的呻吟声。
枯六看向罗维的身下,静静地卧着,没有一点要抬头的意思。枯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种迟钝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让他泄,”枯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手下说道:“一直到他连尿都尿不出来为止。”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站在了石床旁。
枯六坐到了旁边的一张竹椅上,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少年能撑到什么时候。
罗维的第一次来的很快,毕竟这一世的身体没有受过调弄。
枯六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不是凡人,没有七情六欲呢!”
罗维的呻吟断断续续,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两个壮汉的手上动作并没有因为罗维已经泄了一次而停顿,一个的双手在罗维的全身挑拨着,一个就执拗地弄着罗维的身下。
罗维的身下很疼,火烧一样的疼。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理智告诉他挣扎是没用的,可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就是如此,控制不了。
“尿出来了,”壮汉扭头向坐着喝茶的枯六汇报。
“继续,“枯六的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罗维,他就知道没人能在他的面前撑得过去。
罗维早就全身无力了,赤裸泛红的身体就像从水里被人捞出来一样,汗水体液浸湿了石床,在地上也积了一大滩。一个小僮就站在他的头前面,一见他有昏过去的迹象,就用烧红了的针剌罗维的胸前,硬把罗维的神智给疼回来。
枯六起身走上前,伸手擦拭着罗维脸上的汗水,“这只是第一步,你得撑下去啊,”他对罗维说。
罗维的身下已经红肿破皮,他不知道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
枯六从小僮手里接过了两粒弹丸大小的丸药,塞进了罗维的身体里。
罗维知道进入自己身体的是催情的药,枯六会一直这样折磨他,直到他的身体习惯这一切。
“真是个尤物,”枯六沾了一点罗维流出的肠液在手指上,对罗维说:“你天生就是这行饭的命啊。”
罗维呻吟着,战粟着,却仍是冷冷地看着枯六。
枯六甩手给了罗维一记耳光,“你就是有再硬的骨头,落到我手上都只有一个下场!”
111帝王后宫谁可称之为人
壮汉们轮流上前调弄着罗维的身体。
罗维终于昏死过去,烧得通红的针连根没进了罗维的胸前,他都没有再醒来。
枯六对手下说:“歇两个时辰再来收拾这小东西吧。”
罗维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
“醒了?”枯六的脸没有例外地出面在他的眼前。
罗维呜咽着,却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
在罗维还昏迷的时候,枯六就已经用尺寸不同的玉势开拓了罗维的身下,由细到粗,循序渐进。此刻把罗维生生痛醒的这根不是最粗的,但也有小儿臂膀般大小,鲜红的血液,很快把枯六的手都染红了。罗维几乎又要昏死过去,却被枯六大力地一动,迷糊的神智又被拉了回来。
“别怕,”枯六对罗维说:“很快你就舒服了。”
身体一点一点地裂开,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那根粗大的物件挤出自己的身体,但罗维在痛苦的同时,身体里又升出了一股燥热。原来在他还昏迷的时候,枯六又给他下了剂量更大的药物。剧痛渐渐被一种难言的快感代替了,罗维就像溺在汪洋中的枯叶,除了随波逐流,毫无办法。
就在罗维苦苦挣扎的时候,皇宫里因为兴武帝对龙玄所下的禁足令,而又掀起了风浪。
柳妃听到这